我是京圈太子爺陸宴的妻子,一個完美的豪門花瓶。結(jié)婚三年,
他把我當成一件彰顯身份的擺設(shè),只等我熬不住,主動提離婚,好去迎娶他的白月光。
他不知道,我能聽到他的心聲。結(jié)婚紀念日這天,我親手把他打包捐給了國家重點實驗室。
看著他被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帶走,我清晰地聽見他錯愕之下的心聲:【這花瓶又在搞什么,
三天,她撐不過三天就會回來求我?!课以谒e愕的目光中,
微笑著晃了晃手里的《自愿參與前沿科學(xué)研究同意書》和實驗室頒發(fā)的榮譽證書?!戈懴壬?/p>
為國捐軀,無上光榮?!拐模?.結(jié)婚三周年紀念日,燭光晚餐。
長條餐桌上鋪著暗紅色絲絨,銀質(zhì)燭臺光影搖曳,將陸宴的側(cè)臉勾勒得愈發(fā)冷峻。
他切著盤中的牛排,動作優(yōu)雅,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我。我們相對無言,
空氣中只有刀叉碰撞的細微聲響。結(jié)婚三年,日日如此。我是蘇瓷,陸宴明媒正娶的妻子,
也是整個京圈都心知肚明的,他用來裝點門面的花瓶。他終于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姿態(tài)矜貴疏離。一張支票被他推到我面前?!改弥@個,簽了離婚協(xié)議,你想要的,
我都可以給你。」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沒有溫度。我垂眸看著支票上那一長串零,沒動。
腦海里,他冰冷的心聲清晰響起:【真沒意思,連鬧都懶得鬧了。也好,早點滾蛋,
我好接柔柔回來?!咳崛?,江柔,他養(yǎng)在外面的白月光。我抬起眼,
對他露出一個結(jié)婚三年來最燦爛的笑容?!咐瞎?,紀念日快樂?!埂附裉欤?/p>
我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龟懷缑夹奈Ⅴ?,似乎在評估我又想耍什么新花樣。【禮物?
她能有什么禮物?無非是想用這種方式留住我,可笑?!课倚χ牧伺氖?。別墅大門被推開,
走進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神情嚴肅的男人。為首的中年男人出示了證件:「陸宴先生,
我們是國家前沿科學(xué)研究中心的。經(jīng)評估,您的各項生理及腦波數(shù)據(jù)極為特殊,
對我國正在進行的一項S級保密項目具有重大研究價值,請您配合我們回去進行研究?!?/p>
陸宴那張萬年冰山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裂痕?!改銈兪鞘裁慈??滾出去!」
陸宴的保鏢瞬間圍了上來,氣氛劍拔弩張。白大褂們卻毫不畏懼,只是平靜地看著陸宴。
為首的李教授推了推眼鏡:「陸先生,這是國家下達的指令,
您的妻子蘇瓷女士已經(jīng)替您簽署了《自愿參與前沿科學(xué)研究同意書》,并且無償捐贈,
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值得我們所有人學(xué)習。」陸宴的目光猛地轉(zhuǎn)向我,
那眼神像是要將我凌遲。我能清晰地聽見他腦海里掀起的驚濤駭浪?!咎K瓷?她瘋了?
她怎么敢!她以為這是什么地方,是她能胡鬧的嗎!】我迎著他吃人的目光,緩緩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從手包里拿出那份蓋著鮮紅印章的同意書,和一本燙金的榮譽證書,
在他眼前晃了晃?!戈懴壬?,不用感謝我?!埂笧閲柢|,無上光榮?!?/p>
他眼里的錯愕、憤怒、不可置信,幾乎要溢出來?!柑K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咬牙切齒,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肝耶斎恢??!刮倚Φ脺厝嵊譄o害,
「我在幫你實現(xiàn)人生價值,讓你從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升華成一個為國奉獻的英雄?!?/p>
「你——」他想抓住我的手,卻被研究員不著痕跡地隔開?!戈懴壬?,請吧?!?/p>
李教授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們的研究時間很緊張,希望您不要讓我們?yōu)殡y。」
陸宴的保鏢看著那幾個白大褂拿出的紅色文件,一動也不敢動。他們可以不把商人放在眼里,
卻不能不把國家放在眼里。陸宴被半「請」半「架」地帶走了。出門前,他死死地盯著我,
那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刀。我依舊聽得見他氣急敗壞的心聲。【好,很好!蘇瓷,你給我等著!
三天,我只用三天就能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到時候,我讓你跪著求我!
】聽著他自信滿滿的宣言,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三天?陸宴,
你未免也太小看國家S級保密項目的安保級別了。也太小看,我為你準備的這份「大禮」了。
陸宴被帶走的第二天,陸家就炸了。他的母親,我的婆婆,一個電話打過來,
聲音尖利得能刺穿耳膜。「蘇瓷!你這個毒婦!你把我的阿宴弄到哪里去了!我告訴你,
阿宴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陪葬!」我把手機拿遠了些,等她罵累了,
才慢悠悠地開口:「媽,您說什么呢?我聽不懂。陸宴是自愿為國奉獻,您作為他的母親,
應(yīng)該為他感到驕傲才對?!埂蛤湴??我驕傲什么!你馬上把人給我放回來!不然我……」
「不然您怎么樣?」我打斷她,聲音冷了下來,「您是要去質(zhì)問國家,
為什么需要您兒子做貢獻嗎?還是您覺得,陸家的生意,比國家S級項目更重要?」
電話那頭瞬間噎住了。豪門最怕什么?最怕和「國家」這兩個字扯上關(guān)系。
婆婆氣得渾身發(fā)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最后只能恨恨地掛了電話。我放下手機,
端起面前的咖啡,心情愉悅。這只是個開始。下午,陸宴的白月光江柔就找上了門。
她穿著一身白裙,畫著精致的楚楚可憐妝,一見到我,眼圈就紅了?!柑K瓷姐姐,求求你,
你放過阿宴吧。他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他?」她說著,就要給我下跪。
我坐在沙發(fā)上,紋絲不動,冷眼看著她表演。她的心聲在我腦海里尖叫。【這個蠢貨,
居然真的敢把陸宴送走!也好,等陸宴回來,肯定會把她碎尸萬段!到時候,
陸太太的位置就是我的了!】【現(xiàn)在我只要演得可憐一點,讓所有人都覺得是她蘇瓷惡毒,
我江柔善良深情,就夠了?!空媸恰怀龊脩?。我沒等她跪下去,直接開口:「江小姐,
你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陸宴是我綁架的呢。他可是去為國爭光了,
你這么哭哭啼啼,是覺得他受了委屈?還是覺得國家委屈了他?」一頂大帽子扣下去,
江柔的臉瞬間白了。江柔的眼淚掛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看起來委屈極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太擔心阿宴了?!埂笓乃??」我輕笑一聲,站起身,
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以什么身份擔心他?陸太太是我,你算什么東西?」
江柔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一張小臉漲得通紅。【賤人!你得意什么!
不過是個占著位置不下蛋的母雞!等陸宴回來,有你好受的!】她心里罵得越狠,
臉上的表情就越無辜?!柑K瓷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但阿宴是無辜的……」「夠了。」
我懶得再跟她演戲,「江柔,收起你那套把戲。陸宴不在,沒人給你撐腰,
你這副樣子給誰看?」我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附o你三天時間,
從陸宴給你買的別墅里滾出去,把他送你的所有東西,打包還回來。不然,
我就以陸太太的身份,告你侵占他人財產(chǎn)?!菇岬难劬γ偷氐纱螅瑵M是不可置信。
【她怎么敢!那些東西都是阿宴送我的!她憑什么要回去!】「憑什么?」
我仿佛真的聽見了她的疑問,嘴角的弧度更冷,「就憑我是陸太太,
那些都是我們的婚內(nèi)共同財產(chǎn)。他送你,我不同意?!拐f完,我松開手,
像丟垃圾一樣把她甩開?!笣L?!菇狨咱勚笸藘刹剑粗业难凵裼趾抻峙?。
她大概從來沒想過,那個一向在她和陸宴面前溫順隱忍的蘇瓷,會變得如此咄咄逼人。
她咬著唇,不甘心地跑了。我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沒有半分波瀾。這只是利息。真正的好戲,
還在后頭。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陸宴的私人律師的電話?!竿趼蓭煟沂翘K瓷。陸宴走之前,
簽署了一份全權(quán)委托書給我,現(xiàn)在,我要正式接管陸氏集團的一切事務(wù)。」
電話那頭的王律師沉默了足足十秒?!戈懱_定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看我,
像在開玩笑嗎?」那份委托書,是李教授他們帶來的文件之一。陸宴當時被逼無奈,
以為只是個形式,看都沒看就簽了。他大概做夢也想不到,這份他隨手簽下的文件,
會把他親手建立的商業(yè)帝國,交到我這個「花瓶」手上。陸氏集團頂層會議室。
長長的會議桌兩側(cè),坐滿了公司的元老和高管。他們每一個人的眼神里,
都寫滿了質(zhì)疑、不屑和看好戲。我坐在屬于陸宴的主位上,神色平靜?!笍慕裉炱?,
由我暫代陸總的職務(wù),負責公司的一切決策?!乖捯魟偮洌?/p>
一個地中海發(fā)型的副總就拍了桌子。「胡鬧!蘇瓷,我們敬你是陸總的太太,
但公司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你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憑什么坐在這里?」他一開口,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妇褪?,張副總說得對!我們陸氏不能交到一個外行手里!」
「陸總只是去配合調(diào)查,很快就回來了,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我聽著他們嘈雜的議論,
和他們心里那些毫不掩飾的輕蔑?!疽粋€靠臉上位的花瓶,也敢來管公司?真是天大的笑話。
】【等陸總回來,第一個就得把她踢出去?!俊究隙ㄊ窍氤藐懣偛辉?,撈一筆錢吧,女人嘛,
頭發(fā)長見識短。】我抬手,輕輕敲了敲桌面。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
我的目光落在那個帶頭鬧事的張副總身上,緩緩開口:「張副總,上個月你去澳門,
輸了三千萬,挪用的是公司準備用來競標城西那塊地的款項,我說的對嗎?」
張副總的臉「唰」地一下白了?!改恪⒛愫f八道什么!」「胡說?」我笑了,「三天前,
你和你情人,也就是你秘書小劉,在公司地下車庫的視頻,要我放出來給大家欣賞一下嗎?
哦對了,你還跟她說,等拿到城西項目的回扣,就給她買套大平層。」這些事,
都是我從陸宴偶爾煩躁的心聲里聽來的。他早就想處理這個蛀蟲,
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F(xiàn)在,我?guī)退埜笨偫浜逛逛?,嘴唇哆嗦著?/p>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會議室里,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從輕蔑變成了驚懼。
我環(huán)視一圈,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高€有誰有意見?」鴉雀無聲。
與此同時,市郊某國家級保密研究所內(nèi)。陸宴正躺在一張冰冷的金屬床上,
手腕和腳腕都被固定住。各種精密的儀器連接著他的身體,監(jiān)測著他每一項數(shù)據(jù)?!戈懴壬?/p>
放輕松,只是一個常規(guī)的腦電波掃描?!挂粋€年輕的研究員微笑著說。陸宴閉著眼,
一言不發(fā),但緊繃的下頜線暴露了他此刻的怒火?!咎K瓷!這個該死的女人!】【等我出去,
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常規(guī)掃描?你們這群瘋子,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爸是陸振國!
你們敢這么對我!】他的內(nèi)心在咆哮,但表面上,他卻異常冷靜。他知道,
在這里發(fā)怒是沒用的。他必須想辦法聯(lián)系上外界。掃描結(jié)束后,他被帶回一間全白色的房間。
沒有窗戶,沒有手機,沒有任何可以和外界聯(lián)系的工具。只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心理醫(yī)生,
每天準時來找他「聊天」?!戈懴壬裉旄杏X怎么樣?」
陸宴冷冷地看著他:「我要見我的律師?!埂副福懴壬?,根據(jù)規(guī)定,研究期間,
您不能和外界有任何接觸?!埂敢?guī)定?誰的規(guī)定?」陸宴的聲音冷得像冰,
「讓李教授來見我!」心理醫(yī)生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接下來的幾天,陸宴嘗試了各種方法。
威逼、利誘、絕食抗議。但這個地方就像一個銅墻鐵壁的堡壘,他所有的手段都石沉大海,
沒有激起一絲波瀾。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力。那種無論他擁有多少財富和權(quán)力,
都無法撼動分毫的無力感。而這份無力感的源頭,竟然是那個他從未放在眼里的妻子,蘇瓷。
他開始瘋狂地思考。蘇瓷為什么要這么做?她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能量,能調(diào)動國家的力量?
她到底是誰?那個在他身邊待了三年,安靜得像個影子的女人,形象開始變得模糊而陌生。
他越想,心里的怒火就越少,取而代代的是一種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恐慌。
我用雷霆手段鎮(zhèn)住了陸氏集團的董事會,暫時坐穩(wěn)了代理總裁的位置。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這只是暫時的。大家都在等,等陸宴回來。等他回來,把我這個鳩占鵲巢的女人,
狠狠地踩在腳下。江柔也沒有閑著。她從陸宴的別墅里搬走后,就開始利用輿論。網(wǎng)絡(luò)上,
一夜之間冒出無數(shù)篇聲淚俱下的小作文。
標題大同小異——《豪門棄婦的瘋狂報復(fù):我那被囚禁的愛人》。文章里,
我被塑造成一個善妒、惡毒、因愛生恨的瘋女人。而她江柔,
則是那個善良、無辜、深愛著陸宴,卻被我無情打壓的白月光。一時間,
#心疼江柔#、#最毒婦人心蘇瓷#的話題被頂上了熱搜。
無數(shù)不明真相的網(wǎng)友涌到我的社交賬號下,對我進行謾罵和詛咒。
我的助理秦月急得團團轉(zhuǎn):「蘇總,我們必須要做公關(guān)!再這樣下去,
公司的股價都會受影響!」我看著電腦上那些不堪入目的評論,神色平靜?!覆患??!?/p>
「讓子彈再飛一會兒?!骨卦虏唤獾乜粗?。我笑了笑,沒解釋。我在等一個機會,
一個能把江柔徹底釘死在恥辱柱上的機會。三天后,江柔大概是覺得輿論造勢得差不多了,
主動聯(lián)系了媒體,開了一場記者發(fā)布會。發(fā)布會上,她哭得梨花帶雨,再次控訴我的「罪行」
。「我不要名分,也不要錢財,我只求蘇瓷姐姐高抬貴手,
放阿宴回來……他為公司操勞了那么多年,不該是這樣的下場……」臺下的閃光燈不停閃爍,
記者們爭先恐后地提問。整個發(fā)布會的氣氛,在她精湛的演技下,達到了高潮。就在這時,
發(fā)布會現(xiàn)場的大屏幕,突然亮了。原本播放著江柔美照的屏幕,切換成了一段高清視頻。
視頻里,是江柔和一個男人在酒店房間里。男人是陸氏集團最大的競爭對手,
宏遠集團的公子哥,周逸。視頻里,江柔把一份印著「陸氏集團」
logo的機密文件交給了周逸,笑得嫵媚動人?!钢苌伲@是陸氏下一季度的全部計劃,
你答應(yīng)我的事……」周逸摟住她的腰,笑得一臉得意:「放心,等我搞垮了陸氏,
就娶你過門。到時候,你就是宏遠的少奶奶,比跟著陸宴那個廢物強多了?!谷珗鰢W然。
江柔看著屏幕,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覆弧@不是真的!是合成的!是蘇瓷陷害我!」
江柔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但臺下的記者們已經(jīng)沒人聽她辯解。他們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
瘋狂地按著快門,將她此刻的狼狽和驚恐全部記錄下來。大屏幕上的視頻還在繼續(xù)播放。
第二段,是江柔和張副總見面的錄音。「張副總,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只要你能在董事會上把蘇瓷那個賤人趕下來,周少答應(yīng)給你的好處,一分都不會少。」
「放心吧江小姐,一個黃毛丫頭而已,我們這些老家伙,有的是辦法讓她滾蛋。」證據(jù)確鑿,
無可辯駁。江柔徹底癱軟在地,面如死灰。我坐在陸氏的辦公室里,通過遠程監(jiān)控,
欣賞著她的下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些證據(jù),當然不是我派人去拍的。
而是我利用一個小小的黑客技術(shù),從江柔和周逸的手機云端里「借」來的。上一世,
我就是死在這些人的陰謀之下。陸宴被他們聯(lián)手設(shè)計的車禍重傷,公司被侵吞,而我,
被他們偽造成自殺,拋尸江中。重活一世,我怎么可能還會給他們傷害我的機會。
我關(guān)掉監(jiān)控,撥通了報警電話?!肝?,警察嗎?我要舉報,宏遠集團涉嫌竊取商業(yè)機密,
主謀是周逸和江柔?!菇岬陌l(fā)布會,成了她自掘墳?zāi)沟男虉觥K椭芤?、張副總等人?/p>
很快就被警方帶走調(diào)查。網(wǎng)絡(luò)輿論瞬間反轉(zhuǎn)。之前罵我罵得有多難聽,
現(xiàn)在夸我夸得就有多賣力。#蘇瓷女王行為#、#白月光竟是商業(yè)間諜#的話題,
迅速取代了之前的熱搜。陸氏的股價,不降反升。我以一種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方式,
徹底掌控了陸氏。處理完這一切,我開著車,去了那個關(guān)著陸宴的研究所。是時候,
去見見我那位「為國捐軀」的丈夫了。研究所的會客室,依舊是純白色的調(diào)子,
安靜得有些壓抑。我等了大概十分鐘,陸宴才被帶了進來。他換上了一身寬松的白色研究服,
頭發(fā)剪短了些,整個人清瘦了不少,但那雙眼睛,卻比以前更加銳利。他一進來,
目光就死死地鎖在我身上。那眼神復(fù)雜至極,有憤怒,有疑惑,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沒說話,只是拉開我對面的椅子坐下,等著我先開口。他腦海里的聲音,
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嘈雜?!舅K于來了?!俊舅降紫敫墒裁矗拷岷椭芤莸氖?,
是她做的嗎?她是怎么做到的?】【這個女人,到底還藏著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端起面前的白水,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開口?!戈懴壬谶@里住得還習慣嗎?」
陸宴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托你的福,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埂改蔷秃??!?/p>
我點點頭,「我還怕你在這里待著無聊呢。對了,有件事要通知你一下?!?/p>
我將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附帷⒅芤?,還有張副總他們,因為涉嫌商業(yè)間諜罪,
已經(jīng)被批捕了。陸氏暫時很安全,你可以放心在這里搞研究。」陸宴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猜到了,但從我口中親耳聽到,還是讓他感到了巨大的沖擊。
【果然是她……她是怎么拿到證據(jù)的?她在我身邊安插了人?不可能,我的人不可能背叛我。
】【她到底……是什么人?】他看著我的眼神,第一次帶上了審視和忌憚。
不再是看一個花瓶,一個附屬品。而是看一個旗鼓相當,甚至比他更危險的對手?!柑K瓷。」
他終于叫了我的名字,聲音沙啞,「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想怎么樣?」我笑了,
身體微微前傾,湊近他,直視著他的眼睛?!肝蚁胍?,從來都只有一樣?!埂戈懷?,
我要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顾男穆?,在那一刻,戛然而止。整個世界,
仿佛都安靜了。陸宴的臉色,一寸寸地沉了下去。他眼中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旧頂∶眩恳粺o所有?她恨我……她竟然這么恨我?】【為什么?
就因為江柔?我不過是……我不過是把她當成一個擺設(shè),她至于要毀了我嗎?
】他的心聲里充滿了不解和被背叛的憤怒。是啊,在他看來,他只是不愛我而已。
他給了我陸太太的身份,給了我用之不盡的財富,他覺得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他不明白,
我為什么要反抗,為什么要報復(fù)。他永遠不會明白。因為他不知道,上一世,他那點「不愛」
,是如何成為一把刀,將我凌遲處死?!笧槭裁??」他終于問出了口,
聲音里帶著一絲壓抑的顫抖。「沒有為什么。」我收回目光,重新靠回椅背,
恢復(fù)了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可能就是……單純地看你不順眼吧?!惯@種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
比任何激烈的指控,都更讓他抓狂?!柑K瓷!」他猛地站起身,雙手撐著桌子,
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監(jiān)控室里的研究員立刻通過對講機發(fā)出警告?!戈懴壬?,
請控制你的情緒!」陸宴卻不管不顧,死死地盯著我:「你以為你贏了?
你以為把我關(guān)在這里,搶走我的公司,就算贏了?我告訴你,只要我陸宴還有一口氣,
我就會讓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我要出去!我必須馬上出去!
我不能再讓她這么為所欲為下去!】【我父親……對,我父親不會坐視不管的!
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出去!】聽到他寄希望于他那個好父親,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是嗎?
那我等著。」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擺?!戈懴壬煤门浜涎芯?,爭取早日為國爭光?!?/p>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爸,陸振國董事長,好像遇到點麻煩。」「你猜猜,
下一個身敗名裂的,會不會是他?」說完,我不再看他那張鐵青的臉,轉(zhuǎn)身,踩著高跟鞋,
從容離去。身后,傳來他壓抑不住的怒吼,和研究員們匆忙的腳步聲。陸宴猜得沒錯,
他的父親,陸氏集團的董事長陸振國,確實不會坐視不管。在我接管公司的第三天,
他就親自來了公司。沒有提前通知,直接闖進了我的辦公室?!柑K瓷!
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他把一份報紙狠狠地摔在我辦公桌上,
上面是關(guān)于我成為陸氏代理總裁的報道。我抬起眼,
看著這個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了三年的公公,心里一片冰冷。上一世,就是他,在陸宴出事后,
第一個站出來,把我趕出了陸家。也是他,默許了江柔和周逸對我做的一切。只因為,
他覺得我這個兒媳,配不上他優(yōu)秀的兒子,給他丟了人?!赴郑趺磥砹??」
我故作驚訝地站起身,「您這么生氣,是覺得我不該替陸宴分憂嗎?」「分憂?
我看你是想謀權(quán)篡位!」陸振國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我告訴你,陸家的一切,
都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馬上給我從這個位置上滾下去!」他心里想的,
比嘴上罵的更惡毒?!具@個掃把星!克了我的兒子,現(xiàn)在還想來克我的公司!
等我把她趕出去,就立刻讓阿宴跟她離婚!】【一個沒家世沒背景的孤女,
當初要不是為了沖喜,我怎么可能讓她進我陸家的門!】沖喜。原來,
當年他們陸家之所以會選中我這個孤女,嫁給當時因為賽車出事、昏迷不醒的陸宴,
是為了沖喜。多么可笑的理由。我壓下心底翻涌的恨意,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微笑?!赴?,
您這話就說錯了。我可不是外人,我是陸宴的合法妻子,他現(xiàn)在無法履行職責,
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有義務(wù)替他守護好公司?!埂父螞r,」我話鋒一轉(zhuǎn),眼神冷了下來,
「我現(xiàn)在才是陸氏最大的股東,就算要滾,也該是您滾吧?」「你……你說什么?」
陸振國愣住了。我將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推到他面前?!戈懷缭凇壕栀洝蛔约褐埃?/p>
已經(jīng)把他名下所有的陸氏股份,都轉(zhuǎn)讓給了我。所以,從法律上來說,
我現(xiàn)在才是陸氏真正的主人。」這份協(xié)議,當然也是我「偽造」的。但上面的簽名和印章,
足以以假亂真。陸振國看著那份協(xié)議,氣得渾身發(fā)抖,臉色由紅轉(zhuǎn)紫。「你……你這個毒婦!
你算計我兒子!」「爸,話不能這么說。」我慢悠悠地端起咖啡,「我這都是為了陸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