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一命,就當(dāng)給自己積福了。我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快速點刺了幾個穴位,
又拿出藥油涂抹在他的人中與耳后。一旁的人說,他似乎與同伴起了爭執(zhí),可還沒吵兩句,
他就咳嗽個不停,一口氣沒能提上來就倒了。我看了下桌上的東西,全是辛辣之物,
還有未飲盡的酒。怨不得人。見祁遠山有了蘇醒的跡象,我便走了。
要被他看到難免又是一番糾纏。我換了家酒樓吃飯,味道的確好,也貴。
以前我要籌錢給祁遠山買藥,從不舍得浪費一文,如今不一樣,我兜里沉甸甸的,滿是心安。
我又在街上逛了兩個時辰,直到手中的包裹拿不下才悠悠往回走。
遠遠的我就看到有人在拍藥鋪的門,那不又是祁遠山嘛!我嘆了口氣,這人真是陰魂不散。
他也注意到了我,連忙跑過來?!疤拼?,你今日對我用了什么東西,是不是想下毒害我,
你賠錢!”他言辭鑿鑿,說得我都愣了?!澳阌衷诠斫惺裁矗俊逼钸h山抹了一把鼻子,
“今日在酒樓,他們說你給我又是涂又是抹的,我看你是居心不良。別的不說,賠錢就是了。
”“我不計前嫌救你,你還反過來污蔑我?你算是男人嗎?”我極度無語,
都想不出好詞罵他。祁遠山眼里有一閃而過的心虛,但仍舊沒放棄,“你只管賠錢就是,
我也不要多,三百兩銀子?!备星槭窍胍屹u藥的錢。他叉腰站我面前,毫無讀書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