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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淮北和沈綿綿的婚禮可謂是一場盛況,幾乎全市的媒體都被請來進行現(xiàn)場直播。
沈綿綿一身高定婚紗,笑意盈盈的走上臺。
喻淮北站在臺上,恍惚間又想起了當時和江映晚的婚禮。
他為了拒婚,一次又一次羞辱江映晚。
最后一次,他甚至在臺上放出她曾經(jīng)差點被猥.褻的照片,還揚言他這輩子娶狗都不可能娶江映晚。
越想這些過往,喻淮北的心都在滴血。
他要趕快處理好這里的事,去找她。
喻淮北想著,不由得快步走上來,把還在慢悠悠在臺上打招呼的沈綿綿扯到身邊,給臺上的主持人一個眼神示意他快開始儀式。
主持人看著手里的講稿,硬著頭皮念了出來,“前面忘了后面不重要,總之喻淮北先生,你愿意娶沈綿綿小姐為妻,一生一世不分離嗎?”
賓客們都被他這一茬整懵了。
喻氏總裁的婚禮......就請來了這種主持人?
沈綿綿顯然也懵了,但是臺下無數(shù)臺攝像機對著她,她很快就調(diào)整好表情,揚起一張笑臉。
“抱歉大家,這位主持人大概是太緊張了,沒關系的?!?/p>
主持人生平第一次被人質(zhì)疑專業(yè)性,瞥了眼喻淮北臉色漲得通紅,只能順著沈綿綿的話點頭。
喻淮北忽然出聲:“這位主持人是金牌婚慶公司的主持,不存在太緊張導致忘詞?!?/p>
沈綿綿瞬間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我根本不想娶你?!?/p>
賓客們大氣不敢喘,死死的盯著臺上的人,媒體們的相機也舉得更高,生怕錯過明天的頭條。
一片喧鬧中,只有沈綿綿臉色蒼白,卻還是強撐著扯出一抹笑,“淮南哥哥......你什么意思?”
喻淮北沒回她,而是轉(zhuǎn)過身插上U盤,將助理搜集到的,所有沈綿綿的親密照全放了出來。
在看到那些照片的一瞬間,沈綿綿瞬間臉色慘白,身體細細顫抖。
記者們像是聞到了頭條的味道,將攝像機對準沈綿綿,一連串提問瘋狂砸向她。
“沈綿綿小姐,請問你承認這些照片里的人是你嗎?”
“沈綿綿小姐,請問你同時跟這么多男性 交往喻總知道嗎?”
“沈綿綿小姐,請問你做過身體檢查嗎?聽說前段時間你剛流產(chǎn),請問孩子是喻總的嗎?”
“沈綿綿小姐......”
沈綿綿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后幾乎慘白如紙,她顧不上那些記者,顫抖著聲音拉住喻淮北的衣袖,扯笑得比哭的還難看,“淮南哥哥,你相信我,那些照片都是P的!那都不是我!一定是江映晚干的!一定是她想陷害我!”
喻淮北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直到聽到她提起江映晚臉上的表情才有了幾分松動。
他一腳踹開她,嫌惡的拍了拍她碰過的地方。
“這些照片都是我找到的,我這里還有視頻版,你想看嗎?”
沈綿綿拼命搖頭,踉蹌著還想扒喻淮北的腿,又被他一腳踹開。
“別碰我,惡心?!?/p>
或許是這句話刺激到了沈綿綿,她忽然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起來,邊笑邊指著喻淮北罵,“惡心?你竟然說我惡心?你知道我經(jīng)歷過什么嗎!你憑什么這么說我!”
“喻淮南,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給江映晚報仇嗎?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你賤不賤啊?你忘了她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了嗎?”
“她做過什么我當然知道,”他蹲下身跟她平視,眼底露出一片森然,“你做過什么,我也知道?!?/p>
“你找人催眠我這件事,沒完。”
沈綿綿猛地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他,“你恢復記憶了?”
她徹底癱在地上,滿腦子只有完了。
他恢復記憶了,那她就徹底完了。
喻淮北不置可否,輕笑一聲,示意身邊的保鏢,“把她帶去跟鬣狗關在一個籠子里,她不是喜歡看斗獸嗎?那就親自去體驗一下好了,能活下來就關進狗窩,活不下來就埋了吧?!?/p>
曾經(jīng)她怎么羞辱江映晚,現(xiàn)在他就加倍還給她。
他拿起話筒,當著全市媒體的面鄭重宣布:“我喻淮北的妻子,只會是江映晚,也只能是江映晚?!?/p>
他摸了摸口袋里重新定做的戒指,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意。
現(xiàn)在,他要去找他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