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
許七夜神清氣爽的推開房門,先是煮了鍋白米,然后處理著剩下的野兔和斑鳩。
柳蕓娘躺在榻上,全身都軟了,哪里還有力氣起來。
獵物都處理干凈后,一只野兔表面涂上細(xì)鹽,掛起來留作以后吃。
剩下兔子和斑鳩等的則是剁成小塊,鍋里加入寬油,然后大火爆炒!
等肉炒到差不多時,許七夜加入干辣椒,五香粉,雞精等,弄了一鍋干鍋辣兔。
等米飯好了,再把昨天的燉肉熱一下,一頓豐盛的晚飯就做好了。
把飯菜擺好,許七夜便招呼柳蕓娘吃飯。
柳蕓娘臉上紅韻未散,有些腿軟的來到桌旁坐下,被教訓(xùn)了之后,她已經(jīng)老實(shí)了,哪里還敢胡思亂想。
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她抿了抿唇,這也太香了吧,隔壁小孩都快饞哭了!
許七夜給她夾了點(diǎn)干鍋兔,柔聲道:“這菜有點(diǎn)辣,你試試。”
柳蕓娘輕輕點(diǎn)頭,捧起白米飯,把肉送進(jìn)嘴里品嘗,肉質(zhì)鮮嫩,又香又辣,她感覺自己都能吃兩碗飯了!
這等美味,是她之前從未嘗過的。
柳蕓娘水盈盈的眸子看向許七夜:“許郎,這等手藝你是從何處學(xué)來的?”
“沒什么,只要香料多,沾草鞋也好吃!”許七夜扒拉了幾口白米飯,他可太饞這一口了。
誘人的香味順著秋風(fēng)飄在了村子的上空,讓許多村民手里的野菜湯頓時沒了滋味。
飯桌上,許七夜輕聲道:“蕓娘,是你把我背回的家,悉心照料,我負(fù)誰也不會負(fù)你,以后莫要在胡思亂想了?!?/p>
柳蕓娘已老實(shí)了,輕輕“嗯”了一聲。
許七夜繼續(xù)道:“為夫是怕你太操勞了,所以才想幫你找?guī)讉€姐妹分擔(dān),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正妻?!?/p>
“等再找兩個平妻,剩下的那些都是小妾了,你是當(dāng)家主母,她們難道還敢造反不成?”
找兩個平妻還不夠,居然還想找一堆小妾?!
就算是老實(shí)的柳蕓娘也忍不住了,嗔怪道:“許郎……”
許七夜放下碗筷,語重心長道:“看來為夫剛才和你說的你都沒有聽進(jìn)去,走,和我進(jìn)屋!”
柳蕓娘臉兒頓時羞紅,連忙低頭吃飯,老實(shí)了老實(shí)了……
晚飯過后,許七夜泡了兩杯熱茶,連吃了兩天的肉,也該消消膩了。
柳蕓娘吃了維生素鈣片后,在灶上燒起了一大鍋熱水,然后和許七夜坐在一起喝茶,靜等水開。
燒水是為了沐浴,許七夜從布袋里掏出了個折疊的塑料浴桶,又買了帶絨的小毛毯,保證兩人沐浴完后不會受涼。
見許七夜拿出了這么多東西,柳蕓娘沒忍住問:“許郎,你這布袋是百寶袋不成?”
許七夜淡笑道:“我打到的是頭三四百斤的野豬,賣貨郎把他所有東西都給了我,他拿著野豬說要去換幾個媳婦?!?/p>
水燒開后,許七夜本想和柳蕓娘共浴,奈何柳蕓娘羞怯不已,只說了愿意幫他擦身子,共浴什么的現(xiàn)在還不行……
許七夜也沒堅持,舒舒服服了泡了個熱水澡后,披上保暖小毛毯,換柳蕓娘沐浴了。
來到床榻旁,看著那散發(fā)著些許霉味的被褥,許七夜干脆把里面破舊的棉花全部取了出來,扔進(jìn)灶里燒了。
然后從商城里重新買了保暖的被芯換上,這才進(jìn)被窩里躺著。
經(jīng)過這一天的揮霍,一萬忠誠值也就只剩七十點(diǎn)了。
不過許七夜不急,等明早醒來,就又有一萬忠誠值到賬了。
不得不說,填補(bǔ)了縫隙,換了被芯后,躺在床上沒有那么冷了。
片刻后,布簾后的水聲停了下來,柳蕓娘裹著小毛毯,流出雪白脖頸和系著肚兜的小紅繩,含著幾分羞意的走了出來。
被熱水這么一泡,她臉兒愈發(fā)紅潤有光澤,尤其是雪白肌膚上殘留著的些許水氣,使得她愈發(fā)嬌媚動人。
許七夜當(dāng)即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蕓娘,外邊冷,快進(jìn)來!”
柳蕓娘輕抿唇兒,輕輕應(yīng)著,隨后朝那溫暖的床榻走去……
夜?jié)u深,屋外秋風(fēng)刺骨,屋內(nèi)春意暖人。
春宵苦短,很快天邊就露出一抹魚肚白。
不等雞鳴,小院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砰砰砰——!”
“姓許的!你特娘的快把我媳婦還回來!!”
許七夜被吵醒了,聽著這聲音,有些郁悶,他都還沒動手,怎么就有苦主找上門來了?
看著懷里睡臉安詳,如八爪魚般緊緊抱著自己的柳蕓娘,許七夜本不想理會他們,誰料他們變本加厲的砸起了門。
“你這挨千刀的小白臉,有了小寡婦暖被窩還不夠,特娘的居然還搶上了我媳婦,有種的就快開門!”
“姓許的,識相的快把我嫂子還回來,不然別等我們闖進(jìn)去,打死你們這奸夫淫婦!”
“柳寡婦,快開門,村正都來了,這事你們躲不起去了!”
……
七八個人連吼帶罵,直接攪碎了小山村的寧靜,不少村民也都披著衣服圍了過來。
許七夜心里也起了火,當(dāng)即穿衣準(zhǔn)備出去。
柳蕓娘也被驚醒了,她皺著眉聽了一會兒,低聲道:“好像是李大壯,他怎么會來咱家找夢姐姐?”
“穿衣服,我出去看看?!?/p>
許七夜快速套好衣服,穿上登山鞋,順手抄起墻角的柴刀,快步走向院門,猛的將門打開。
院子外站著七八個漢子,手里拿著火把和木棍,為首的正是李大壯。
見許七夜開門,手里又拿著柴刀,李大壯的氣勢頓時慫了幾分,上次被打后,他到現(xiàn)在都還疼呢。
他看了眼身后拿著木棍的幾人,頓時有了些底氣,上前喝道:“姓許的,我媳婦呢?!”
許七夜掃了眼來勢洶洶的幾人,微光微冷:“你媳婦,你來問我?”
“你敢說你沒有碰我媳婦?”李大壯冷笑著,他是出了名的混混,早就不要臉面了,當(dāng)即叫嚷道:
“我媳婦讓你睡幾次我沒意見,只要給肉就行,可你特娘的也不能霸占她??!”
“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才送回家了只斑鳩,這點(diǎn)肉夠塞牙縫嗎?”
“一只斑鳩你就睡了她一天一夜,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家,這特娘的不是欺負(fù)老實(shí)人嘛!”
靠,你不要侮辱老實(shí)人這個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