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屁股蛋子就敏感,尿不濕都只能用專門特制的。
所以我的貼身衣物必須是奢侈品定制的才行。
軍訓期間要求整理內務,于是就把穿了幾個月的內褲扔了。
誰知道室友看到地上我準備扔掉的內褲幾乎要跳起來了,厲聲道:“范嘉琳??!這么好的內褲,幾千塊錢的東西你說扔就扔了?!”
我沒理會,內褲本來就需要定期更換的啊。
誰知道這人像是發(fā)了瘋一樣的在我旁邊一直念叨,像是唐僧念經。
我忍不住說道:“你這么關注我的內褲做什么?你從哪里知道我的內褲幾千塊錢的??你沒內褲穿嗎?內褲可不興賣二手??!”
室友瞬間臉色漲紅,繼續(xù)說道:“誰知道這么貴的內褲是穿給誰看的?果然大學里面真是什么人都有,難怪我朋友說大學里面不是只有大學生,還有雞小姐!”
我直接一衣架子打在她身上。
她眼中含著眼淚,“你等著!”
等二天從訓練場回來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衣柜里面的衣服全部被人毀壞。
我的衣服的價格加起來已經可以追究她的法律責任了。
我準備報警的時候,也不知道誰先告訴了學生處,學生處就來人了。
學生處處長見了我臉色巨變,將學生處和圍觀的學生統(tǒng)統(tǒng)支了出去。
“范小姐這件事我們私下處理!我們私下處理!”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處長您說的私下處理是怎么處理?就這樣過去了?”
“范小姐您放心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希望您別把這件事情鬧出去?!?/p>
我沒說話,但是也知道他的難處。
他今年才當上學生處處長,這件事沒處理好造成輿論他可能被撤職,當然也有可能影響招生量。
保衛(wèi)處很快就調去了監(jiān)控,這個時間段回宿舍的人只有曹爽。
保衛(wèi)處約她談話的時候我也去了。
“我有抑郁癥,我情緒控制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昨天和宋思發(fā)生了矛盾,她先罵了我,我越想越生氣,于是,于是就這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彼f著眼淚就往下流。
曹爽這時候真從手機里找出來一份檢查報告,“這是我的抑郁癥報告,我不敢跟別人說,怕別人不愿意跟我做朋友。”
我心中冷笑,抑郁癥?是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做一下那個題庫都會有抑郁傾向。
關于她抑郁癥這件事我不想去追究真假,跟我也沒關系。
但是衣服已經損壞了,這是事實,哪怕我知道他家庭困難。
“讓她照常賠給我就行。”
聽到我說讓她賠錢,她聲音都拔高了幾個度,“你不是那么有錢嗎?這點錢也要我賠?!幾件衣服也要我賠給你!”
“我的錢也是錢,曹爽,你損壞的衣服價值十多萬?!?/p>
十幾萬塊錢的確是我的零花錢,但是一碼歸一碼。
曹爽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殺了我。
這件事也就這么結束了。
晚上軍訓完我和我朋友出去吃了個飯,回去我就看到曹爽拿著我的內衣在穿,我整個人懵了。
“我還以為幾千萬把塊錢的內衣多好穿呢?跟我們十多二十塊買的差不多嘛,難不成還能讓那個死平板機變成大菠蘿啊。”她照著鏡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