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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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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我像個真正的幽靈。拖著一條斷腿,忍受著全身傷口的疼痛和饑餓,靠著礁石縫里摳出的貝類、喝苦澀的雨水,在荒涼的海岸線掙扎求生。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肋骨的鈍痛。

我避開偶爾出現(xiàn)的零星漁民,像躲避瘟疫。我不能被發(fā)現(xiàn)。一個“死人”被發(fā)現(xiàn),只會帶來無窮的麻煩,甚至可能再次招來殺身之禍。

靠著從海里漂來的破木板當拐杖,我朝著遠離海岸、有稀疏燈火的方向,一點一點地挪動。白天躲藏在廢棄的漁船或礁石洞里,夜晚才敢拖著殘軀趕路。

支撐我的,只有刻骨的恨意。林嶼白的背叛,蘇晚晚的虛偽,還有那對見死不救、甚至想把我沉海的漁民。每一張臉,每一個畫面,都在我痛到麻木時,給我注入冰冷的、活下去的力量。

第七天的黃昏,我終于挪到了一個破敗的、靠近省道的小鎮(zhèn)邊緣。

一個拾荒的老婆婆發(fā)現(xiàn)了我。她看著縮在垃圾堆旁、渾身惡臭、不成人形的我,渾濁的眼睛里沒有害怕,只有憐憫。她什么都沒問,顫巍巍地把手里半個冷硬的饅頭塞給我,又指了指不遠處一個用塑料布和木板搭成的窩棚。

那就是我暫時的棲身之所。

老婆婆很沉默,幾乎不說話。她每天出去撿垃圾,帶回來一些殘羹冷炙或者別人丟棄的干糧。她用撿來的破布蘸著撿到的劣質白酒,笨拙地幫我擦拭臉上和身上一些已經(jīng)發(fā)炎流膿的傷口。那酒精刺激得我渾身抽搐,但我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

我的左腿斷了,骨頭大概錯位得厲害。沒有醫(yī)生,沒有藥。老婆婆找來兩根相對直的木棍和破布條,憑感覺幫我把腿捆扎固定住。每一次觸碰都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冷汗浸透了我本就破爛的衣服。

“忍著點,丫頭,”她第一次開口,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斷了……就得捆上,不然……長歪了,就廢了。”

廢了?不,我不能廢。我還要回去。

靠著老婆婆那點可憐的食物和撿來的臟水,靠著非人的意志力,我活了下來。傷口在發(fā)炎、潰爛,高燒反復發(fā)作,每一次都讓我在鬼門關前徘徊。斷腿的地方腫脹得嚇人,顏色青紫。

但我活下來了。

一個月后,高燒終于退了。臉上的傷口結了厚厚的、暗紅色的痂,像幾條丑陋的蜈蚣爬在皮膚上。身體依舊虛弱,但至少能拄著老婆婆給我找來的更結實點的木棍,稍微走幾步。

老婆婆撿垃圾時,偶爾會帶回來一些被人丟棄的舊報紙。日期是我“死”后一個多星期的。

社會新聞版塊,不大不小的篇幅。

“本市企業(yè)家林嶼白先生婚禮前夕突發(fā)悲劇,未婚妻寧昭女士車禍身亡。林先生悲痛萬分,宣布無限期推遲婚禮……”

配圖是林嶼白在醫(yī)院門口被記者圍堵的照片。他穿著一身黑,胡子拉碴,眼窩深陷,滿臉憔悴和悲痛,被助理和安保人員護著匆匆上車。那副情圣的模樣,演得真像。

報道里還提到,他拒絕了所有采訪,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并高調(diào)懸賞百萬,尋找車禍目擊者(暗示有人肇事逃逸),誓要為“亡妻”討回公道。

“呵……”我捏著那張油膩的報紙,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冷笑。指尖用力,幾乎要將那虛偽的面孔摳破。

悲痛?推遲婚禮?懸賞百萬?

多么深情,多么完美的人設!

蘇晚晚呢?我的好閨蜜呢?報紙角落里有一行小字:“據(jù)悉,寧昭女士生前好友蘇晚晚小姐一直陪伴在林先生左右,給予其精神支持?!?/p>

精神支持?支持到床上去了吧!

看著報紙上林嶼白那張痛不欲生的臉,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我猛地彎腰干嘔起來,卻只吐出一點酸水。

老婆婆默默拿走了報紙,丟進用來燒水的破鐵罐里,點燃?;鸸馓S,映著她溝壑縱橫的臉。

“假的?”她低聲問了一句。

“嗯。”我盯著那跳躍的火苗,聲音嘶啞,“全都是假的。”

火舌吞噬了林嶼白虛偽的臉。灰燼飄起。

我抬起頭,看著窩棚外灰暗的天空。臉上的痂在隱隱作痛,斷腿的地方更是傳來鉆心的疼。

寧昭死了?;钕聛淼倪@個人,該做什么?

復仇。

這兩個字像淬了火的烙鐵,狠狠燙在我的心上。

但一個瘸子,一個臉上爬滿丑陋傷疤、一無所有的“死人”,拿什么去復仇?

我需要錢。需要一個新的身份。需要……徹底改頭換面。

“婆婆,”我看向那個沉默的拾荒老人,聲音異常平靜,“我想離開這里。去能掙錢的地方?!?/p>

老婆婆渾濁的眼睛看了我很久,慢吞吞地從她那個看不出顏色的破棉襖內(nèi)袋里,摸索出一個卷起來的舊塑料袋。打開一層又一層,里面是幾張皺巴巴、面額很小的紙幣,還有幾個硬幣。

她把所有錢都拿出來,塞到我手里。

“丫頭,”她指了指鎮(zhèn)子另一頭,“那邊……有車,去南邊……大地方?!?/p>

手里那幾張帶著老人體溫的、皺巴巴的錢,加起來可能不到一百塊。卻重逾千斤。

我攥緊了它們,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謝謝?!焙韲刀碌脜柡?,只能擠出這兩個字。

老婆婆搖搖頭,又佝僂著背,背起她的破麻袋,蹣跚地走向垃圾堆。她的背影,像一株被風霜摧殘到極致的枯草。

我用老婆婆給的錢,在小鎮(zhèn)最破舊的澡堂洗了個澡。脫掉那身早已看不出顏色、散發(fā)著惡臭的破爛衣服,站在骯臟的水龍頭下,冰冷的水沖刷著身體。我低頭看著自己。

皮膚上布滿深淺不一的傷疤,新的覆蓋著舊的,像一張丑陋的網(wǎng)。左小腿扭曲變形,即使骨頭勉強長合,也留下了明顯的畸形。最觸目驚心的是臉。額角、顴骨、下巴,大片暗紅凸起的增生性疤痕,像燒融后又凝固的蠟,徹底毀掉了原本的輪廓。只有那雙眼睛,在傷痕的包圍下,燃燒著冰冷而執(zhí)拗的光。

鏡子里的怪物,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和恐懼。寧昭真的死了。死得透透的。

這樣一張臉,這樣一條腿,能做什么?

澡堂老板娘是個肥胖的中年女人,叼著煙,斜著眼睛打量我,滿是鄙夷和嫌棄。在我遞給她那張最大面額的二十塊時,她的眼神才稍微緩和點。

“嘖,怎么弄的?跟人打架了?”她吐著煙圈。

“車禍?!蔽覇≈ぷ踊卮稹?/p>

“倒霉催的。”她撇撇嘴,找給我?guī)讉€硬幣,“喏,旁邊那個舊貨市場,有賣舊衣服的,便宜?!?/p>

舊貨市場里充斥著霉味和灰塵。我在一堆散發(fā)著汗餿味的舊衣服里翻找,最終挑了一條最寬大、最不起眼的黑色長褲,一件洗得發(fā)白的灰色長袖T恤,還有一頂壓得很低的鴨舌帽??偣不宋沂鍓K錢。

戴上帽子,遮住大半張臉。拄著那根磨得光滑的木棍,我走向小鎮(zhèn)唯一的汽車站。

去省城的車票,花光了我剩下的所有錢。

破舊的大巴車在坑洼的省道上顛簸了七八個小時。我蜷縮在最后一排角落,帽子壓得極低,盡量減少存在感。每一次顛簸都震得斷腿處劇痛難忍,我死死咬著下唇,嘗到了血腥味。

車窗外的景色從荒涼變得繁華,又從繁華變得混亂。高樓大廈被低矮密集的棚戶區(qū)取代??諝庵袕浡鴱碗s的氣味:劣質香水的甜膩、食物腐敗的酸餿、垃圾堆的惡臭,還有灰塵和汗味。

這里不是省城中心,而是依附于省城、魚龍混雜的城鄉(xiāng)結合部。混亂,卻也意味著機會和藏身之地。

下車時,天已經(jīng)黑了。霓虹燈閃爍,映照著狹窄潮濕的街道。穿著暴露的女人站在發(fā)廊門口招攬生意,光著膀子的男人在路邊攤劃拳喝酒,眼神渾濁的老人在翻垃圾桶。

我拄著木棍,像一個真正的流浪者,漫無目的地挪動。身體的疼痛和饑餓再次襲來,比在小鎮(zhèn)時更甚??诖锟湛杖缫?。

在一個散發(fā)著惡臭的垃圾堆旁,我再也支撐不住,靠著冰冷的墻壁滑坐下來。冷汗浸透了后背。視線開始模糊。

難道掙扎著來到這里,還是要餓死、痛死在街頭嗎?

絕望像冰冷的藤蔓,再次纏繞上來。

“喂!新來的?”一個粗嘎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我費力地抬起頭。陰影里站著個瘦高的男人,穿著臟兮兮的工裝褲,頭發(fā)油膩地貼在頭皮上。他手里拎著個塑料袋,里面裝著幾個發(fā)硬的饅頭。他打量著我,目光在我臉上和腿上掃過,沒什么特別的情緒,只有一種見慣不怪的麻木。

“餓了吧?”他把塑料袋遞過來,“喏,干凈的,今天工地發(fā)的,吃不完?!?/p>

饑餓的本能壓倒了警惕。我?guī)缀跏菗屵^袋子,抓起一個冷硬的饅頭就往嘴里塞,噎得直翻白眼。

男人沒走,蹲在不遠處,點了根劣質香煙?!霸趺磁??臉,還有腿?!彼丝跓?,隨意地問。

“……車禍。”我艱難地咽下干硬的饅頭,啞聲說。

“哦?!彼鲁鲆豢跓熑?,沒再多問。在這個地方,悲慘的故事太多,沒人有耐心聽。

“想找活干?”他彈了彈煙灰。

我猛地抬頭,黑暗中眼睛亮得驚人:“什么活?我能干!”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掙到錢,什么活我都干!

男人咧開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黃牙:“看你這樣,正經(jīng)地方肯定沒人要。不過……我認識個包工頭,在郊區(qū)有個小工地,搬磚、和水泥、清理垃圾,活重,錢少,但管一頓午飯。”他用下巴指了指我的腿,“你這腿……行不行?”

“行!”我斬釘截鐵。只要能站,我就能干!痛算什么?

“行,明天早上五點,街口那棵歪脖子樹底下等?!蹦腥似鐭燁^,站起來,“叫我老疤就行。”他指了指自己額角一道顯眼的舊疤。

“謝謝疤哥?!蔽覇≈ぷ诱f。

老疤擺擺手,晃晃悠悠地消失在昏暗的巷子里。

工地的生活,是煉獄。

凌晨四點多就要起床,拄著木棍,忍著劇痛走到集合點,擠上那輛破舊漏風、擠滿了同樣麻木面孔的面包車。

工地在城市遠郊,一片荒涼。塵土飛揚,機器轟鳴。我的工作是清理建筑垃圾。把廢棄的磚塊、水泥塊、碎木料裝進沉重的鐵皮推車,再一瘸一拐地推到幾百米外的垃圾傾倒點。

推車裝滿時,重量驚人。每一次推動,都像在撕裂我左腿剛長合的骨頭。汗水混著灰塵,流進臉上的傷疤里,又癢又痛。工頭是個黑胖的中年男人,姓趙,脾氣暴躁,動不動就罵人,手里的細竹條隨時可能抽到動作慢的人身上。

“那個瘸子!快點!磨磨蹭蹭吃屎啊!”趙工頭的吼聲是我每天的噩夢。

我低著頭,咬著牙,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右腿和那根越來越順手的木棍上,拼命地推、拉、裝、倒。沉重的磚塊砸在腳上是常事,粗糙的水泥塊劃破手掌更是家常便飯。手掌很快磨出了血泡,血泡破了,結成厚厚的繭,又磨破,周而復始。汗水浸透衣服,粘在背上的傷口上,晚上脫衣服時,常常連皮帶肉撕下來,痛得渾身發(fā)抖。

午飯是清水煮白菜幫子,漂著幾點油星,加上兩個硬得能砸死人的饅頭。但這是我一天里唯一能吃飽的時候。我狼吞虎咽,像一頭饑餓的野獸。

工錢按天算,一天六十塊,月底結。老疤偷偷告訴我,別人是八十,趙工頭看我殘廢,故意克扣。我沒說話,只是低頭啃我的饅頭。

六十塊,我也要。

晚上回到那個用廢棄廣告布和破木板搭成的、四面透風的窩棚,渾身像散了架。骨頭縫里都透著酸疼,斷腿更是腫得發(fā)亮。我用撿來的破塑料瓶裝自來水,一點點擦洗傷口。沒有藥,只能用最廉價的白酒消毒。每一次觸碰,都疼得我蜷縮起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窩棚里還住著另外兩個女人,一個是在附近小飯館洗碗的,一個是拾荒的。她們對我這個新來的、毀了容的瘸子沒什么興趣,各自忙著自己的生計。

夜深人靜時,我躺在冰冷堅硬的地上,睜大眼睛望著窩棚頂破洞露出的幾點星光。身體的痛苦是真實的,但更清晰的,是心頭那把日夜灼燒的恨火。

林嶼白。蘇晚晚。

我會回去的。帶著這張他們認不出的臉,拖著這條殘腿,爬也要爬回去!

第一個月結束,我領到了一千八百塊錢。薄薄的一疊,攥在手心里,滾燙。

我沒有亂花一分錢。用最便宜的藥膏涂抹傷口(盡管效果微弱),買最廉價但能填飽肚子的食物(通常是饅頭咸菜),剩下的錢,全部藏在我睡覺的破席子下面。

第二個月,第三個月……我像一頭沉默的牲口,在工地上拼命。身體漸漸適應了這種強度的折磨,或者說,是麻木了。推車沒那么費力了,走路似乎也穩(wěn)了一點。臉上的疤痕顏色變深了些,不再那么鮮紅刺目,但依舊猙獰。

趙工頭依舊罵罵咧咧,但抽向我的竹條少了。大概他也覺得,對一個玩命干活的殘廢,再克扣再打罵,也沒什么意思了。

老疤偶爾會偷偷塞給我一個從工地上順出來的、沒壞的蘋果或者半包榨菜。在這個冷漠的地方,這點微末的溫暖,幾乎讓我落淚。

“攢著點,”老疤有一次蹲在我旁邊啃饅頭,含糊地說,“這鬼地方,不是人待的。有點錢,想法子換個營生,或者……去治治你的臉和腿?!?/p>

治臉?治腿?我看著自己布滿厚繭和裂口的手,摸了摸臉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錢。我需要很多很多錢。

工地附近有家破舊的網(wǎng)吧,通宵只要五塊錢。我用攢下的錢,偶爾在收工后去那里待一兩個小時。只做一件事:搜索關于林嶼白和他公司的消息。

林嶼白公司的名字叫“嶼白科技”,主做智能家居。我“死”后,他靠著那場高調(diào)的“深情”表演,博得了巨大的同情和關注。媒體把他塑造成了一個情義無雙、痛失所愛卻依然堅強奮斗的年輕企業(yè)家形象。

他的公司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曝光度,幾筆關鍵的投資迅速到位?!皫Z白科技”發(fā)展迅猛,短短幾個月,規(guī)模擴大了一倍,搬進了市中心最豪華的寫字樓。他頻繁出現(xiàn)在本地財經(jīng)新聞和訪談節(jié)目里,西裝革履,侃侃而談,眉宇間帶著成功人士的自信和一絲恰到好處的、揮之不去的憂郁。

他成了市里炙手可熱的青年才俊,杰出企業(yè)家代表。

而關于那場車禍,關于“寧昭”,報道里只剩下“紅顏薄命”、“天妒良緣”的唏噓。偶爾有零星的聲音質疑肇事車輛,也被他公司強大的公關壓了下去。

更刺眼的是,蘇晚晚的身影,開始越來越多地出現(xiàn)在他身邊。報道里稱她為“林總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嶼白科技市場部經(jīng)理”、“陪伴林總度過人生低谷的摯友”。


更新時間:2025-08-06 07:08: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