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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御書房內(nèi)燈火通明?;实勖嫔幊恋刈邶堃紊?,蕭景琰跪在下方,身邊是瑟瑟發(fā)抖的虞清瑤。我和蕭景珩并肩而入時,蕭景琰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皇叔好手段。"他陰陽怪氣地道,"裝病多日,就為今日這一出?"

蕭景珩連眼神都懶得給他,徑直向皇帝行禮:"臣幸不辱命,北疆細作已一網(wǎng)打盡。"

皇帝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景珩,沈家當真......"

"證據(jù)確鑿。"蕭景珩呈上從慈寧宮取回的密信,"沈明堂通敵賣國,其女沈如霜更是北疆大皇子的枕邊人。"

蕭景琰突然大笑:"父皇!您就任由皇叔構陷忠良?沈尚書可是兒臣的......"

"你的什么?"皇帝冷冷打斷,"朕還沒問你,與沈家勾結多久了?"

蕭景琰臉色刷地變白。我冷眼旁觀,前世這對父子可從未這般劍拔弩張過?;实蹖κ捑扮钠珢墼対M朝文武側目,如今看來......

"皇上。"我上前一步,"臣女有本奏。"

皇帝略顯驚訝:"虞家丫頭?說吧。"

"三殿下與臣女庶妹私通已久,今日趁亂將人擄走,恐有滅口之嫌。"我故意看了眼虞清瑤,"畢竟,她知道得太多了。"

虞清瑤渾身一抖,突然撲到皇帝腳下:"陛下明鑒!臣女是被三殿下脅迫的!他說......說若我不從,就殺了臣女全家!"

蕭景琰暴怒:"賤人!分明是你勾引本宮!"

"夠了!"皇帝拍案而起,"景琰,朕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沈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蕭景琰咬牙不語。我輕聲道:"三殿下或許不知,沈如霜與北疆大皇子早有婚約。"

"什么?!"蕭景琰猛地轉向我,"你胡說!"

"沈如霜肩上有北疆奴隸烙印。"蕭景珩冷聲道,"她接近你,不過是為了套取軍情。"

蕭景琰面如死灰。前世他登基后沈如霜為后,北疆大軍卻長驅(qū)直入......原來一切早有預謀!

"帶下去。"皇帝疲憊地揮手,"暫押宗人府。"

侍衛(wèi)將蕭景琰拖走后,皇帝看向虞清瑤:"至于你......"

"陛下開恩!"虞清瑤拼命磕頭,"臣女愿戴罪立功!三殿下曾讓臣女在父親飲食中下藥!"

我心頭一震。果然!前世父親病得蹊蹺,竟真是這孽障所為!

"帶她去和蕭景琰對質(zhì)。"蕭景珩突然道,"或許能挖出更多。"

皇帝點頭應允。待虞清瑤也被帶下去,他突然長嘆一聲:"景珩,朕對不起你母親......"

蕭景珩身體一僵?;实蹚陌赶氯〕鲆恢诲\盒:"這是北疆公主的遺物,朕保管了二十年......如今該物歸原主了。"

錦盒打開,里面是一支精致的玉簪,與蕭景珩送我的那支幾乎一模一樣。

"皇兄他......"皇帝聲音哽咽,"臨終前很后悔。"

蕭景珩接過錦盒,面無表情。我卻注意到他指尖微微發(fā)抖。前世他背負弒君罵名,原來都是先帝為了掩蓋毒殺北疆公主的罪行!

離開御書房,我悄悄握住蕭景珩的手。他掌心冰涼,緊緊回握。

"去見我母親吧。"他輕聲道,"她葬在凈心庵后山。"

## 2

凈心庵后山竹林深處,一座簡樸的墳墓靜靜矗立。碑上無字,只刻著一朵玉蘭花。

蕭景珩跪在墓前,將錦盒中的玉簪輕輕放在碑上:"母親,兒子帶媳婦來看您了。"

我眼眶一熱,跟著跪下磕了三個頭。夜風拂過竹林,沙沙作響,仿佛無聲的祝福。

"我母親生前最愛玉蘭。"蕭景珩輕撫墓碑,"她說玉蘭高潔,不與眾芳爭艷。"

我取出他送我的那支玉簪:"所以您送我這個......"

"母親臨終前留下兩對玉飾,一對玉佩給了鎮(zhèn)北侯,一對玉簪給了我。"他替我簪上玉簪,"她說,若遇真心人,便贈一支為聘。"

月光下,他的輪廓柔和了許多。我鼓起勇氣問出那個縈繞心頭的問題:"前兩次重生,我們......"

"第一次,我眼睜睜看你愛上蕭景琰。"他聲音沙啞,"第二次,我強行將你擄來王府,你卻總想著逃回他身邊。"

我心如刀絞。難怪這一世他選擇遠遠守護......

"第三次,我決定放手。"他苦笑,"可看到你戴著那枚玉佩出現(xiàn)在梅林,我就知道......這一世不一樣了。"

我撲進他懷里,淚水浸濕他的衣襟:"對不起,前兩世我太蠢了......"

"不怪你。"他輕撫我的發(fā),"是蕭景琰和沈如霜處心積慮的騙局。"

竹林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墨羽匆匆而來:"主子,虞二小姐招了,三殿下讓她在虞大人的茶里下的是'千日醉'。"

我倒吸一口涼氣。千日醉不會致命,卻能讓人昏睡不醒。前世父親就是在蕭景琰奪嫡關鍵時期突然"病倒"的!

"還有一事。"墨羽猶豫地看了我一眼,"北疆使團中混進了大皇子本人,現(xiàn)已逃出城去。"

蕭景珩眸光一凜:"追!"

"等等。"我拉住他,"大皇子與沈如霜有婚約,他冒險前來,定是為了......"

"你。"蕭景珩突然反應過來,"他見過沈如霜描述前世情景,知道你是我的軟肋。"

我心頭一顫。前世蕭景珩抱著我尸體痛哭的一幕,竟成了今生的禍端!

"回府。"蕭景珩當機立斷,"加強守衛(wèi)。"

回程馬車上,我靠在他肩頭,忽然想起一事:"蕭景珩,你說重生三次,那......每次的起點都一樣嗎?"

"嗯,都回到梅林宴那日。"他頓了頓,"不過這次有個變數(shù)。"

"什么?"

"前兩次,沈如霜沒有在壽宴上說出那些話。"他眉頭緊鎖,"她不該知道前世的事。"

我心頭一凜:"除非......"

"除非她也重生了。"蕭景珩眼中殺意凜然,"或者有人告訴了她。"

## 3

虞府燈火通明。父親見我平安歸來,老淚縱橫:"歌兒,為父差點害了你......"

"父親別自責。"我扶他坐下,"清瑤的事不怪您。"

"那個孽障!"父親氣得渾身發(fā)抖,"竟敢對親生父親下毒!"

蕭景珩上前為父親診脈:"千日醉的毒已解,岳父大人無需擔憂。"

一聲"岳父"讓父親愣住了。我紅著臉將蕭景珩求親的事說了,父親喜極而泣:"好!好??!王爺是良配!"

正說著,外祖帶著一隊親兵匆匆趕來:"歌兒沒事吧?"

見我們安然無恙,老人家才松了口氣:"北疆大皇子逃了,老夫已派兵封鎖全城。"

蕭景珩搖搖頭:"他既敢來,必有退路。"說著看向我,"清歌,你近日不要單獨外出。"

我點頭應下,突然想起一事:"外祖,當年北疆公主......我是說攝政王的母親,可會什么特別的本事?"

外祖一怔:"為何這么問?"

"沈如霜臨死前說的話很蹊蹺。"我低聲道,"她似乎知道些不該知道的事。"

外祖與蕭景珩交換了個眼神:"進屋說。"

書房里,外祖從懷中取出一本陳舊的手札:"北疆皇室有一秘術,叫'溯魂術',據(jù)說可讓人預見未來。公主殿下曾提過,但她不屑修習。"

我心頭一震:"所以重生......"

"可能與這秘術有關。"蕭景珩沉聲道,"我母親臨終前在我眉心點了一滴血,或許......"

"是血契!"外祖驚呼,"北疆皇室以血為媒,可逆轉時空!"

我腦中轟然作響。如果北疆大皇子也掌握這種秘術,那他豈不是......

"報!"一個親兵匆忙闖入,"北疆大軍壓境,說是要為他們大皇子討說法!"

蕭景珩冷笑:"果然來了。"

外祖拍案而起:"老夫這就去調(diào)兵!"

"不急。"蕭景珩異常冷靜,"他們既用'討說法'的名義,就是不敢明著開戰(zhàn)。先派使臣周旋。"

父親擔憂地看著我:"歌兒近日就待在府里,哪兒也別去。"

我乖巧應下,心里卻另有盤算。若北疆大皇子真有前世記憶,他定會來找我——畢竟前世我是蕭景珩唯一的軟肋。

夜深人靜,我輾轉難眠。窗外月光如水,照在案頭的玉簪上。我輕輕摩挲著簪身的紋路,忽然發(fā)現(xiàn)簪頭可以旋轉。

擰開簪頭,里面竟藏著一張薄如蟬翼的紙條!上面用北疆文寫著一行小字。我急忙喚來碧桃——她母親是北疆人,懂些北疆文字。

"姑娘,這上面寫的是......"碧桃臉色煞白,"'血月之夜,魂歸故里'。"

我心頭一顫。血月......三日后不就是月食之夜嗎?

## 4

次日清晨,蕭景珩親自帶人來下聘。一百二十八抬聘禮浩浩蕩蕩排滿長街,惹得全城轟動。我躲在閨房里,聽著外面喧鬧的人聲,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姑娘,王爺對您可真上心。"碧桃笑嘻嘻地幫我梳妝,"聽說連太后都賜了嫁妝呢。"

我撫摸著玉簪,忽然想到什么:"碧桃,你母親可還健在?"

碧桃手一頓:"娘親去年就過世了......姑娘怎么突然問起?"

"你可知'血月之夜,魂歸故里'是何意?"

碧桃臉色變了變:"這是北疆的一種邪術傳說。說是血月時,死者的魂魄會附在生前最親近的人身上......"她突然捂住嘴,"姑娘問這個做什么?"

我心頭一凜。沈如霜臨死前的話,莫非暗示北疆大皇子要在月食之夜做什么?

正想著,前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接著是父親驚慌的聲音:"歌兒!快出來!"

我匆忙趕往前院,只見蕭景珩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沖了進來:"清歌,救他!"

那人抬起頭,我驚得倒退一步——是周昀!

"北疆大皇子......"他氣若游絲,"要動用秘術......血月......逆轉......"

話未說完便昏死過去。蕭景珩臉色鐵青:"他在邊境截獲了北疆密信,一路被追殺回來。"

"秘術?"父親一臉茫然。

"北疆皇室秘傳的溯魂術。"蕭景珩簡單解釋,"可逆轉時空。"

外祖匆匆趕來,見狀立刻為周昀療傷:"傷得不輕,但無性命之憂。"

"王爺,血月就是......"

"三日后月食。"蕭景珩打斷我,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北疆大皇子想重啟輪回。"

我倒吸一口涼氣。重啟輪回意味著一切重來,我們所有的努力都將白費!

"不能讓他得逞!"我抓住蕭景珩的手,"前世......前兩世可有月食?"

他思索片刻:"第一次有,第二次沒有。"

"所以秘術發(fā)動有條件。"我快速分析,"可能需要在特定時間地點,或者......"

"或者需要特定的人。"蕭景珩突然看向我,"清歌,你身上有我母親的血脈。"

我一愣:"什么?"

"你外祖母是我母親的表姐。"蕭景珩輕聲道,"所以你能啟動玉佩。"

我這才明白為何兩枚玉佩會認我為主。外祖點頭證實:"歌兒確實有一絲北疆皇室血脈,很稀薄,但確實存在。"

"所以北疆大皇子需要我?"我恍然大悟,"這就是他冒險潛入京城的原因?"

蕭景珩臉色陰沉如水:"我不會讓他靠近你半步。"

周昀突然咳嗽著醒來:"不止......他還要......攝政王的......心頭血......"

滿室寂靜。心頭血,那不就是......

"殺了我取血?"蕭景珩冷笑,"好大的膽子。"

"不......"周昀艱難地道,"是要您......心甘情愿地給......"

我心頭一顫。北疆秘術竟如此邪門!需要蕭景珩心甘情愿獻出心頭血,再加上我的血脈之力,才能在血月之夜逆轉時空?

"癡心妄想。"蕭景珩寒聲道,"墨羽,加派人手保護虞府。"

"等等。"我拉住他,"若他真有前世記憶,知道硬搶不行,一定會......"

話音未落,管事慌張來報:"老爺!不好了!二小姐從宗人府逃了,還打傷了守衛(wèi)!"

我和蕭景珩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一個可能——虞清瑤被北疆大皇子控制了!

"全城戒嚴。"蕭景珩當機立斷,"重點搜查北疆人聚集處。"

眾人領命而去。蕭景珩將我拉到一旁:"清歌,無論發(fā)生什么,月食之夜都不要離開我視線。"

我鄭重點頭,心中卻隱隱不安。北疆大皇子處心積慮要重啟輪回,定有后手。前世種種悲劇,決不能再上演!

"蕭景珩。"我輕喚他的名字,"若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沒有萬不得已。"他斬釘截鐵,"這一世,我絕不會再失去你。"

## 1

月食前夜,京城戒嚴。蕭景珩調(diào)來重兵把守虞府,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我坐在窗前,望著漸漸被陰影侵蝕的月亮,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玉簪。

"姑娘,該歇息了。"碧桃輕手輕腳地進來添燈。

我搖搖頭:"你先睡吧,我再坐會兒。"

碧桃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退了出去。窗外樹影婆娑,忽然一道黑影閃過。我警覺地站起身,手按在枕下的匕首上。

"清歌。"

熟悉的聲音讓我松了口氣。蕭景珩從窗外躍入,一身夜行衣被露水打濕,發(fā)梢還沾著片樹葉。

"你怎么......"

"來守著你。"他簡短地說,目光掃過房間每個角落,"周昀醒了,說北疆大皇子很可能今晚就動手。"

我心頭一緊:"為何提前?"

"月食前夕,陰氣最重。"蕭景珩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掛在我頸間,"這是我母親留下的護身符。"

玉佩觸膚生溫,上面刻著繁復的北疆符文。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蕭景珩,若北疆大皇子真有前世記憶,他應該知道強行重啟輪回需要什么條件......"

"所以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我們的'心甘情愿'。"蕭景珩冷笑,"比如,威脅。"

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哨響。蕭景珩臉色驟變:"是鎮(zhèn)北侯府的信號!"

我們沖到院中,只見北邊天空隱隱泛紅。外祖府上的方向!蕭景珩吹了聲口哨,墨羽立刻帶著一隊暗衛(wèi)現(xiàn)身。

"守好虞府。"蕭景珩簡短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出。"

他轉向我:"你留在這里。"

"不!"我抓住他的手臂,"外祖有危險,我必須去!"

蕭景珩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最終點頭:"跟緊我。"

我們騎馬疾馳在夜色中,越靠近鎮(zhèn)北侯府,空氣中的焦糊味越濃。轉過最后一個街角,眼前的景象讓我肝膽俱裂——侯府火光沖天!

"外祖!"我尖叫一聲就要往里沖。

蕭景珩一把拉住我:"有埋伏!"

幾乎同時,一支羽箭擦著我的臉頰飛過,深深釘入身后樹干。黑暗中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攝政王殿下,別來無恙啊。"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火光中走出。北疆人特有的深邃輪廓,眉目間竟與蕭景珩有五分相似。北疆大皇子赫連霄!

"果然是你。"蕭景珩將我護在身后,"放火燒府,調(diào)虎離山?"

赫連霄大笑:"攝政王聰明。不過......"他忽然拍了拍手,"我更想看看,你如何選擇。"

兩個侍衛(wèi)押著一個人從陰影中走出——是外祖!老人滿臉血污,左臂不自然地垂著,但眼神依然銳利如刀。

"歌兒快走!"外祖厲聲喝道,"別管我!"

我渾身發(fā)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前世外祖為救我而死的情景歷歷在目,這一世難道還要......

"條件。"蕭景珩冷聲道。

赫連霄舔了舔嘴唇:"很簡單。我要你一滴心頭血,和這位虞小姐的一夜相伴。"

"休想!"外祖怒吼,被侍衛(wèi)一拳打在腹部,痛苦地彎下腰。

我死死抓住蕭景珩的手臂:"他在拖延時間!月食將至,他需要我們在特定地點......"

"聰明的小美人。"赫連霄陰森地笑了,"沒錯,我需要你們在凈心庵后山,北疆公主墓前完成儀式。時間嘛......"他抬頭看了看月亮,"還有半個時辰。"

蕭景珩突然笑了:"赫連霄,你犯了個錯誤。"

"哦?"

"你不該讓我看到你的臉。"

話音未落,蕭景珩袖中飛出一道寒光,直取赫連霄咽喉!赫連霄側身閃避,那暗器卻突然轉向,劃破了他的右臂!

"追魂鏢?"赫連霄臉色大變,"你怎么會我北疆秘術?"

蕭景珩不答,又是一鏢射出。赫連霄急忙閃避,混亂中,一道黑影從天而降,一劍斬斷押著外祖的侍衛(wèi)的手臂!

"墨羽!"我驚呼。

蕭景珩趁機將我推向墨羽:"帶他們走!"

"主子!"

"這是命令!"

墨羽咬牙,一手扶起外祖,一手拉住我:"虞小姐,得罪了!"

我被強行帶離戰(zhàn)場,回頭只見蕭景珩與赫連霄戰(zhàn)作一團,劍光如虹。遠處,月亮正一點點被陰影吞噬。

## 2

墨羽將我們帶到一處隱蔽的宅院,外祖剛被安頓好就抓住我的手:"歌兒,景珩有危險!赫連霄的目標從來不是重啟輪回,而是......"

"而是什么?"我急切地問。

"是奪取景珩的身體!"外祖咳出一口血,"北疆有種奪舍秘術,需要至親血脈在血月之夜......"

我腦中轟然作響。難怪赫連霄與蕭景珩如此相似,他們很可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前世蕭景珩抱著我尸體時,赫連霄一定在旁邊窺視,看到了他崩潰的樣子......

"我必須回去!"我轉身就要往外沖。

墨羽攔住我:"主子命令我保護您!"

"讓開!"我拔出匕首抵在自己頸間,"要么讓我去救他,要么我現(xiàn)在就死在這里!"

墨羽臉色煞白,最終咬牙道:"我?guī)ィ?

我們騎馬狂奔回凈心庵。月食已過大半,天地間籠罩著一層血色。山林間寂靜得可怕,只有馬蹄聲回蕩。

"在那里!"墨羽突然指向后山。

竹林深處,一座祭壇不知何時被搭建起來。赫連霄站在中央,手中匕首抵在蕭景珩心口。蕭景珩跪在地上,臉色慘白,胸口已被鮮血浸透。

"住手!"我尖叫一聲沖過去。

赫連霄抬頭,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來得正好,小美人。"

他一把抓起蕭景珩的頭發(fā):"看看誰來了?你的小新娘。"


更新時間:2025-08-05 17:16: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