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臟女人,只配跟流浪漢在一起,撿狗都不吃的臟東西!”沒
多久,林疏月轉(zhuǎn)頭回來,悄悄關(guān)上了門,看著我跪在地上撿吃的:
“你以為你在他面前裝可憐,他就會對你愧疚,會愛上你?你做夢!他從始至終都沒愛過你!你都沒懷疑過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嗎?”
我不明白她指的是哪句,每件事都很詭異!
“你是不是差點被賣到金三角?是你跳河逃走了對不對?那不是意外!一開始,沈硯辭就跟中介講好了價錢,把你賣掉!”
手里的菜掉了下去!
“可惜你逃跑了,當(dāng)時中介跟沈硯辭要錢,他本來打算,把你的新地址告訴他們,讓他們再把你抓走的!”
“誰知道你那么快就賺到了錢,沈硯辭媽媽說,你是棵搖錢樹,這才救了你一命!”
“可惜了!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讓那些人販子再把你抓去!說不定,你現(xiàn)在早被折磨死了,何必浪費我的兩百萬……”
她咯咯咯地笑著,看著目瞪口呆的我,又在地上的飯菜上踩了好幾腳:“想拿走兩百萬?你也得有命花!”
門再次被關(guān)上,好像有人抽干了我周圍的空氣,我張著嘴,絕望的窒息感襲來。
我沒有哭,是我自己不爭氣!
我愛上的魔鬼,不止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還是一早就設(shè)計,將我送上斷頭臺的劊子手!
巨大的精神刺激,和沒有處理的外傷,導(dǎo)致我當(dāng)晚就發(fā)起了高燒,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之中。
我好像又回到了當(dāng)初偷渡的時候,皮鞭狠狠地抽在我身上,
我一瘸一拐地拖著渾身的傷,跳進(jìn)了湍急的海里。
刺骨的海水嗆得我?guī)状味家舷ⅰ?/p>
唯一支撐我堅持下去的信念,就是沈硯辭,他需要我,他還在等我賺錢救他!
“救我……救救我……”我虛弱得睜不開眼睛,緊緊蜷縮著身體,冷得渾身顫抖。
“水……給我點水……求求……救救我……”
我聽到沈硯辭的聲音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
“疏月,別管她了,她餓不死!再不走,演出就要來不及了!”
林疏月的演出要開始了?我要自由了!
可林疏月尖銳的笑聲在我耳邊蕩開。
“這樣下去,不死,也會燒成傻子吧?這可跟我沒關(guān)系!是你自己短命!”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我拼命地想要睜開眼,卻怎么也睜不開。
又過了多久,我聽見輕飄飄的腳步聲,什么東西狠狠捂住了我!
我的口鼻被堵得死死的,
我拼命地想掙扎卻怎么也動不了!
肺部的空氣仿佛被抽干,無論我怎么張嘴,也無法呼吸到任何的空氣!
“丑八怪!讓你搶爸爸!讓你欺負(fù)媽媽!去死吧,去死吧!”是沈硯辭兒子的聲音!
他用枕頭捂住了我的頭,
我拼盡全力在掙扎,卻只是輕飄飄地,連胳膊都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