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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那天,孟尋洲恰巧遇到一點急事,需要遲到一個小時
我穿上了他親自為我挑選的禮服,跟著助理先一步到了現(xiàn)場。
不巧遇到了洛紓禾和宋津年。
洛紓禾白了我一眼直接扭過頭當我不存在。
而宋津年,眼睛像是黏在我身上一樣。
我本想裝作不認識跟著助理直接進入會場。
卻被宋津年攔住了,他神色緊張,雙手緊緊的揪著。
“寧一,你最近怎么樣,是我不好,聽說,孟尋洲的手術(shù)失敗了,他再也醒不過來是嗎?那你......是不是也會被孟家趕出家門?!?/p>
宋津年說完這話后,一旁的洛紓禾瞪大眼睛,滿眼的幸災(zāi)樂禍,嘴角壓抑不住的狂喜。
“原來還有這回事兒,姐,你怎么不跟我們說呀,你說你這么倒霉,以后成了寡婦,不得回來投奔我們?現(xiàn)在趁他還沒死,不如從孟家拿點錢來哄我和母親高興高興,說不定,你一個養(yǎng)女以后還有機會回來洛家?!?/p>
洛紓禾的話讓我聽著有些反胃,還沒來得及回懟,她便再次開口。
“今天這么重要的拍賣會竟然也會請你這種人來,也就是沾了孟家的光,不然,你一輩子都沒機會來這里,別以為穿件禮服,坐在拍賣會現(xiàn)場,就能跟我們平起平坐,在我們眼里,你也就是空氣罷了?!?/p>
洛紓禾從頭到尾看了我一眼著裝,毫不掩飾的嫉妒諷刺,說的話尖酸刻薄。
一旁的宋津年有些愧疚的看了我一眼,隨即低聲呵斥洛紓禾。
“夠了,你有完沒完,寧一她什么都沒說,你卻在這兒毫無底線的羞辱她,你能不能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xiàn)眼了?!?/p>
洛紓禾徹底被宋津年的話給刺激到了。
她的眼里像要吞人,向我丟了幾張紙,我低頭一看,是我忘了帶走的石女疏通手術(shù)的診療單據(jù)。
“我丟人?宋津年,洛寧一才讓你丟人吧,你們戀愛這么多年,你不在乎她是不是石女,她沒有為了你去做手術(shù),卻因為和孟尋洲結(jié)婚,去做了疏通手術(shù)?!?/p>
宋津年拳頭緊握,整個人僵在原地渾身顫抖著。
他沒有去反駁洛紓禾的話,而是盯著我,問我。
“寧一,紓禾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為了嫁給孟尋洲,才去做的檢查和手術(shù)嗎?為什么不能是為了我?!?/p>
宋津年臉色痛苦,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執(zhí)拗的等著我的一個回答。
“宋津年,你為什么不去看看那張手術(shù)單的日期再來質(zhì)問我?我躺在手術(shù)臺上承受痛苦的時候,你在做什么,你在帶著洛紓禾在我們的婚房顛鸞倒鳳,你說我為了你,值得嗎?”
“原來是這樣,是我,都怪我,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p>
宋津年嘴唇微顫,
眼神中露出濃濃的自責(zé)和愧疚。
洛紓禾正要鬧,宋津年直接拉著她走進了會場。
會場很安靜,洛紓禾即使再對我不滿,她也不敢做什么。
我們的座位被安排在和宋津年同一排。
洛紓禾恰巧坐在我的旁邊,她低聲向我炫耀。
“知道津年哥要為我拍下什么嗎?神秘紅寶石戒指,他說,屬于我的婚禮只有這枚戒指才能配得上我,你就是個給孟家沖喜的,真不知道來拍賣會湊什么熱鬧。”
我無語的扯了扯嘴角,沒有吭聲,拍賣會很快便開始了。
本來按照流程那款神秘紅寶石戒指是在一個半小時后展出,卻沒想到,因為前面的幾件拍品被神秘人點天燈后,那件拍品直接提前了一個小時。
我急忙給孟尋洲發(fā)去了信息。
“你先拍,我現(xiàn)在趕去現(xiàn)場,別緊張,多少錢都可以,老公都付得起。”
我被孟尋洲的話給逗樂了,方才那股緊張的感覺徹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