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廉立刻接通了電話。
“喂!師哥!”
“位置??!我在白安區(qū)億達廣場靠江邊方向的一個路邊燒烤攤上?!?/p>
“行!我在這里等著!”
他看著吳功叮囑道:
“接下來你的任務(wù),就是在這里陪黃華華美女吃燒烤了。”
“記住了不惹事,不怕事!”
吳功下意識的敬了一個軍禮,大聲吼道:
“保證完成任務(wù)!”
驚的一旁桌子上的食客們,不?;仡^悄悄觀看他。
更是讓在這一片巡邏的警察關(guān)注上了,往他們這一桌的觀看的頻率都多了。
任清廉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
“放松點!已經(jīng)退伍了!”
吳功看到自家領(lǐng)導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舉動責怪他,還安慰他,心里甚是感激。
燒烤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上了,兩女不停說些悄悄話,一會兒看向任清廉,一會兒看向吳功同志。
時不時,她倆還發(fā)出了笑聲。
“不是!你們看著我和吳功笑什么?”
“再說了我們有啥讓你們兩覺得好笑的地方!”
“哎呀!清廉哥,沒啥事,我和華華再說女生之間的事,你就不要問了?!?/p>
任清廉和吳功對視了一眼,表示對女生的奇怪行為完全不懂。
這時候任清廉的電話又響了,一個陌生電話,但思考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不待他說話,對面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喂!您好!是任清廉書記嗎?我是韓市長的秘書陳偉。”
“我知道你,下午還見過了?!?/p>
“對的!任書記,市長讓我來接您,我已經(jīng)到了,但并沒有看到您!”
任清廉站了起來,向周圍看了過去,看到一輛充0.00002的黑色奧迪a6正停在對面。
“陳秘書,我在你對面,看到那個招手的嗎?那就是我!”
“看到了!我馬上過來!”
任清廉看到這車牌,心里一陣郁悶,這下藏不住了。
“妮子!準備走啦,接我們的車來了!”
“華華美女!現(xiàn)在才七點不到,我讓吳功在這陪你,等我們回來陪你喝點!”
華華不在意的擺手道:
“行!你們?nèi)ッΠ?!這么多好吃的,我肯定不回去的,我要吃個夠?!?/p>
這個時候,那輛黑色奧迪已經(jīng)??吭诹寺愤呍静蛔屚\嚨奈恢?。
讓周圍的人好奇的看向了它,當看到那車牌時,眼里都露出了清醒的神態(tài)。
陳偉從駕駛室位置下來,走到任清廉面前客氣的說道:
“任書記,韓市長已經(jīng)在等您了?!?/p>
任清廉伸出右手說道:
“麻煩了你了!陳秘書!”
陳偉雙手握了上去:
“客氣了!”
任清廉拉著一臉懵逼的女友何妮向奧迪車走了過去。
陳偉跟在后面,快到停車位置時,快步小跑了過去,替任清廉和何妮打開了車門,伸出右手護在了車門上邊位置。
吳功也跟在后面,把打包好的禮盒放在了車子的后備箱里!
不一會兒,車子就開走了,留下了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說實話以陳偉目前的身份,本不應(yīng)該對任清廉如此客氣過頭的,但耐不住自家領(lǐng)導的一再叮囑。
吳功和黃華華都也呆住了。
吳功:這自家領(lǐng)導來頭,貌似有點大??!
黃華華:不是!我那閨蜜這是找了個什么樣的神仙男人?。?/p>
食客們也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
巡警更是分出了一個人,在黃華華這桌不遠處,時刻盯住這邊,深怕哪個喝多了不長眼的惹到了兩人。
雖然真正的佬走了,但剩下的必定是佬的親信!
任清廉看著自己那小女友還沒回魂的樣子,忍不住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
“回魂了!”
何妮終于回過神來了,一臉郁悶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這就是你說的一個月六七千工資的工作?
這就是你說的今晚領(lǐng)導聚餐?
額!領(lǐng)導聚餐沒錯。
但這個領(lǐng)導不是我想的那個領(lǐng)導啊!
一位手里握住八百多萬人吃喝拉撒的領(lǐng)導,自己有點扛不住??!
任清廉看著窗外的夜色和點綴在夜色里的霓虹燈。
而對岸的江邊卻一片黑暗,江邊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
另一邊火龍社區(qū)某個飯館包廂里,五十多的曹正梁正和幾個同事陪著領(lǐng)導喝酒。
六個人有說有笑的,經(jīng)典葷段子語錄不時出現(xiàn)在飯桌上,其中夾雜著不少他們現(xiàn)實遇到的在他們眼中就是樂子的事情。
曹正梁喝的更是滿臉通紅,眼神迷離,聽到大家都在講故事。
自己也得跟一個唄。
“領(lǐng)導!幾個兄弟!我昨天也遇到一個搞笑的事情?!?/p>
“一個農(nóng)村來的清潔工老太婆和她搞笑兒子的故事?!?/p>
“這不為了這頓喝酒的錢,我故意找了幾個農(nóng)村來的老實人開刀,一人罰了五十,加起來就有400多了。”
“其中一個老太婆的兒子看到自己欺負他媽,就站出來替他那老母親出頭了?!?/p>
“還特么給我講道理,他不知道的是我手中的權(quán)利就是道理。”
一個三十多歲戴著眼鏡,坐在主位的中年男子笑道:
“哈哈哈!這特么是讀書讀傻了吧!”
隨著他的這句話出口,眾人紛紛大笑了起來。
“老曹,繼續(xù)!下面呢?”
曹正梁故作神秘的故意停了下來,伸手右手指著天花板才繼續(xù)說道:
“我特么給他來了一句:有種你去舉報我!我叫曹正梁?!?/p>
“你們猜那讀書讀傻了的傻子回了啥?”
“猜不出來!”
“這有啥好猜的,肯定指著老曹急紅了雙臉,結(jié)果屁也沒放出來個?!?/p>
“對對對!老袁這話說的有理,老曹那傻子是不是這樣子?”
“去去去!聽我說,那傻子給我來了一句:我叫任清廉。說什么今天要跟我成都過華源縣過縣?!?/p>
“聽他說的這么有底氣,我還真以為他認識什么人,今天要找我麻煩了,害我提心吊膽了一天?!?/p>
“結(jié)果啥也不是!”
“我呸特么的!明天找個理由還得找他那老母親支援點伙食費才行。就算她幫她那兒子給的賠禮了。”
坐在主位的眼鏡哥,愣了一下,急忙問道:
“老曹你說他叫什么?”
曹正梁聽到領(lǐng)導的問話,趕緊回到:
“領(lǐng)導!”
“那癟犢子說他叫任清廉!就特么連這個名字都透出一股子窮味?!?/p>
“哈哈哈”x5。
眼鏡中年男子,立馬拿出手機翻出了今天拍的照片,放大了它,遞給了曹正梁。
“老曹,你看看是不是這人?”
已經(jīng)快到位的曹正梁看著手里領(lǐng)導的手機上的那個人。
努力清醒自己腦袋,仔細看了兩三遍后,十分確定的說道:
“領(lǐng)導!就是這鱉孫子!”
“不過您哪來的,那孫子的照片的?”
眼鏡男聽到自己兄弟老曹這話,酒也醒了,腦袋也不迷糊了,腦海里各種問候語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了。
“臥槽泥馬的老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