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陳威的聲音在顫抖。
"我說過，我是正義的使者。"張浩的語氣平靜得可怕，"現在，你還有最后一次選擇的機會。"
陳威在電話里沉默了很久，最后絕望地說道："我...我說...我把趙建國的所有信息都給你..."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陳威竹筒倒豆子般地說出了趙建國的所有秘密：真實身份、藏身地點、資產分布、保護傘關系網...
"很好。"張浩記錄下所有信息，"現在你可以去自首了。"
"自首？"
"對，向警方自首。這是你唯一的出路。"張浩的語氣不容拒絕，"我會給你12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不去，我就直接把你的犯罪證據交給警方。"
掛斷電話后，張浩長舒了一口氣："終于要見到真正的大boss了。"
根據陳威提供的信息，趙建國目前藏身在一個私人山莊里。這個山莊位于郊外，戒備森嚴，有專業(yè)的保安團隊。
"我們要直接去找他？"我有些擔心。
"不，讓他來找我們。"張浩開始在電腦上操作，"既然他這么謹慎，那我就給他一個不得不現身的理由。"
張浩黑進了趙建國的所有銀行賬戶。雖然沒有直接轉移資金，但他在系統(tǒng)中植入了一個特殊的病毒，讓所有賬戶都顯示"異常狀態(tài)，暫時凍結"。
同時，他還控制了趙建國名下的所有公司網站，在首頁發(fā)布了一條公告：
"由于涉嫌非法集資，本公司所有業(yè)務即日起暫停，相關資產已被司法部門查封。"
這些操作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
不到半個小時，趙建國就發(fā)現了異常。他瘋狂地給銀行打電話，得到的回復都是"系統(tǒng)維護，請稍后再試"。
然后他發(fā)現自己的公司網站被黑了，所有員工都在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
最要命的是，他發(fā)現自己的手下們開始失聯。先是陳威聯系不上，然后是其他幾個組長也音信全無。
"出大事了..."趙建國在山莊里踱來踱去，臉色陰沉得可怕。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
"趙先生，我們需要談談。今晚八點，海景咖啡廳。來的時候請一個人來，否則談判取消。"
趙建國盯著這條短信，臉上青筋暴起。
他立刻給保鏢頭目打電話："查一下這個號碼的來源！"
十分鐘后，保鏢回電話："老板，這個號碼查不到任何信息，應該是虛擬號碼。"
"媽的！"趙建國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
他現在面臨一個兩難的選擇：去赴約，可能是個陷阱；不去，他的整個帝國可能就要崩塌了。
經過一番糾結，貪婪最終戰(zhàn)勝了恐懼。
晚上七點半，趙建國獨自一人來到了海景咖啡廳。
這是一個高檔的商務咖啡廳，環(huán)境優(yōu)雅，客人稀少。趙建國環(huán)顧四周，沒有發(fā)現任何可疑的人。
八點整，張浩準時出現了。
他穿著一身深色西裝，戴著墨鏡，看起來就像電影里的黑幫老大。
"趙建國先生？"張浩走到趙建國面前。
"你是誰？"趙建國警惕地看著張浩。
"一個比你更有實力的人。"張浩坐下，摘掉墨鏡，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趙先生，你的生意遇到麻煩了。"
"什么麻煩？"趙建國故作鎮(zhèn)定。
"你的手下背叛了你，你的資金被凍結了，你的公司被查封了。"張浩一件件地數著，"現在，你已經是一個光桿司令了。"
趙建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些...都是你干的？"
"不全是。"張浩搖搖頭，"你的手下互相背叛，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我只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而已。"
"你想要什么？"趙建國開門見山地問。
"我想要你死。"張浩的話讓趙建國渾身一顫，"但不是物理上的死亡，而是社會性死亡。"
"什么意思？"
"很簡單。"張浩拿出一份文件，"這是一份認罪書。你簽了字，承認自己組織詐騙集團的所有罪行，然后自首。作為交換，我可以讓你保留一部分資產，足夠你下半輩子在監(jiān)獄里過得舒服一些。"
趙建國看著那份認罪書，臉色變得煞白。
"如果我不簽呢？"
"那我就把你所有的犯罪證據，包括你保護傘的名單，全部公布出去。"張浩的語氣平靜得像在說天氣，"到時候，你不僅要坐牢，那些保護傘也會找你算賬。你覺得你能活過一個月嗎？"
趙建國沉默了。他很清楚，一旦保護傘的名單曝光，那些大人物為了自保，絕對不會放過他。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趙建國最后問道。
"我告訴過你，我是正義的使者。"張浩站起身，"你有24小時的時間考慮。明天晚上八點，還是這里。帶著簽好字的認罪書來，否則..."
他沒有說完，但威脅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張浩離開后，趙建國癱坐在椅子上，一臉絕望。
他試圖聯系自己的保護傘，想要尋求幫助。但令他絕望的是，那些平時對他畢恭畢敬的大人物，現在都對他避之不及。
"趙老板，現在風頭太緊，我們不方便出面..."
"這事兒我們管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一個接一個的推脫，讓趙建國徹底明白了什么叫"墻倒眾人推"。
與此同時，陳威真的去自首了。
他帶著張浩給他的那些證據，主動走進了警察局。
"警察同志，我要舉報一個特大詐騙集團..."
警方立刻重視起來，連夜成立了專案組。
第二天，新聞媒體就開始報道這個案件："特大網絡詐騙集團被破獲，涉案金額超過兩千萬..."
看到這些新聞，趙建國徹底絕望了。
他知道，就算張浩不對付他，警方也遲早會找上門來。
與其被動等死，不如主動求生。
當天晚上，趙建國準時出現在咖啡廳，手里拿著簽好字的認罪書。
"明智的選擇。"張浩接過認罪書，檢查了一遍，"很好，沒有任何遺漏。"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趙建國問道。
"當然。"張浩站起身，"不過在你走之前，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事？"
"那個威廉·史密斯，其實就是我。"張浩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從頭到尾，都是我在和你們玩游戲。"
趙建國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