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重生護親情第 1 集:寒夜血光,重生救親**1974 年的冬天,
比以往來得更加凜冽,大雪紛紛揚揚,像是要把整個世界掩埋。偏遠的小山村被厚雪覆蓋,
放眼望去,一片銀白,只有幾縷稀疏的炊煙,在這冰天雪地中掙扎著升起,
給死寂的村莊添了幾分人氣。陸川在雪窩里猛地驚醒,刺骨的寒意瞬間包裹住他,
他下意識地握緊拳頭,掌心傳來的黏膩觸感讓他心頭一緊。借著微弱的雪光,
他看到自己手上沾滿了暗紅的血漬,那熟悉的溫度,
仿佛帶著上輩子小妹咯血時的絕望與痛苦?!斑@是……” 陸川喃喃自語,
前世的記憶如洶涌的潮水般向他襲來。他清楚地記得,上輩子小妹就是在這樣一個寒冬,
因饑餓和疾病,在他懷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氣,那場景,成了他一生都無法抹去的痛。
還沒等他緩過神,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從眼前那間破舊不堪的草房里傳出來。
陸川的心猛地一揪,來不及細想,他跌跌撞撞地朝草房奔去。推開門,屋內(nèi)昏暗又寒冷,
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氣。陸川一眼就看到了炕上的母親王秀蘭,她眼神空洞,
手里正拿著一塊碎瓷片,狠狠割向自己的手腕,
殷紅的血珠不斷滴落在妹妹陸小禾干裂的嘴唇上。陸小禾瘦得皮包骨頭,
小小的身軀在破舊的棉被下瑟瑟發(fā)抖,嘴唇烏紫,額頭滾燙,一看就是病得很重?!澳?!
別割了!” 陸川眼眶瞬間紅了,他撲過去,想要搶奪母親手中的碎瓷片?;艁y中,
他的手腕也被玻璃碴劃得鮮血淋漓,但他渾然不覺疼痛,滿心滿眼都是母親和妹妹。
王秀蘭像是瘋了一般,用力推開陸川,
聲音帶著哭腔嘶吼道:“小禾快不行了…… 你爹走得早,媽不能看著娃餓死啊!
” 她的眼神中滿是絕望和無助,在這冰天雪地、缺衣少食的日子里,
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能救自己的女兒。陸川顫抖著摸了摸小禾滾燙的額頭,
前世那些悲慘的記憶再次涌上心頭:三天后,
生產(chǎn)隊倉庫的玉米會被村主任趙鐵柱私吞;五天后,小禾會因為高燒抽搐,
最終死在他懷里;半個月后,母親也會因承受不住生活的重壓,懸梁自盡。而他,
只能在親人的墳前,哭到昏死過去?!安?,這一世,我絕不讓悲劇再發(fā)生!
” 陸川在心底暗暗發(fā)誓。他強忍著悲痛,迅速冷靜下來,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他顫抖著雙手,從貼身的衣兜里摸出半塊壓縮餅干。這是他前世從敵尸兜里摸來的,
沒想到重生時竟然還在。陸川小心翼翼地掰碎餅干,又用手捧了些雪,把餅干泡在雪水里,
然后一點點喂給小禾。王秀蘭癱坐在炕沿,看著兒子熟練的動作,眼神中滿是疑惑和震驚,
她實在想不通,一向老實巴交的兒子,怎么會有這些奇怪的舉動,而且動作還如此熟練,
一點都不像個十六歲的孩子。就在這時,一陣粗暴的砸門聲突然響起,
趙鐵柱那大嗓門在這寂靜的雪夜顯得格外刺耳:“陸川家!生產(chǎn)隊開會,都給老子滾出來!
”第 2 集:狼狽為奸,智斗惡霸生產(chǎn)隊倉庫里,昏暗的煤油燈搖搖晃晃,
豆大的火苗忽明忽暗,將屋內(nèi)的人影拉得扭曲又細長,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煤油味和潮濕的霉味。趙鐵柱和會計老周坐在堆滿雜物的桌前,
桌上放著幾盞喝空的酒碗,散發(fā)著濃烈的酒氣。趙鐵柱滿臉通紅,酒氣熏天,
他一把摟住老周的肩膀,大著舌頭說道:“老周啊,那批返銷糧明天就到了,
咱可得好好合計合計,按老規(guī)矩,咱留三成,可不能便宜了那些窮鬼!” 說著,
他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老周搓了搓凍得通紅的手,臉上露出一絲擔憂,
猶豫著說道:“可上邊最近查得緊啊,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咱可吃不了兜著走!” 他心里清楚,
私吞返銷糧是嚴重違法的事,一旦東窗事發(fā),后果不堪設(shè)想。“查個屁!
” 趙鐵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
“你忘了去年張寡婦的兒子鬧分糧的事了?老子略施手段,就讓他蹲了半年大牢!
量他們也沒那個膽子!” 他一臉囂張,根本不把上級的檢查放在眼里,在他看來,
自己在村里一手遮天,沒人敢動他。就在這時,門簾突然被掀開,
一陣寒風(fēng)裹挾著雪花灌了進來,陸川裹著一身雪走進來。他的頭發(fā)和眉毛上掛滿了雪花,
衣服上也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冰碴,整個人凍得瑟瑟發(fā)抖。趙鐵柱瞇起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陸川,
大聲吼道:“小兔崽子,你怎么來了?是來聽墻角的吧?
” 他心里對陸川突然出現(xiàn)感到十分不悅,擔心自己私吞返銷糧的事被他聽到。
陸川沒有理會趙鐵柱的質(zhì)問,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趙鐵柱腰間的鑰匙串,
前世他為了給家人找口吃的,曾冒險偷過這鑰匙,知道里面藏著糧食賬本,
那可是趙鐵柱貪污的鐵證。陸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趙主任,
我娘病了,小禾也高燒不退,家里實在揭不開鍋了,想跟您借兩斤玉米面,救救急。
” 他說得誠懇,眼中滿是哀求?!敖??” 趙鐵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突然拍著桌子大笑起來,“你家那幾畝地,打不出半粒糧,還好意思來借?你咋不去搶呢!
”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在他眼里,陸川一家就是村里的累贅。
趙鐵柱突然湊近陸川,臉上露出一副令人作嘔的表情,
陰陽怪氣地說道:“倒是你娘…… 昨兒夜里割腕?嘖嘖,陸家這風(fēng)水,怕是要絕后嘍。
” 他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陸川的內(nèi)心深處。陸川聽到這話,眼眶瞬間紅了,
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地掐進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前世就是這句話,
像一根導(dǎo)火索,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讓他當場瘋了似的撲上去,
卻被民兵按在地上揍得吐血。但這一世,他不再是那個沖動的少年,他深知,
沖動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趙主任,” 陸川突然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我記得您家后院那口井,去年冬天掉進去個偷糧的?尸體撈上來時,
褲腳還掛著您給的半塊紅薯干吧?”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安靜的倉庫里,卻格外清晰。
趙鐵柱聽到這話,臉色驟變,原本通紅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驚恐地看著陸川,
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他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差點被身后的凳子絆倒。
“你…… 你胡說!” 他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但聲音中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
“我是不是胡說,您心里清楚?!?陸川一步一步逼近趙鐵柱,眼神中充滿了壓迫感,
“趙主任,做人可不能太過分,有些事,最好別做得太絕,不然,指不定哪天,
就會報應(yīng)到自己頭上。” 他的聲音冰冷,仿佛來自地獄的警告。趙鐵柱惱羞成怒,
他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zhàn),他抄起頂門的木棍,朝著陸川狠狠地砸過去,
嘴里還不停地叫罵著:“反了!反了!你個小兔崽子,竟敢威脅老子,
今天非好好教訓(xùn)你不可!給我捆起來!” 他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只想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陸川早有防備,他側(cè)身一閃,輕松躲過了趙鐵柱的攻擊。木棍重重地砸在墻上,
發(fā)出一聲悶響,碎屑簌簌落進他的領(lǐng)口,劃過他的皮膚,帶來一陣刺痛。
他望著趙鐵柱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前世被毆打的劇痛突然清晰起來。但這一次,
他不會再任人欺負,他要讓趙鐵柱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第 3 集:雪地尋蹤,
紅薯藏秘陸川被民兵押回家時,夜已經(jīng)深了,雪還在下,紛紛揚揚,像是永不停歇。
破舊的木門被寒風(fēng)拍打得 “嘎吱” 作響,屋內(nèi),昏黃的燈光搖曳不定,
王秀蘭正坐在炕邊,用自己的體溫焐著小禾的手,試圖給她傳遞一絲溫暖。聽到動靜,
王秀蘭猛地抬起頭,看到陸川渾身是傷,頭發(fā)凌亂,衣服上還沾著雪和泥土,
她的眼眶瞬間紅了,抄起掃炕的笤帚就要沖出去和民兵拼命,嘴里喊道:“你們憑什么打人!
我跟你們拼了!”陸川趕緊上前攔住母親,聲音輕柔卻堅定:“娘,我沒事,您別沖動。
小禾燒退了沒?” 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目光焦急地看向炕上的妹妹。
王秀蘭這才停下動作,她摸了摸小禾的額頭,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聲音帶著哭腔說:“還是燙得厲害…… 大夫說再不退,怕是要燒壞腦子,這可咋辦啊!
” 她的手微微顫抖,滿臉都是無助和擔憂。陸川的心猛地一揪,他輕輕掀開小禾的被子,
看到她腳腕上有青紫色的淤痕,那是前世小禾偷挖野菜時,被生產(chǎn)隊看瓜棚的老吳頭打的。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和心疼,暗暗發(fā)誓,這一世,絕不會再讓妹妹受到任何傷害。
“小禾,想不想吃烤紅薯?” 陸川輕聲問,聲音溫柔得像冬日里的暖陽。
小禾迷迷糊糊地點點頭,睫毛上還掛著淚,虛弱地說:“想…… 哥,我想吃?!卑胍?,
雪停了,萬籟俱寂,整個世界仿佛被一層厚厚的棉被包裹著。陸川裹著那件破舊不堪的棉襖,
小心翼翼地出了門。寒風(fēng)像刀子一樣刮在他臉上,凍得他耳朵生疼,但他絲毫沒有退縮,
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齊膝深的雪,朝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他記得前世這雪地里,
有片野栗子林,去年結(jié)了滿樹果,卻被趙鐵柱帶人砍了當柴燒。但今年,他心存一絲僥幸,
或許還有其他收獲。走著走著,陸川突然踢到個硬邦邦的東西,他停下腳步,
借著微弱的月光一看,竟是半截埋在雪里的竹簍,他心中涌起一絲希望,趕緊蹲下身子,
扒開周圍的積雪,發(fā)現(xiàn)竹簍里躺著幾個凍得硬邦邦的紅薯?!疤昧?!
” 陸川忍不住低聲歡呼,這些紅薯,簡直就是救命稻草,有了它們,妹妹就有救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竹簍抱起來,緊緊地護在懷里,仿佛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貝?!瓣懘ǎ?/p>
” 身后突然傳來呼喊聲,陸川回頭一看,是民兵隊長劉大勇,正喘著粗氣朝他跑來。
“趙主任讓你去隊部說清楚!” 劉大勇大聲喊道。陸川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看了看懷里的竹簍,猶豫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地說:“知道了?!?他心想,
正好可以利用這些紅薯,和趙鐵柱好好周旋一番。隊部里,趙鐵柱正往爐子里添柴,
爐火熊熊燃燒,映紅了他的臉。見陸川進來,他扔來個搪瓷缸,惡狠狠地說:“喝,
喝夠了再去挨揍?!?他以為陸川會害怕,會求饒。陸川接過缸子,里面是熱乎的玉米糊,
前世他餓極了偷喝過,被趙鐵柱踹翻,罵他 “狗東西”。但這一世,
他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弱者?!摆w主任,” 陸川突然說,語氣不卑不亢,“我娘說,
想請您家?guī)兔Ω罱镓i肉,給小禾補補身子?!?他知道,趙鐵柱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利益,
提出這個要求,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趙鐵柱聽了,手一抖,煤油燈差點摔了,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陸川,大聲吼道:“你、你有啥資格提條件?你以為你是誰!
” 他沒想到陸川竟敢跟他談條件。陸川笑了笑,不慌不忙地從懷里掏出個紅薯,
在爐子上烤了起來。不一會兒,紅薯就烤得滋滋冒油,散發(fā)出陣陣誘人的香氣?!熬蛻{這個。
” 陸川說著,把烤好的紅薯舉到趙鐵柱面前晃了晃。趙鐵柱看著陸川手中的紅薯,
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和疑惑,心里暗自琢磨,
這小子從哪兒弄來的紅薯?難道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第 4 集:舊怨新仇,
步步緊逼紅薯在爐子上滋滋作響,香氣彌漫在隊部狹小的空間里,陸川掰下一半,
遞向趙鐵柱,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去年冬天,我在西溝撿柴,
看見您和李會計在這兒烤紅薯,那紅薯的香味,我可記得真切?!壁w鐵柱聽到這話,
眼神瞬間變得閃躲,他不敢直視陸川的眼睛,慌亂地低下頭,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
嘴里卻還強硬地反駁道:“你胡說!你個小兔崽子,別在這兒血口噴人!”“我沒胡說。
” 陸川不緊不慢地又掰了半塊紅薯,放入口中咀嚼,臉上露出回憶的神情,“那回您說,
要是當上公社書記,要把村東頭的老槐樹砍了蓋磚房。可上個月我去公社,
看見李會計他舅家蓋房,用的全是咱村的木材。趙主任,您說這事兒巧不巧?
” 他的聲音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趙鐵柱的心上。
趙鐵柱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青一陣白一陣,他猛地站起來,由于動作太急,
身后的椅子被帶倒,“哐當” 一聲砸在地上,在這安靜的隊部里格外刺耳。
他憤怒地瞪著陸川,大聲吼道:“你小子到底想干啥?別以為你說這些就能嚇唬住我!
” 他的聲音雖然兇狠,但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動搖,
他知道陸川手里肯定掌握了一些對他不利的證據(jù)。陸川沒有被趙鐵柱的氣勢嚇倒,
他向前走了一步,眼神堅定地盯著趙鐵柱,把剩下的紅薯遞過去,
語氣誠懇卻又暗藏威脅:“我想讓小禾活命。您看,這紅薯是西溝的野種,耐旱,
我昨天在那兒找到一片,能挖不少。只要您肯幫忙,以后有了收成,少不了您的好處。
” 他試圖用紅薯作為誘餌,讓趙鐵柱上鉤。趙鐵柱盯著陸川手中的紅薯,喉結(jié)動了動,
顯然有些心動。他知道西溝那片地偏僻,很少有人去,如果真有這么一片紅薯地,
那可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但他又有些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在騙他?“西溝?那地方雪深,
你小子別想騙我?!?他瞇起眼睛,審視著陸川,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破綻。
陸川心里清楚,趙鐵柱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他趁熱打鐵,轉(zhuǎn)身做出要走的樣子,
又回頭看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對了,趙主任,您后院井里的石頭,
顏色和西溝的紅薯窖石一樣 —— 您說巧不巧?” 他的聲音很輕,但在趙鐵柱聽來,
卻如同炸雷一般。趙鐵柱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怎么也沒想到,陸川竟然連這個都知道。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后院那口井,
以及井里隱藏的秘密,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澳恪?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 他的聲音顫抖,充滿了恐懼。陸川看著趙鐵柱驚恐的樣子,心中涌起一絲快意。他知道,
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一部分。他不再理會趙鐵柱,轉(zhuǎn)身大步走出了隊部。雪地里,
陸川深吸一口氣,寒風(fēng)灌進他的肺里,讓他感到一陣刺痛,但他的心情卻格外暢快。
他摸出懷里剩下的半塊紅薯,這是他故意留給趙鐵柱的 “誘餌”。前世他就是太軟弱,
才讓這些人渣騎在頭上作威作福;這一世,他要讓他們嘗嘗被踩進泥里的滋味。
他望著遠處被白雪覆蓋的村莊,心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徹底揭露趙鐵柱的罪行,
讓他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還家人和村民們一個公道 。而西溝的那片野紅薯林,
以及趙鐵柱后院井里的石頭,究竟還藏著什么秘密?這些謎團,
都將成為他扳倒趙鐵柱的關(guān)鍵 。第 5 集:暗潮洶涌,
勇揭貪腐陸川帶著小禾去西溝挖紅薯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傳遍了整個村子。
村民們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同時也對陸川的好運感到驚訝。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
紅薯可是救命的寶貝。王秀蘭看著鍋里煮得熱氣騰騰的紅薯粥,香氣彌漫在破舊的屋子里,
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心中滿是感激與欣慰。小禾坐在炕沿上,雙手捧著大碗,
狼吞虎咽地喝著,不一會兒,她的臉頰就泛起了紅暈,有了些許血色?!奥c喝,別燙著。
” 王秀蘭輕聲說道,聲音里滿是慈愛。陸川看著妹妹吃得香甜,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但他知道,這只是暫時的安寧,村子里的黑暗勢力依然存在,
趙鐵柱和他的同伙絕不會善罷甘休。夜里,萬籟俱寂,只有寒風(fēng)在屋外呼嘯。
陸川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醒,他警惕地從炕上坐起來,借著月光,透過窗戶縫向外望去。
只見兩個黑影鬼鬼祟祟地往后山走去,他們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別人。
陸川仔細一看,認出那正是趙鐵柱和老周。“他們這么晚了去后山干什么?
” 陸川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他來不及多想,迅速穿上衣服,套上棉鞋,
悄悄地跟了上去。月光灑在雪地上,泛著清冷的光,陸川小心翼翼地踩著積雪,
盡量不發(fā)出聲音。他跟在趙鐵柱和老周身后,保持著一段距離,生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很快,
他們來到了后山的一處隱蔽的地方。陸川躲在一棵大樹后面,
只見趙鐵柱和老周正費力地往麻袋里裝東西,月光下,
陸川看清了麻袋上的字樣 ——“返銷糧”?!肮皇撬麄儯?/p>
” 陸川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他沒想到,趙鐵柱和老周竟然膽大包天,敢私吞返銷糧。
這些糧食可是村民們的救命糧,他們怎么能如此狠心!“趙主任,這要是被查出來,
咱們可就完了!” 老周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芭律??上邊要查也是查李會計,
關(guān)咱們屁事!” 趙鐵柱滿不在乎地說道,“再說了,就算查到咱們頭上,我也有辦法應(yīng)付。
”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陸川再也忍不住了,
他從樹后走出來,大聲喝道:“趙鐵柱,老周,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私吞返銷糧!
”趙鐵柱和老周聽到聲音,嚇得臉色蒼白,他們驚恐地轉(zhuǎn)過頭,看到陸川站在不遠處,
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威嚴。“陸川,你…… 你怎么在這兒?” 趙鐵柱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他沒想到陸川會突然出現(xiàn),心中慌亂不已?!拔以趺丛谶@兒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們私吞返銷糧的事,今天必須給村民們一個交代!” 陸川一步一步地逼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