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一個法壇旁邊。道人一陣拿著桃木劍,
瘋瘋癲癲舞了一陣。才拿起刀往我手腕上割。我用力想掙脫:“你這樣沒用,
要替他身上的厲鬼做法事才行?!钡廊税櫰鹈?,似乎不滿我質(zhì)疑他的專業(yè)性:“你懂什么?
這種事情本道人處理過上千字,還用你個小丫頭片子教我?”他下手沒輕重,傷口不輕,
我流血不止。我痛得嘴里嘶嘶聲起。可他那法壇都布置得格外業(yè)余,
也不知道周季是從哪里找了個假貨。我忍著痛,
強抬起頭:“周之鳴是因為沖撞了一個枉死的女鬼才被纏身,你要救他,對我動手有什么用。
”周季冷笑道:“你不會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了你吧?”“那天的行車記錄儀里的內(nèi)容,
我親眼看過,你就是懷恨在心,故意對我家之鳴下手?!薄暗葍x式完了,
我還要把你困住手腳,扔到深水灣去喂魚。”他話剛說完,法壇上點著的蠟燭就全部熄滅了。
平白起風,顯得十分怪異。道人又試著重新點上蠟燭,結(jié)果還是一陣陰風乍起。此時,
周季得意的表情才有一絲裂縫?!吧蚶??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因失血吃痛而蒼白的臉勉力勾起一個笑:“其實也沒干什么,
就是我畢竟做的是跨陰陽兩界的生意,有點人脈?!薄安粌H陽間有,陰間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