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rèn),依森這小子是個不錯的雌子,自己也想過要將畢生所學(xué)和財富全留給他。
但,現(xiàn)在自己跟布萊德重修舊好,答應(yīng)布萊德的事,絕不能食言。
所以,只好ren痛拒絕他了。
“不好意思,小依森,這個我有用,所以……不然你看看其他的材料?”雅克難為情地道。
“好吧,我可不能讓雌父為難,那么……我要那個新型遠(yuǎn)程傳送模板機?!币郎m然有些失望,但如果能得到那個,也是一樣。
然而,雅克依舊十分為難,因為這個東西他打算裝在超光速飛艇上。
送給布萊德的東西,自然要最好的。
見雅克這副表情,依森破防了。
三天前,雅克還當(dāng)他是親兒子一樣,命都可以給他,現(xiàn)在到底怎么回事?
過去,雅克對他有求必應(yīng),為什么離開幾天回來,就變得如此見外。
自己一直把他親生的雌父一樣敬重,他卻一再拒絕自己的請求,難道就因為他喜歡上了另一個雄蟲?
依森失望又譴責(zé)的樣子深深刺痛了雅克的心,他深深自責(zé)起來,但布萊德的東西,誰都不能動。
“算了,我走了……”依森本來還想再換一個要求,但比起之前的兩樣,其他的東西都要次一點,依森本來也是想要的。
但失敗兩次后,他有些賭氣地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依森臉色沉如水。
一種嚴(yán)重的危機感,如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
他似乎要失去雅克的寵愛了,這樣的話,他可能又要跟著雄父流落街頭。
這些年,雅克給他們父子倆提供了庇護(hù),還有金錢上的資助,讓他們衣食無憂。
他不想再像小時候一樣,看著雄父用身體換來少量的食物,還要ren受各種污辱。
而且,雄父現(xiàn)在消費大,一般人根本養(yǎng)不起他。
而自己今天才十八歲,雖然是一個A級雌蟲,但還沒成年,找不到好工作。
他來到雄父的房間,父子倆聊了很久,最后雄父同意了他的計劃,決定主動出擊,拿下雅克。
而許鶴送走了雅克后,就計劃著下一個要拉誰入伙。
想了一圈,發(fā)現(xiàn)溫非爾德家的財政理事佐羅是一個怎么也跳不過去的人選。
只是,那家伙風(fēng)流慣了,自己拒絕過他不知道有多少次了,這幾年他都沒有糾纏,極有可能是已經(jīng)另有新歡了。
怎么看,都感覺沒有希望,但不試一下,總是不甘心。
許鶴馬上聯(lián)系了休斯頓,詢問了佐羅的情況。
休斯頓雖然已經(jīng)倒戈,但他是真的好使,什么小事找他,他都會一邊發(fā)脾氣一邊給自己解決問題。
“你找佐羅?怎么,雅克又讓你感到膩了,要換蟲了?我才不會告訴你呢,還有,麻煩不要再拿這些小事來打擾我,我很忙的。”顯示屏上,是休斯頓扭曲的臉。
“你不會是不知道佐羅的情況吧?那我就去找別人聊天了?!痹S鶴用激將法。
果然,對方的臉在屏幕上放大,像是要從顯示器里占過來。
“老東西,你找死——”休斯頓怒吼。
許鶴捂著耳朵,遠(yuǎn)離屏幕。
沒一會兒,休斯頓居然自己駕著一輛軍用飛艇,開到城堡的上方。
他顯出原身,落了下來。
許鶴看著巨大的紅色機甲一樣的蜻蜓落在陽臺上。
隨后變成一個高大的栗發(fā)男子,從陽臺走到書桌對面,雙拳撐著桌面,死死地盯著自己。
“說吧,你在打什么主意?”休斯頓問。
“你猜啊。”許鶴道。
休斯頓瞬間炸毛,雙拳在桌上捶得砰砰直響。
“那個家伙是個什么人,你不清楚嗎?他baoyang了一個雄蟲小鮮肉,時不時上娛樂頭條,你非要我說出來嗎?不要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砸完桌子,休斯頓又死死地盯著許鶴。
“或者說,你是想要我去幫你弄死那個小雄蟲,你瘋了嗎?這么大年紀(jì)了,還做這種事,忘了當(dāng)初的教訓(xùn)了嗎?”休斯頓說的是霍金。
霍金雖然身為SSS級雌蟲,還有軍銜,但背上謀殺雄蟲的罪名,讓他的人生經(jīng)歷了不可承受的重挫,差點被絞死。
好在,溫非爾德家付出巨大的犧牲后,換回了他一條命。
但他的雙腿廢了,并且,原本是聯(lián)盟主席的好苗子,后來止步于一個軍區(qū)的上將職位。
這件事,對整個溫非爾德家族來說,是一場劫難。
其中牽連的人很多,這也是布萊德失去溫非爾德家主導(dǎo)地位的開始。
休斯頓提到這個,許鶴自然不能不認(rèn)真對待,他道:“你能不能收一收你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我只是想找我的雌夫睡睡覺,僅此而已?!?/p>
噗——
休斯頓差點栽倒,這個轉(zhuǎn)折太大,他實在沒想到。
而且……
“我也是他的雌夫,長得相貌堂堂一表蟲材,他想睡雌蟲了,為什么不找我……難道我沒有佐羅,雅克有吸引力?”休斯頓自我懷疑起來。
他也不意思毛遂自薦,但許鶴不選他,這讓他很尷尬,因為他已經(jīng)大老遠(yuǎn)來了,就站在他面前了。
“要找佐羅,你自己去找吧?希望你能受得了他身上別的雄蟲的味道。”說著,休斯頓想走,但腿卻不聽指揮地坐了下來。
許鶴見此,于是道:“那算了,我沒有吃二手菜的愛好?!?/p>
休斯頓一聽,心里莫名期待起來,但他繃著臉,不去看許鶴,只豎著耳朵,聽他是個什么說法。
“外賣送到家了,我沒理由不吃……”許鶴說著,繞過書桌,來到休斯頓身邊,彎下腰,釋放了一點點信息素。
休斯頓心里暗自緊張起來,心臟砰砰亂跳。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很快,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垃圾雄蟲吻了上來。
休斯頓整個蟲身體僵硬,腦子發(fā)懵。
接吻什么的,那是愛人做的事,老夫老妻,分居多年,突然親上了,這多少有點讓人吃不消。
可是,休斯頓還是ren不住昂起頭,他年輕時的夢,居然成真了。
三個小時后,兩人一前一后,走出書房。
機器管家拍到的畫面里,一向講究的布萊德衣服略顯凌亂。
短短的幾十秒的畫面一角,如果認(rèn)真看,可以看到雄蟲轉(zhuǎn)身的一剎那,一支長長的尾鉤在空中甩動,顯得十分愉快。
而面畫里的另一個主人公,休斯頓則雙手插兜,全程低著頭,但他一頭毛躁的栗色卷發(fā)和滿是褶子的衣服,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