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閱讀時長約為16min)玲奈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又看到了滑井在路邊等自己,
玲奈不由得眉頭一皺,轉身想從別的路繞回家。長相可人的滑井可剛走沒兩步,
一只手重重地搭在了玲奈肩上,玲奈被嚇了一跳,一個猛回頭——果不其然,
又是那張溝壑縱橫、坑坑洼洼的大腫臉?;妨松蟻砘绨V如醉,
靠近玲奈時所能嗅到的體香已經讓他無法自拔。然后他不忘輕輕撫摸著玲奈的一頭秀發(fā),
深情地贊美說她今天的頭發(fā)好漂亮。玲奈一陣反胃,一把將滑井的手打到一邊去,
大聲喊到:“別拿你的臟手碰我?。?!”聲音之大讓一些路人回頭注目。
但滑井本人卻殊不在意,好像已經司空見慣了,他接著說:“我問你的問題,
你考慮的如何呢?你愿不愿意當我的女朋友?我對你一見鐘情,
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滑井深情表白這些話玲奈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她不耐煩的回答說:“我上次不是拒絕你了嗎?誰要你這種又臭又臟的男人,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在這里等我了??!”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跑遠了,玲奈沒有回頭,
一個勁的往前跑,生怕滑井追上來。玲奈家里,夫人正在認真的洗著手,
今天這已經不知道是洗第幾次了,夫人有很重的潔癖,幾乎到了強迫癥的地步。
一直反復洗手的夫人洗完手,她來到客廳,傭人阿菊正在仔細的擦著玻璃,
夫人盯著玻璃看了一會兒,指了指窗簾架,說那里還很臟,再得擦一擦。
夫人的要求“還有二樓的洗臉臺水管堵住了。如果你不會修,打個電話,找個水管工來修吧。
”此時兩個女兒玲奈和真理也放學回來了,剛一進門,夫人就讓她們倆先去洗個澡,
衣服什么的也要換洗干凈才能吃飯。夫人讓兩個女兒先去洗澡浴室門口,
妹妹真理催姐姐讓她快點洗,不然等下可要餓壞了。玲奈說要想快就直接去二樓洗不就好了,
她今天要多洗一會兒了,因為她的頭發(fā)被那個臭男人碰了,必須要好好洗干凈才行。
美背“是那個叫滑井的家伙嗎?那個臟兮兮的家伙還在糾纏著你???”“就是那家伙啊!
那家伙臟的要命,還有體臭,一想起來就犯惡心,他還想跟我交往,媽媽平常就教育過我們,
不要跟那些骯臟的人做朋友,怎么我這么倒霉偏偏被這種人給盯上了?
”美人出浴“那你可真是命犯桃花了老姐,哈哈哈?!闭胬沓靶ν炅崮?,靈機一動,
隨即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跟姐姐說:“要不改天帶那家伙來一趟家里如何?
”真理的“好主意”“你瘋了吧?!”真理解釋道,如果把他帶過來,
以媽媽的暴脾氣肯定會把他嚇個半死,這樣他以后就不會再纏著姐姐了。
真理解釋她的意圖玲奈沒有理會妹妹這個餿主意,洗完澡出來,正好看到打掃完衛(wèi)生的阿菊,
玲奈便連忙叫住她,讓她走之前再把自己的制服洗一洗,被那只臟手碰過實在讓人不舒服。
沒過一會兒,阿菊叫的水管工就來了,詢問過是哪里堵塞后,他把鞋子脫了下來,
準備進去維修。夫人一看他的襪子,眉頭一緊?!澳阆鹊纫幌?。你的襪子怎么臟成那樣?
那會把我們家地板給踩臟的?!彼芄]有達到入室標準夫人的語氣冷冰冰的。
水管工有些無奈,說那要不然把襪子脫掉?夫人很認真地想了一下,覺得脫不脫都一樣,
于是就讓他盡可能踮著腳尖走過去。水管工干了這么多年,這么刁難人的要求還是第一次聽。
不過他還是盡量配合著夫人的要求,小心翼翼地來到二樓的洗臉臺前。
水管工看了看堵塞的情況,就準備把管子拆下來疏通,不過夫人讓他小心點,
不要把里面的臟水弄得到處都是。水管工于是要了個桶放在管子正下方,好接住污水。
水管工謹慎的操作著他謹慎的把管子拆了下來,但無可避免的,還是有幾滴污水濺了出來。
“啊呀?。 狈蛉藨嵟馁|問夫人免不了又是一通指責。之后,
水管工又在浴室里直接把堵塞物通通倒了出來,夫人看到這一幕直接氣炸了,
憤怒的質問道:“你怎么能在這里清理水管的垃圾?我們家浴室可不是垃圾場?。?!
這是什么惡心的東西,軟不拉幾的跟鳥糞似的,趕快把這惡心的東西清理掉?。?!
”“核善”的夫人在連串的催促聲中,水管工認了栽,只想趕緊搞定了事,
再也不踏入這戶人家的房門。于是他著急忙慌的把水桶拿了過來,收拾好垃圾后,
提著桶準備去倒掉。玲奈和真理在二樓都聽到了母親大聲訓斥的聲音,
也湊了過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水管工剛要提桶開溜,
夫人不依不饒的說浴室里還沒有清理干凈呢,這么臟怎么受得了。水管工一邊賠不是,
一邊連連說自己要先把這些垃圾倒掉再說。水管疏通完后,姐妹們覺得那水管工可真是可憐。
夫人不依不饒阿菊竟然能忍受媽媽這么長時間,也實在是了不起。不過話說回來,
母親的潔癖也實在是夸張,十分鐘就要洗一次手,一天要洗三次澡,
還要求兩個女兒盡量少出門,出門回來后一定要立刻洗澡。
母親的潔癖甚至拓展到了人際關系領域。她說什么世界上不愛干凈的人占大多數,
所以也很少跟鄰居們打交道,也正因為如此,母親才和父親離了婚,
大概率也是覺得他不愛干凈吧。第二天放學回家,
想到滑井那家伙很有可能又在路邊等著自己,玲奈就決定還是繞路回去。但走著走著,
又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又是那家伙!??!
“我說你給我適可而......”玲奈憤怒的轉過身來,想劈頭蓋臉的痛罵滑井一頓,
卻沒想到眼前的竟然是自己的至親。“爸爸?!”父女重逢玲奈發(fā)現他有些無精打采,
看上去很落魄的樣子。爸爸問女兒能不能陪自己喝杯咖啡,這么久沒見了,
他有好多話想對女兒說。玲奈曾聽媽媽說離婚后爸爸過得是又落魄又邋遢,
今天一見果不其然。
的眼光打量父親玲奈于是帶著一抹意義不明的淺笑說她不喜歡和一個邋里邋遢的人坐在一起。
玲奈本來想挖苦爸爸,但聽到這話,爸爸眼里卻有了光,
他很熱忱的說他這就馬上回去換件衣服。但玲奈擺了擺手,說還是算了,要是被媽媽知道,
又會大發(fā)雷霆了。兩人就此分別了。兩人就此分別另一邊,滑井果然還在路邊等著玲奈,
他看了看時間,感覺玲奈大概不會再經過他的身邊了。這時,
真理卻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真理主動找上滑井真理先是介紹自己是玲奈的妹妹,
然后帶著一臉壞笑,邀請滑井到自己家去,還說媽媽一直很想去見他一面?;軐櫲趔@,
便一路跟著真理來到了她家門口。真理讓他先在這等一下,滑井有些緊張,
肚里醞釀著一會兒奉承阿姨的字句。他理理衣冠,清清嗓子,盡量讓自己看上去不丟份兒。
沒想到玲奈妹妹人還是不錯的?;狭苏胬淼漠數攘送?,都不見有人出來。
就在滑井納悶的時候,二樓玲奈母親打開窗戶扔出兩枚雞蛋,精準的打在了滑井的身上。
她高聲喊道:“哪里來的臟東西?!趕緊滾,不要弄臟我的家?。?!
”雞蛋射手的怒吼滑井以為搞錯了,他用手費力地撥開黏在眼瞼上的蛋液,
著急的說是玲奈的母親邀請他來的,是不是搞錯了?!拔揖褪橇崮蔚膵寢?,
我可從來不記得有邀請過你這么個骯臟的家伙來到我們家里面去,識趣點趕緊滾?。。?/p>
”這時真理出現在母親旁邊,手里還捧著滿滿一碗的雞蛋,饒有趣味的看著狼狽不堪的滑井。
“箭支充足,盡管取用”滑井呆呆看著樓上的真理,任憑一顆顆雞蛋打在自己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自己是被真理做局了,這才轉身離去,嘴里不斷嘟囔著什么離開了。
滑井這才明白上當了玲奈就一直在旁邊躲著,觀賞著這出鬧劇。
等到滑井走后玲奈才出來回到家里,妹妹真理見到姐姐回來,
還狡猾的問她在一旁看的過不過癮。玲奈埋怨妹妹為什么要自作主張,
真理卻覺得這沒什么不好的,給他個教訓,他才不敢繼續(xù)糾纏,這樣姐姐不就省心了嗎?
“那家伙現在可是知道了咱們家的位置,如果他過來報復怎么辦?
”生氣的玲奈玲奈覺得滑井今天受了這么大的屈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真理讓姐姐放心,
他再敢來,母親絕對會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家里有母親在,簡直固若金湯。
但玲奈的不安情緒并沒有消失,夜很快來臨,玲奈最終還是入眠了。
但她潛意識里還是擔心著滑井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來,所以睡得并不安穩(wěn)。深夜,
一個身影翻過了玲奈一家的大門,打開窗戶爬了進來。
一個黑影翻了進來而夫人似乎早有預料,那漆黑的身影一進來就被逮個正著。
壓迫感直接拉滿夫人拿起手中的棒球棒,不由分說朝著那人的腦袋就是狠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