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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車?yán)锔瘪{座位被調(diào)整過,上面還有斑斑的水印。
我實(shí)在忍受不了,在他的生日宴上直接提出離婚。
老公把茶水潑我一臉,憤怒地說:“不就是座位被調(diào)過嗎,你就要離婚,真的是瘋了嗎!”
他的女助理也幫腔說:“陶小姐你在家無聊可以去找份工打螺絲,當(dāng)眾讓陸總出丑算什么回事?”
在場的所有人都說我全靠老公才有今天這樣的好生活,勸我反省自己。
我反手一巴掌就打在老公臉上,冷冷說道:“多說無益,既然不愛了,那就到此為止吧?!?/p>
......
陸言澤愣了一下,拳頭緊握:“就為了副駕座位這個(gè)小事,你竟然還敢當(dāng)眾打我?”
他的女助理謝歡歌快步上前,“陸總你沒事吧?怎么能這樣,就算有誤會,清姐姐你也不能動手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撫陸言澤的臉頰,動作熟練一看就不正常。
謝歡歌是陸言澤資助的貧困生,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直接破格錄用到公司做陸言澤的助理。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誰家的車座位不調(diào)整的啊!用這么小的事來找茬,真是豈有此理!”
“大庭廣眾都不給自己老公面子,算什么東西?。 ?/p>
“陸總天天在外面忙活賺錢養(yǎng)家,她自己在家坐吃山空,還要無理取鬧!”
這些人根本不知道這副駕座位到底有多惡心。
而陸言澤的公司,前期啟動靠的都是我的資金和研究專利。
陸言澤的臉色變得鐵青,伸手想拉我:“夠了,別再胡鬧,你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這樣吃醋了!”
“我們現(xiàn)在很忙,沒有空跟你玩這些欲擒故縱的離婚把戲!”
他覺得我讓他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但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
“沒聽到嗎?”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和你離婚?!?/p>
我和他熱戀七年,當(dāng)初我總能感受到他漫天的愛意。
但這份愛似乎有保質(zhì)期,始終敗給了他的女助理。
“陶清!”陸言澤猛地一手把我拉住,他的臉上寫滿了厭惡。
“你怎么還沒人家助理懂事,讓這么多人看我笑話。你要走,自己一個(gè)滾蛋就是了!”
“今天我生日,你禮物不送給我,我已經(jīng)沒說什么了!”
我一手把他的手甩開,罵道:“離婚之后能馬上換這個(gè)懂事狐貍精上位,她盼了很久了!”
謝歡歌愣了一下,急忙說道:“清姐你在說什么呢?我和陸總...可是一清二白的...”
她說著低下了頭,“就算你生不出孩子,你不能當(dāng)著這么的人的面前誣陷我們...”
陸言澤青筋暴起,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真是夠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是這樣的人,為了爭寵當(dāng)眾污蔑歡歌!”
我只覺得眼前一晃,臉上火辣辣得疼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心里已經(jīng)感到陣陣寒意。
婚后沒多久陸言澤就開始夜不歸宿,同房都沒有,更別說生孩子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太對了,明知道今天是自己老公生日,她還故意在生日宴上這樣子做的!”
“就應(yīng)該給她這樣的潑婦點(diǎn)教訓(xùn),自己生活還要靠自己老公,還這么不會來事!”
“活該,把她掃地出門撿兩個(gè)月垃圾吃,她就知道錯(cu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