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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天,沈悠悠白天就會去醫(yī)院陪著兒子。
晚上回來給她們做飯,她已經(jīng)讓人在國外找到合適的醫(yī)院,能夠治療兒子的病。
而林婉兒母女,每天白天都會出去購物,還會叫朋友來家里面。
“婉兒,這個別墅真大了,可見司醫(yī)生真的很愛你,當初你給他捐贈的肺葉讓他惦記你這么久。”
“甚至還在你出國的階段,時不時飛出來找你,得虧你們馬上有情人要終成眷屬了。”
沈悠悠聽到她們說這些話的時候,心已經(jīng)難受地說不出任何的話來,當初司博延出事的時候,明明是她捐贈的肺葉。
怎么會變成林婉兒,她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將準備好的茶水端了上去放好。
林婉兒看著她,用比往常司博延不在的時候更加挑釁的語氣說著。
“悠悠姐,你怎么給我們上這么熱的茶水,你是想燙死我們嗎?”
沈悠悠懶得和她溝通,剛想上去將茶水拿起,準備去加點冰塊的時候,身體被幾個女人死死抓住。
“沈悠悠,你裝什么高冷,你做的東西就跟垃圾一樣難以下咽,也不知道你做家庭主婦這幾年究竟學了什么東西。”
其他幾個女人也在一旁附和著,拿起一旁放著的茶水,直接從她頭上倒了下去呀。
沈悠悠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被燙得有些發(fā)紅,她剛準備起身,就聽到門開了的聲音。
林婉兒瞬間倒在地上,不停揉搓自己的手,她有些委屈地小聲抽泣著。
司博延見狀有些怒氣地看著地上的沈悠悠,看到她渾身都濕透了,“你們幾個在做什么,為什么要欺負我的夫人。”
林婉兒小心翼翼抓住他的衣服,故意將紅了的手放出來,“博延哥,你也別怪他們,都是我不小心,在悠悠姐給我茶水的時候不小心弄翻?!?/p>
“她們也是為我著急,才會這樣,我的手好痛啊,會不會留疤?!?/p>
司博延轉(zhuǎn)頭看向沈悠悠,“我不是和你說過,要你好好照顧她們,你卻把婉兒的手弄傷,你知不知道她這雙手是要彈鋼琴的?!?/p>
“我沒有?!鄙蛴朴朴行┚髲姷胤瘩g道,“她就是裝的,不相信你可以去查監(jiān)控。”
無論沈悠悠怎么解釋,眼前的男人根本聽不進去她說的話。
“夠了,沈悠悠,在場這么多能夠做證的人,你還要裝嗎?”
“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善妒,甚至還會撒謊的性格,就連兒子也被你給帶壞了。”
林婉兒繼續(xù)在一旁哭著,“博延哥,我馬上就要鋼琴比賽了,要是這手還是一樣紅腫的話,我......”
司博延聽到她這樣說,立馬將她抱了起來,情急之下,不小心打翻了地上的玻璃杯。
沈悠悠還想抓住他的褲腿解釋,卻被他狠狠踢了一跤,“我真是認錯了你?!?/p>
她沒反應過來,雙手碰到地上的玻璃片,血很快流了出來。
林婉兒的女兒突然沖了出來,不停地對著她說,“爸爸,就是這個壞女人,她不給我東西吃,還讓管家讓人把我關(guān)起來?!?/p>
“今天如果不是媽媽的朋友出現(xiàn),我恐怕還會被關(guān)著,她說我欺負她的兒子,可我什么都沒有做過。”
司博延聽完小女孩的話,看著地上的沈悠悠,她不停重復著說,“我沒有?!?/p>
司博延吩咐保鏢,“把她給我送到禁閉所帶一段時間,等她什么時候認錯再把她接回來?!?/p>
沈悠悠不停地反抗著,那里是關(guān)不聽話的人,正常人進去都會被削成皮出來。
電擊,吃惡心的蟲子,學豬叫這些都是小兒科,為了兒子她不停求饒。
可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為所動,而是小心翼翼抱著林婉兒去了醫(yī)院。
在這里面,她開始不停求饒,短短12個小時,她就走完這恐怖的四件套。
半夜她偷摸給司博延打去電話求饒,說她知道錯了。
可對面卻傳來難以描述的聲音,“博延哥,你進來的時候輕一點,我疼?!?/p>
她偷摸打電話被人發(fā)現(xiàn),又一次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頓。
她感覺渾身都好痛,可卻沒有心碎的一半難受。
絕望地閉上眼睛......
卻在迷迷糊糊中聽到熟悉的男人聲音。
“悠悠,你別睡?!?/p>
她猛然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里面。
而身旁地司博延有些擔憂地看著她,眼里滿是溫柔。
“我知道你在怪我對婉兒好,這次算我求你,她的手嚴重受傷,急需要更換傷疤的皮膚?!?/p>
“不然她就會永久留下疤痕,我讓人查過,你們兩個剛好匹配,只要你捐贈完這一次,我會好好對你和兒子?!?/p>
沈悠悠聽到他說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來他那么著急,就是為了林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