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時宜看到我安全出現(xiàn),眼中閃過一絲安心。
"小雨,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走到他身邊。
"我沒事,謝謝你來救我。"
程遠山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如水。
"韓時宜,你以為這樣就贏了嗎?"
"我會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程遠山的后果。"
韓時宜淡淡地看著他。
"程遠山,我勸你最好老實點。"
"否則,你會后悔的。"
說完,他示意手下推著輪椅離開。
我跟在他身邊,頭也不回。
上了車,我忍不住問道:"韓大哥,那個結婚證是怎么回事?"
韓時宜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起,我擅自做主了。"
"我擔心程遠山會對你不利,所以......"
"不,我不是怪你。"我趕緊解釋。
"我是想問,那個證是真的嗎?"
韓時宜點點頭。
"是真的,我托朋友辦的。"
"手續(xù)都齊全,法律承認。"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
這意味著,我真的嫁給韓時宜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們可以馬上去離婚。"韓時宜小心翼翼地說。
"我知道這樣做很突然,你可能需要時間考慮。"
我看著他緊張的表情,心里一暖。
"韓大哥,我愿意。"
"真的?"韓時宜的眼中閃過驚喜。
"真的。"我認真地點頭。
"謝謝你救了我。"
韓時宜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會生氣呢。"
回到古董店,韓時宜讓人收拾了一間客房給我住。
"小雨,你先在這里住幾天。"
"等找到合適的房子,我們再搬過去。"
我搖搖頭。
"韓大哥,我想回我的花店看看。"
"現(xiàn)在不安全。"韓時宜皺眉。
"程遠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回去。"我堅持道。
"我不能讓他毀掉我的花店。"
韓時宜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好,我陪你一起去。"
我的花店在市中心的商業(yè)街上,規(guī)模不大,但裝修很溫馨。
推開門,一股熟悉的花香撲面而來。
這里是我的心血,也是我唯一的依靠。
"小雨!"
店里的員工小蕓看到我,驚喜地跑過來。
"你終于回來了!"
"剛才有一群人來過,說要砸店。"
"幸好劉叔攔住了他們。"
劉叔是附近的保安,一直很照顧我。
"他們還會回來嗎?"我問。
"應該會。"小蕓擔心地說。
"那個帶頭的人說,如果你不回去找程遠山道歉,就天天來砸店。"
我的拳頭緊握。
程遠山果然不會輕易放過我。
"小雨,要不我們報警吧。"小蕓建議道。
我搖搖頭。
"報警沒用,程遠山有的是辦法對付我們。"
韓時宜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然后說道:"小雨,把店暫時關幾天吧。"
"等處理完程遠山的事情,再重新開業(yè)。"
我不甘心。
"為什么要關店?憑什么讓他得逞?"
"小雨......"韓時宜想要勸說。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聲。
一群混混手里拿著棍棒,走了進來。
"喲,老板娘回來了?"
帶頭的是個光頭男人,臉上有一道疤。
"程老板讓我們給你帶個話。"
"乖乖回去道歉,否則這店就別想開了。"
說著,他舉起棍子就要砸向花架。
"住手!"我大喊。
光頭男人冷笑。
"想讓我住手?那就跟我們走。"
"去向程老板道歉。"
我咬著牙,正要答應。
韓時宜卻攔住了我。
"小雨,不要去。"
他看向那群混混,眼神變得冰冷。
"我勸你們最好離開,否則后果自負。"
光頭男人哈哈大笑。
"一個瘸子,也敢威脅我們?"
"兄弟們,砸!"
混混們舉起棍棒,正要動手。
突然,外面沖進來十幾個黑衣人。
他們動作敏捷,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混混制服了。
光頭男人被按在地上,滿臉驚恐。
"你們是什么人?"
韓時宜淡淡地說:"我的人。"
"現(xiàn)在,滾出去,告訴程遠山。"
"如果再敢來騷擾我妻子,我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光頭男人被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跑了。
小蕓在一旁看呆了。
"小雨,韓先生好厲害?。?
我也有些意外。
沒想到韓時宜的勢力這么大。
"韓大哥,你......"
韓時宜笑了笑。
"古董這一行,魚龍混雜。"
"沒點自保能力,早就被人吞得骨頭都不剩了。"
我這才意識到,韓時宜遠比我想象的要復雜。
"好了,店里暫時安全了。"韓時宜說道。
"但程遠山不會輕易放棄的。"
"我們需要主動出擊。"
"什么意思?"我問。
韓時宜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程遠山不是喜歡玩陰的嗎?"
"那我們就陪他玩玩。"
"小雨,你知道程遠山最在乎什么嗎?"
我想了想。
"錢?"
"不對。"韓時宜搖頭。
"是面子。"
"程遠山這種人,最怕的就是丟面子。"
"尤其是在他的圈子里。"
我眼前一亮。
"你是說......"
"明天程家有個酒會,京城的名流都會參加。"韓時宜說道。
"如果在那種場合,讓程遠山丟臉......"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程遠山在外人面前,一直塑造的是成功商人的形象。
如果讓大家知道他的真面目,對他來說比殺了他還難受。
"可是我們怎么進去?"我問。
韓時宜神秘地笑了笑。
"這個你不用擔心。"
"我有辦法。"
看著他自信的樣子,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上一世,我一個人面對程遠山和米月兒,顯得那么無助。
這一世,有韓時宜在身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韓大哥,謝謝你。"我真誠地說道。
韓時宜搖搖頭。
"不用謝我,我們是夫妻,這是我應該做的。"
夫妻......
這兩個字讓我的心跳加快了一些。
雖然這段婚姻開始得很突然,但我并不后悔。
至少,韓時宜是真心想要保護我的。
這就夠了。
明天的酒會,就是我們反擊的開始。
程遠山,米月兒,你們等著吧。
這一世,我不會再讓你們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