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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依依的眼里涌上希望,她用力的點(diǎn)頭,卻不想下一秒就被人從地上拖起。
“那就把你對許半夢做過的事情自己再體驗(yàn)一遍?!?/p>
霍子堯眼里閃著陰鷙,冷冰冰的說。
簡依依像是一下從天堂墜到了地獄,心里涌上恐懼。
她還想要再說話,臉上卻已經(jīng)被捂上手帕,下一秒就沒了意識。
在醒來時她被扔在了一個斗獸場里,四周的高臺上坐滿了人,他們的眼睛里閃著賭徒的光芒。
一旁的主持人激動的大吼:
“這是一場人與野獸的斗爭,請現(xiàn)場的觀眾們開始下注,這個女人會有什么時候被咬死!”
話落,四周的看臺上就響起震耳欲聾的吼聲,厚厚的錢砸在了簡依依的身上。
距離簡依依不到一米的籠子里,兇猛的狼沖她嘶吼,呲著尖利的獠牙。
她害怕的瞪大了眼睛,身體因?yàn)榭謶植蛔〉念澏?,臉色灰白?/p>
哨聲響起,四只半人高的狼被放出。
下一秒她就被狼咬住腿和胳膊,尖利的牙齒深深的陷入,撕扯著肉往外扯。
鮮紅的血噴涌而出,血淋淋的牙印下露出白森森的骨頭。
簡依依疼的眼前一黑,凄厲的尖叫傳到了整個斗獸場里。
后來的兩只狼,猛地沖過來。
就著她身上的好肉,貪婪的下口。
很快,她的身上就沒有一塊好肉,汩汩的流著血水,被硬生生疼暈了過去。
就在簡依依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的時候,她又被霍子堯用一盆鹽水澆醒。
白水滲進(jìn)了還流著血的傷口,腐蝕著一旁的肉,滋滋的冒出水泡。
簡依依連滾帶爬的抱住霍子堯的腿,像是被驟然扔進(jìn)冰窖里,身體控制不住的劇烈發(fā)抖。
她的眼淚布滿整張臉,嗓子沙?。?/p>
“子堯哥,看在以往我們的感情上,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我保證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求求你......”
可霍子堯的臉上只有麻木和森冷,沒有一絲同情。
他動了動唇,吐出了冰冷的幾個字:
“是你找人侮辱她,偷拍她視頻的報應(yīng)?!?/p>
說完,霍子堯就打開了身后倉庫的門。
里面劇烈燃燒著火,黑紅的焰火幾乎染亮了一整片天空。
他狠狠將簡依依推了進(jìn)去。
簡依依痛的全身動不了,只能任由著火焰烤著她的身體,全身上下傳來灼燒的痛感。
鼻尖都是自己的肉被烤焦的味道,她不受控制的干嘔了兩聲,蜷縮著身體。
地上鋪滿了玻璃渣,深深扎入她的身體。
恍然間,她突然想起了那天的許半夢,她替她擋下了全部的玻璃渣。
這一刻才簡依依明白,原來被火燒是這樣的疼。
在窒息的疼痛中,她終于后悔了那樣對待許半夢。
在簡依依快被活活燒死的時候,她又被人拖出來被丟進(jìn)了冰冷的海水里。
霍子堯帶來的專業(yè)醫(yī)生吊住了她的一口氣,卻任由著她身上的所有傷口發(fā)膿發(fā)炎。
簡依依聽到霍子堯說:
“這次是還你誣陷許半夢害你,把她一個人丟在火里的。”
這一次蔣依依的心死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求霍子堯放過她了。
能活著就是她唯一的愿望。
大不了她從頭再來。
哪知下一秒,霍子堯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冷笑了一聲:
“簡依依,學(xué)校已經(jīng)把你開除了,你的艷,照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全校的論壇里面滿天飛了?!?/p>
“就算你最后沒死,想回去是不可能了?!?/p>
最后一點(diǎn)希望破滅,簡依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像瘋子一樣,披頭散發(fā)的嘶吼:
“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
可不等她再說話,胳膊就被醫(yī)生扎入鎮(zhèn)定劑,身體又漸漸軟了下來。
醫(yī)生在確定簡依依死不了之后,她又被帶到山里。
不一樣的是她沒有被扔進(jìn)沼澤中,而是被直接扔進(jìn)了一座孤山。
霍子堯讓她自己走出來。
座山里布滿瘴氣,荒無人煙,可以吃的東西都少之又少。
簡依依發(fā)高燒,傷口化膿。
餓的爬不動的時候就啃樹皮,晚上連覺都不敢睡。
三天的時間里,簡依依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她的神經(jīng)高度緊繃著,眼睛布滿駭人的紅血絲,像個瘋婆子一樣。
沒有人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
只知道她出來之后就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jīng)病。
全身都是傷疤,胳膊廢了一條。
后半輩子都被關(guān)在了精神病院里面。
霍子堯并不在乎簡依依的死活,他現(xiàn)在唯一關(guān)心的就是許半夢什么時候會從部隊里出來。
他用盡了關(guān)系,卻沒有一個人能做到讓他進(jìn)去。
霍子堯只能在外面等待。
他整天翻看著青春時期與許半夢的回憶,拿這些照片當(dāng)做自己的精神寄托。
半年的時間里,霍子瑤夜夜都睡不著,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
他不敢想許半夢是怎么等的起他5年的。
心里卻更加想要追回她。
太陽東升西落,青蔥的葉子變成金黃。
特訓(xùn)營的門終于打開。
他也終于可以再見到徐半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