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他被問得一噎，突然露出狠戾的笑：“是又怎樣？他死了，他的研究、你的公司，
全都是我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哦不對，那孩子本來就不是我的，正好省得我麻煩！
”“孩子？”李女士突然笑了，笑得眼淚直流，手捂著不斷滲血的小腹，“孩子，已經沒了！
”她看著秦浩得意的臉，又想起監(jiān)控里念念哭暈在冰柜門的樣子，想起硯舟睫毛上的冰晶，
所有理智瞬間崩塌。旁邊警員察覺不對想上前阻攔時，她已抄起桌上的水果刀。
“硯舟沒了……你也別想活！”她嘶吼著將刀刺向秦助理的腹部，鮮血濺在她臉上，
她卻仿佛毫無所覺，只是喃喃自語。“硯舟，
我給你報仇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就能原諒我了？”刀尖攪動的聲音里，
混雜著秦助理的慘叫和警方的呵斥?！澳惘偭恕鼻睾莆嬷鴤诘瓜拢樦缚p往外涌。
李女士扔掉刀，看著自己沾滿血的手，突然笑了，眼淚混著冷汗淌下來：“是，
我瘋了……從信你的那天起，就瘋了?！崩钆勘话丛诘厣蠒r，還死死盯著冰柜的方向，
眼淚混著血水流進嘴角，又苦又澀。她好像聽見念念奶聲奶氣的聲音在說：“媽媽，
爸爸說等研究成功，就帶我們去看極光?！笨墒牵@輩子都沒機會再看極光了。
……再次聽到李氏集團的消息時，我已經是林念了。當年被姑姑帶走后，我改回了父姓，
將那個充滿寒意的“念念”藏進了記憶深處。姑姑資助我讀完了生物工程博士，
如今我坐在爸爸生前夢寐以求的低溫實驗室里。實驗室給了我兩天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