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把我推到墳前,地上的泥土還軟著,踩上去陷進半只鞋。
一個穿對襟褂子的中年人背對著我們,手里的羅盤轉得“嗡嗡”響,聽到動靜轉過身,
三角眼掃了我一圈:“秦少,就是這小子?”“就是他!”秦風往我身上啐了口,
“這小子邪門得很,上次在大巴上……”“放心?!敝心耆说嗔说嗍掷锏奶夷緞Γ?/p>
劍穗上掛著枚銅錢?!拔诣F羅盤在這一帶混了三十年,什么邪魅魍魎,見了我都得繞著走。
”他突然朝我逼近一步,羅盤的指針猛地瘋狂轉動,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脆響,“倒是你,
身上帶著股不干凈的氣,是沾了陰物吧?”我下意識摸了摸脖子上的工作證,
塑料殼被體溫焐得溫熱。秦風在旁邊冷笑:“師傅,別跟他廢話,
趕緊把他那什么鬼把戲破了,我公司要是黃了,他也別想活!”鐵羅盤沒理他,
只是盯著我的脖子,
突然伸手就來抓工作證:“這破爛玩意兒倒有點意思……”他的指尖剛要碰到紅繩,
我胸口突然一燙,像有團火撞出去。鐵羅盤“嗷”地叫了一聲,猛地縮回手,
指尖燎起一串水泡,疼得他直跺腳:“邪門!真是邪門!”秦風的臉色變了:“師傅,
你行不行啊?”“急什么!”鐵羅盤從布包里掏出張黃符,往墳頭一貼,“他沾的東西再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