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南瑞啊南瑞，你終于考上研究生了。"我自言自語，抹了把臉上的汗。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導師發(fā)來的消息："南瑞，到了直接來實驗室，今天有組會。
"我嘆了口氣，連宿舍都沒來得及去，就直奔實驗室大樓。電梯里，
我對著反光的金屬門整理了一下發(fā)型——雖然已經(jīng)被汗水毀得差不多了。"叮"的一聲，
電梯門開了。我深吸一口氣，邁步走向?qū)嶒炇摇Ｍ崎_門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實驗室里只有一個女生，背對著門口，正在操作一臺精密儀器。她穿著白大褂，
黑色的長發(fā)扎成一個利落的馬尾，露出白皙的后頸。聽到開門聲，她轉(zhuǎn)過身來。
"你就是新來的研究生南瑞吧？"她微笑著問。我的大腦瞬間當機。
她太漂亮了——不是那種網(wǎng)紅臉的漂亮，而是帶著一種知性和神秘感的美。眼睛很大，
睫毛很長，嘴角有一顆小小的痣，笑起來的時候特別明顯。"是、是的，我是南瑞。
"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感覺耳朵發(fā)燙。"我是香卉，博士二年級，算是你師姐。"她走過來，
伸出手，"歡迎加入我們實驗室。"我握住她的手，觸感柔軟卻有力。"謝謝師姐，
我剛到學校，導師讓我直接過來。""我知道。"她松開手，眼睛一直盯著我看，
"我看過你的資料，挺有意思的。""?。课业馁Y料？"我有些困惑。"嗯，
考研成績、本科論文、還有..."她突然停住，笑了笑，"總之，我很期待和你一起工作。
"她的眼神讓我有點不自在，但又說不上來為什么。那雙眼睛像是能看穿我的一切，
讓我無處躲藏。"師姐，其他人呢？"我環(huán)顧空蕩蕩的實驗室。"組會改到下午三點了，
他們?nèi)コ晕顼埩恕?她看了看手表，"你還沒吃飯吧？要不要一起去？
我知道學校附近有家不錯的小店。"我正想答應，肚子適時地發(fā)出一聲響亮的抗議。
香卉笑出了聲，那顆小痣隨著她的笑容跳動。"看來答案是肯定的。走吧，我請客，
就當是歡迎新師弟。"我跟著她走出實驗室，心里暗自竊喜。第一天就遇到這么漂亮的師姐，
還主動請我吃飯，這研究生生活開頭不錯啊。香卉帶我去的是一家隱蔽的小面館，
藏在校園后門的一條小巷子里。店里只有四五張桌子，但收拾得很干凈。"老板，
兩碗牛肉面，一碗不要香菜。"香卉熟練地點單，然后轉(zhuǎn)向我，"你不吃香菜，對吧？
"我驚訝地瞪大眼睛："師姐怎么知道？"她眨了眨眼："猜的。
大多數(shù)男生都不喜歡香菜的味道。""其實我是不喜歡那個口感..."我小聲嘀咕。
面很快上來了，香卉把自己的那碗推到我面前："你先吃，我不太餓。"我不好意思地接過，
夾起一筷子面送入口中。味道確實不錯，牛肉燉得軟爛，湯頭濃郁。"好吃嗎？
"她托著下巴看我。"嗯，很好吃。"我點點頭，突然意識到她一直在看我吃，
有點不好意思，"師姐你不吃嗎？""看你吃比較有意思。"她笑著說，
"你吃東西的樣子很專注，像只小松鼠。"我差點被面嗆到，趕緊喝了口水掩飾尷尬。
"南瑞，你有女朋友嗎？"她突然問道。"?。繘]、沒有。"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
"本科太忙了，沒時間談戀愛。""是嗎？"她的眼睛亮了起來，
"那在武漢有沒有喜歡的女生？""我剛到這兒還不到三小時呢..."我苦笑道。"也是。
"她點點頭，"不過武漢美女很多，你會喜歡的。"我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只好低頭繼續(xù)吃面。香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臉上，讓我既緊張又莫名興奮。
吃完飯回到實驗室，其他同學和導師已經(jīng)在了。導師簡單介紹了一下我，然后開始組會。
我坐在角落，努力記筆記，但總感覺有一道視線時不時落在我身上。組會結(jié)束后，
導師讓我留下來熟悉實驗室設備。香卉主動提出要幫我。"這臺是激光共聚焦顯微鏡，
很貴的，使用前必須登記。"她指著面前的大型設備說，"不過我可以教你用，我有特權(quán)。
""謝謝師姐。"我感激地說。"不用謝。"她靠得很近，
我能聞到她頭發(fā)上淡淡的洗發(fā)水香味，"我挺喜歡帶新人的，尤其是像你這樣...聰明的。
"她的語氣讓我心跳加速。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盯著我看，眼神深邃得可怕。
"師姐...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我下意識摸了摸臉。"沒有。"她輕笑，
"只是覺得你長得挺好看的，特別是側(cè)臉。"我頓時紅了臉，
不知該如何回應這種直白的夸獎。接下來的幾天，香卉總是找各種理由接近我。
她會"恰好"在我去食堂的時間出現(xiàn)，會"偶然"在圖書館遇到我，
甚至在我搬宿舍時"剛好"路過幫忙。周四下午，我正在實驗室調(diào)試程序，香卉走了過來。
"南瑞，晚上有空嗎？"她問，"我知道有家新開的火鍋店，要不要一起去試試？
""就我們兩個？"我有些猶豫。"怎么，怕我吃了你？"她半開玩笑地說，
眼神卻異常認真。"不是...就是覺得會不會不太合適...""有什么不合適的？
師姐請師弟吃飯很正常啊。"她歪著頭，"還是說...你在擔心別的？
"我被她直白的提問弄得手足無措："沒有沒有，那就去吧。"火鍋店比想象中高檔，
裝修豪華，價格也不菲。香卉堅持要請客，點了一桌子菜。"師姐，這也太破費了。
"我看著滿桌的食材，有些過意不去。"沒關(guān)系，我有獎學金。"她給我夾了一片肥牛，
"多吃點，你太瘦了。"我們邊吃邊聊，從學術(shù)到興趣愛好，發(fā)現(xiàn)有很多共同點。
香卉不僅聰明，還特別幽默，時不時講幾個段子逗我笑。"南瑞，你知道嗎？
"她突然壓低聲音，"其實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了。"我正喝著飲料，
聽到這話差點噴出來："師姐，你別開玩笑了。""我沒開玩笑。"她的表情異常認真，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突然，但我就是喜歡你這種類型——聰明、幽默、還有點小帥。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只能尷尬地笑笑："師姐，我們才認識幾天...""時間不重要。
"她打斷我，"重要的是感覺。我對你有感覺，很強烈的感覺。"她的眼神讓我背脊發(fā)涼，
那里面有種我讀不懂的狂熱。我下意識地往后靠了靠。"嚇到你了？"她突然笑起來，
恢復了平常的輕松語氣，"抱歉，我有時候太直接了。別緊張，
就當是師姐對師弟的...特殊照顧。"這頓飯的后半段氣氛有些微妙。
香卉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像獵豹盯著獵物。
回學校的路上，她突然拉住我的手。"南瑞，答應我一件事。"她說，聲音輕柔卻不容拒絕，
"在實驗室里，離其他女生遠一點，尤其是那個研二的李雨晴。""為什么？"我困惑地問。
"因為她對你有意思。"香卉的眼神變得危險，"我不喜歡我的東西被別人覬覦。
"我愣住了："師姐，我不是誰的'東西'...""當然不是。"她松開手，
又恢復了溫柔的笑容，"我只是太在乎你了。答應我，好嗎？"在她灼熱的目光下，
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第二天在實驗室，我刻意避開了李雨晴。香卉看到后，
對我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還偷偷塞給我一盒她親手做的點心。"南瑞，幫我看看這段代碼。
"下午，香卉叫我過去。我走到她電腦前，俯身查看。突然，她轉(zhuǎn)過頭，
我們的臉幾乎貼在一起。"找到問題了嗎？"她輕聲問，呼吸拂過我的臉頰。
"還、還沒有..."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心跳如雷。她輕笑一聲，
伸手撥了撥我的頭發(fā)："你這里有根白頭發(fā)，我?guī)湍惆蔚簟?她的手指在我發(fā)間穿梭，
動作輕柔得像在撫摸寵物。我僵在原地，不敢動彈。"好了。"她終于放開我，
手里捏著一根根本不存在的"白頭發(fā)"，"謝謝幫忙。"我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心臟還在狂跳。這個師姐太危險了，但我卻莫名地被吸引。晚上回到宿舍，
我收到香卉的微信："今天和你一起工作很開心。明天早上我給你帶早餐，
記得準時到實驗室。"我剛想回復不用麻煩，
她又發(fā)來一條："我知道你喜歡吃豆皮和熱干面，不加蔥。"我盯著手機屏幕，
感到一絲不安——我從來沒告訴過她我喜歡吃什么，更沒說我不吃蔥。正當我思考時，
第三條消息來了："別多想，我只是善于觀察。晚安，南瑞，夢里見。"我把手機扔到床上，
仰頭倒在枕頭上。這個師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更重要的是——我該拿她怎么辦？2香卉的早餐如約而至。我推開實驗室的門時，
她已經(jīng)坐在我的位置上，面前擺著還冒著熱氣的豆皮和熱干面。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側(cè)臉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輪廓。"早啊，南瑞。"她抬頭微笑，
那顆小痣隨著嘴角上揚，"趁熱吃。""謝謝師姐。"我接過早餐，
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觸電般縮回。香卉沒有移開目光，
反而托著腮看我："你害羞的樣子真可愛。"我低頭猛吃，不敢回應。
熱干面的芝麻醬香在口中擴散，卻蓋不住心跳的轟鳴。她怎么總能讓我像個初戀的高中生？
"今天導師讓我?guī)闶煜嶒灹鞒獭?她站起身，白大褂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吃完跟我去細胞房。"細胞房冷得像冰窖。香卉熟練地戴上手套，向我演示如何傳代培養(yǎng)。
"注意無菌操作。"她突然貼近，從背后握住我的手腕，引導我使用移液槍。
她的胸口緊貼我的后背，呼吸噴在我的耳畔，"就是這樣，慢一點..."我僵在原地，
喉嚨發(fā)干。她的體溫透過單薄的白大褂傳來，混合著淡淡的梔子花香。
"師姐...""專心。"她輕笑，嘴唇幾乎碰到我的耳垂，"細胞很嬌貴，
就像我對你的感情。"實驗結(jié)束后，我的后背全濕了。香卉卻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哼著歌整理器材。中午在食堂，李雨晴端著餐盤坐到我旁邊。"南瑞，
上周那個數(shù)據(jù)你處理好了嗎？"她夾起一塊排骨放進我碗里，"嘗嘗這個，超好吃。
"我剛要道謝，一道陰影籠罩了餐桌。香卉不知何時站在我們身后，
手中的餐盤"啪"地砸在桌上。"學弟，我給你占了位置。"她盯著李雨晴，笑容冰冷，
"那邊視野更好。"李雨晴尷尬地站起身："那我先...""不用。"我拉住她，"師姐，
我們正在討論實驗數(shù)據(jù)。"香卉的眼睛瞇了起來。她慢慢俯身，
嘴唇貼近我的耳朵："你答應過我什么？"聲音輕得只有我能聽見，卻像刀鋒劃過皮膚。
我松開李雨晴的手腕。香卉直起身，笑容燦爛："雨晴，南瑞下午要跟我去參加學術(shù)沙龍，
得提前準備。你不介意吧？"等李雨晴離開，香卉立刻變臉。她掐住我的下巴，
指甲陷入皮膚："不聽話的孩子要受懲罰。"那天晚上，我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彩信。
照片里是我和李雨晴中午吃飯的場景，拍攝角度明顯是偷拍。
緊接著又一條消息彈出："這是第一次警告。下次我會用更直接的方式讓她離開你。
"我盯著手機屏幕，寒意從腳底竄上脊背。窗簾突然被風吹動，
我猛地回頭——窗外空無一人，只有一輪慘白的月亮。第二天清晨，
實驗室門口放著一個精致的禮盒。里面是一塊昂貴的手表，附帶卡片："給你的小禮物，
希望你喜歡。PS：昨晚睡得好嗎？"我翻過卡片，背面用紅筆畫著一個笑臉，
嘴角咧到耳根，像被刀割開的傷口。香卉出現(xiàn)時，我正在研究那塊表。"很適合你。
"她自然地抓起我的手腕戴上，"時間是最珍貴的禮物，我想成為你時間的唯一擁有者。
"表帶扣上的瞬間，發(fā)出"咔嗒"一聲響，像鎖鏈合攏。"師姐，昨晚的短信...""嗯？
"她歪頭，眼神無辜，"什么短信？"我咽下追問，看著她哼著歌離開。
手表秒針走動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清晰，像倒計時。午休時，我在樓梯間撞見香卉和李雨晴。
香卉背對著我，聲音甜得發(fā)膩："...所以能請你離我的南瑞遠一點嗎？
""他不是你的所有物。"李雨晴聲音發(fā)抖。"哦？"香卉向前一步，"要不要賭賭看？
"我沖出去時，只看到李雨晴蒼白的臉和香卉意味深長的微笑。"你們在聊什么？"我問。
"女生之間的小秘密。"香卉挽住我的胳膊，"對吧，雨晴？"李雨晴低頭快步離開。
香卉的手指在我臂彎里收緊："今晚來我宿舍吧，有重要文獻給你看。"夜幕降臨，
我站在香卉宿舍門前，心跳如擂。門開了一條縫，暖黃的光漏出來，像野獸張開的嘴。
"進來。"香卉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門沒鎖。"房間里彌漫著濃郁的薰衣草香。
香卉穿著絲質(zhì)睡裙，頭發(fā)散開，在臺燈下泛著柔光。床邊攤著幾本專業(yè)書，
但我的注意力全被墻上的東西吸引——那是一面照片墻，貼滿了我的照片。食堂吃飯的，
圖書館看書的，實驗室做實驗的...甚至有幾張明顯是偷拍的校外生活照。
"喜歡我的收藏嗎？"香卉從背后抱住我，"從你復試那天開始，
我就一直在記錄你的點點滴滴。"我渾身發(fā)冷："這...不正常。""愛情本來就不正常。
"她輕笑，手指劃過我的喉結(jié)，
"它瘋狂、偏執(zhí)、不講道理...就像我現(xiàn)在想把你鎖在這里，永遠不放開。
"她的嘴唇貼上我的后頸，我僵在原地。墻上照片里的自己，在昏暗燈光下仿佛都在微笑。
突然，手機鈴聲打破了寂靜。導師來電。香卉嘖了一聲，松開我："接吧。"掛掉電話，
我借口導師急事倉皇逃離。走廊上，我回頭看了一眼——香卉站在門口，
睡裙被穿堂風吹得飄起，像一朵盛開的花。"明天見，我的南瑞。"她輕聲說，
聲音順著夜風飄來，"你逃不掉的。"我跑出宿舍樓，冷風刮在臉上生疼。
手表還在滴答作響，像一顆定時炸彈?；氐剿奚幔野l(fā)現(xiàn)書桌上多了一個信封。
里面是一沓照片——全部是我和不同女生的合影，每張都用紅筆在我的臉上畫了愛心，
在女生臉上畫了叉。最下面壓著一張紙條："游戲開始。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窗外樹影搖晃，仿佛有人潛伏在黑暗中窺視。我拉上窗簾，
卻感覺有雙眼睛始終盯著我的后背。這一夜，我失眠了。3手表成了我的枷鎖。每次看時間，
金屬表帶都會反射出香卉微笑的倒影。我嘗試摘下來，
卻發(fā)現(xiàn)表扣設計特殊——沒有工具根本無法解開。"喜歡我的禮物嗎？
"香卉從背后環(huán)住我的脖子，下巴擱在我頭頂。實驗室里其他人都去吃午飯了，
只剩下我們兩個。"很...特別。"我盯著電腦屏幕，不敢回頭。
她的手指順著我的鎖骨滑到手表上："特別定制款呢，
防水防震還防..."指尖突然用力掐進我的腕骨，"防你逃跑。"疼痛讓我倒吸一口冷氣。
香卉輕笑，松開手轉(zhuǎn)到我面前，遞來一個保溫盒："嘗嘗，我親手做的便當。"盒蓋打開，
是精致的日式料理——玉子燒切成愛心形狀，飯團上用黑芝麻點出笑臉。
但我的注意力被角落里的紅色醬料吸引，它被擺成一個小小的"卉"字。"吃啊。
"她夾起一塊玉子燒送到我嘴邊，"還是說...你在想李雨晴的食堂菜？"我機械地張嘴。
雞蛋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擴散，卻讓我想起小時候被逼吃藥的記憶。"乖。"她撫摸我的頭發(fā)，
像獎勵寵物，"下午陪我去個地方。"香卉帶我去的是一間校外公寓。推開門，
薄荷香薰的味道撲面而來。客廳墻上掛滿了我的照片——有些甚至是童年照，
連我自己都沒見過。"這是...""我們的家。"她脫掉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帶裙，
"喜歡嗎？我準備了三個月。"我盯著那張小學畢業(yè)照，
寒意從腳底竄上來："你怎么會有這些？""秘密。"她眨眨眼，從抽屜里拿出一串鑰匙，
"這是大門鑰匙，這是臥室的，這是..."頓了頓，"地下室的我先保管。
"我的手機突然響起。導師來電。香卉的表情瞬間陰沉，但很快又掛上微笑："開免提。
"電話里導師讓我立刻回實驗室，有緊急數(shù)據(jù)要處理。
香卉的手指在我掌心畫圈："告訴他你要陪我。""我...我得回去。"我縮回手，
"導師很急。"她的笑容僵在臉上。空氣凝固了幾秒，突然又春暖花開："好吧，學業(yè)要緊。
我送你。"回校路上，香卉異常安靜。等紅燈時，她突然開口："南瑞，
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嗎？"我搖頭。"因為你干凈。"她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
"像張白紙，等著被我填滿。"實驗室門口，她突然拽住我，
將一個冰涼的東西塞進我口袋："紀念品。"那是一把銀色小鑰匙，上面刻著"南"字。
當晚宿舍，我發(fā)現(xiàn)書桌上多了一個相框——我和香卉的合成婚紗照。
照片背面用紅筆寫著："你逃不掉的，我的新郎。"凌晨三點，手機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