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市政府辦公廳會議室,一個女子站在窗邊剛剛放下電話,坐在首位的主持會議的老者緩緩開口道:“夜丫頭,電話接完了,可以回來坐下了吧。這次關于‘魏晉酒文化’的研討會快要結束了,你就耐心聽完,耽誤不了你去見孩子。”
這時,那名女子終于轉過身來,只見她臉上已經(jīng)恢復到原來的高冷模樣,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將她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更顯知性溫婉。
全場十多個教授都在等她重新坐回座位,然后繼續(xù)進行下去,這位來頭有點大,剛剛開口的老者是國內研究我國古代文學的權威學者,年輕時候發(fā)表過多篇論文,是該領域當之無愧的泰山北斗,也是享受特殊津貼的學者,他就是吳涵。
那名女子終于是掛掉電話,說了聲抱歉,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她確實剛剛走神了,因為剛剛她接到閨蜜的視頻,還以為是安安出事了,結果虛驚一場,閨蜜已經(jīng)找到了安安,可是和安安坐一起的那個人的臉雖然離得很遠,但她還是認出來了,哪怕過了三年,她依然把那張臉記在心里。
本來以為兩人應該不會再相見了,可是看到那張臉,她心中還是泛起了漣漪,研討會很快就結束了。
她等研討會結束后,朝吳老示意自己先走一步,就不參與接下來的會餐了。吳涵也知道三年前的事,也就讓她先離開了。
于是她邁著修長的大腿,走出了會議室,朝電梯走去。進了電梯按了負一層,然后電梯緩緩下落,電梯里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她很不習慣和別人獨處,尤其是男的,除了那個人和她的老師吳涵。
她就是安安的母親,同時也是京市頂級家族潛家的大小姐潛入夜,年僅二十歲就已經(jīng)是國內古代文學史研究方面的佼佼者,更是已經(jīng)被評為副教授,同時也是太理大學中文系的唯一一位女副教授,當然也是一個兩歲半孩子的母親了,至于孩子父親是誰,沒有人知道,哪怕是她的父母也并不了解,問也不說。
潛入夜到了負一層,找到自己的車子,一輛紅旗轎車,款式典雅大氣,內飾為星空頂。
坐上車后,她并沒有著急發(fā)動車輛,而是回憶起三年前那件事。三年前她剛來太理大學,為了研究夢想而來,不愿意走已經(jīng)被家族安排好的路,非要自己出來闖一闖,結果初出茅廬就栽了個大跟頭。
有次老師之間聚會,她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幾個女老師勸,所以就去了,結果有人趁她上廁所的時候在她喝的果汁中下了催情藥。
等她回來正好有人過來邀請她干一杯,她不查之下就中了招。趁著意識還清醒,她就搖搖晃晃出了包廂,還有兩個女老師攙著她往旁邊的電梯口走,準備把她帶上樓,樓上是住宿地方。
進了電梯她感覺身上越來越熱,她現(xiàn)在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趁著出電梯的空檔,她搶先出去搖搖晃晃沖向一個房間門口,一轉動把手門開了,她趕緊進去,將門反鎖,把那兩名女老師鎖在門外。
剛準備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正好浴室門開了,一個男子光著身子出來了,看樣子他剛洗完澡,身上的水還沒擦干,他還以為是送衣服的服務員。
結果發(fā)現(xiàn)是個女的,他剛準備關上浴室門,就被她一把拉過,顧不上其他,她就親吻了上去,催情藥的藥性徹底爆發(fā),她的意識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了,此時的他就是她眼中的解藥。
這么一整,這誰頂?shù)米。械囊灿掀饋?,于是兩人開始顛鸞倒鳳,釋放了最原始的欲望,兩人將自己深深融進對方身體里。激戰(zhàn)三個小時后戰(zhàn)況結束。
然后兩人相擁而眠,仿佛一對熱戀多年的情侶一般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潛入夜首先醒了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躺在一個男人的懷里,這讓她又氣又惱。自己保留了二十一年的處子之身就這么被交出去了,這幫可惡的王八蛋,要不是昨晚自己中招,怎么會把自己真的輕易交出去,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只能是先離開這里,然后找那幫人算賬。
潛入夜迅速起身,渾身酸疼,看了一眼旁邊躺著的人,面色不錯,那方面也不錯,也不算白瞎了自己,好歹還能看的過去,這件事畢竟也不是人家的錯。
自己半夜跑進人家的房間,而且昨晚記得還是自己主動上去吻了人家,這才一發(fā)不可收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艱難穿好衣服,可惜里邊的內衣已經(jīng)碎了,看了下旁邊有一套干凈整潔的男士衣服,她就拿起穿上。
自己這一晚怎么也值套衣服錢吧,就穿走他的衣服算那個啥費了吧。一瘸一拐出了房門,突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那男的并不抗拒,這可真是有點奇怪,但是現(xiàn)在也顧不得其他,先回到自己的住所。先去洗了個澡,收拾利索后,她打算先從那兩個女老師入手,既然敢算計她,簡直是不要命了。
沐隨風從床上醒來,他表示有點懵。昨晚自己把人救上岸送完最后兩份外賣后,就來到這里開了個房間,準備洗個澡換個衣服,結果居然遇到了女流氓,還是個漂亮的女流氓。
一夜征伐,不得不說那女的身材是真不錯,就是要的有點多,自己差點沒頂住,好在沒跌份。自己也是第一次,上一世根本沒來得及嘗嘗女人的滋味就死了,難道昨晚是給自己的重生獎勵,這也來的有點遲吧。
看了下旁邊,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有淡淡清香還沒有散去,而且地上還有女士內衣碎片,昨晚戰(zhàn)況有些激烈。
于是沐隨風掀開被子,打算再去洗個澡,又是美好的一天。結果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床單上有一朵鮮艷的梅花,頓時感覺天塌了,本來以為是失足少女,結果是第一次的女孩,這下麻煩有點大。
沐隨風心中一沉,可是看了一圈,房中并沒有其他人,看樣子那女生應該走了,應該不用自己負責吧,沐隨風心里安慰他自己。
看了一下旁邊,昨天拜托服務員送上來的一套衣服不見了,看了看地上的內衣碎片,看來是她穿走了。
沐隨風只好打前臺電話,讓人家再去買一套,真沒別的辦法了。等服務員送上來后,沐隨風已經(jīng)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就下樓去退房,本來還想查查監(jiān)控,看能不能找到昨晚那女子,結果沒有權限看不了。
其實視頻已經(jīng)被先出來的潛入夜安排專業(yè)人刪除了,現(xiàn)在有關昨天他房間門口的視頻全部刪除,沐隨風無奈只能離開。
一個月后,潛入夜來醫(yī)院做檢查,看著手中的孕檢單有點發(fā)懵,她好像那晚以后忙著收拾人,卻忘了吃藥,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三周了,醫(yī)生說她的子宮壁薄,打胎有風險,手術中可能會有大出血的情況,而且這次打完胎以后可能就不能再有孩子了,沒有辦法她只能選擇把孩子生下來。
下定決心后她就返回了京市,畢竟那邊的醫(yī)療條件要比這里強一些,而且那里還有她的家人陪伴,也能給寶寶一個安穩(wěn)的生產(chǎn)條件,至于孩子父親的消息,她始終沒告訴過任何人。
畢竟兩人還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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