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房間里的聲音,停了。阿K推開門,一股血腥和消毒水混雜的氣味撲面而來。
我面無表情地走進去。陸哲死了。渾身被高壓水流切割得不成樣子,蜷縮在地上。許鳶瘋了。
她被鐵鏈鎖在柱子上,身上布滿血肉模糊的咬痕,嘴里發(fā)出嗬嗬的怪笑,
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那里什么都沒有。我下令:“送她去該去的地方。
”她被拖走的時候,沒有掙扎,
只是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錢......好多錢在唱歌......”一周后,
許鳶的父母找到了疾控中心樓下。他們一夜之間白了頭,腰也徹底塌了下去,
手里攥著一張皺巴巴的銀行卡?!敖┦?.....這是我們所有的積蓄,
賣了房子湊的......求你......”許父的聲音沙啞。我沒看那張卡,
只讓阿K收下了。他們?nèi)缑纱笊?,轉(zhuǎn)身蹣跚離去,兩人都像被抽取了靈魂和筋骨,
消失在雨夜里。從此,杳無音信。我以國家疾控中心的名義委托國安局,
向許鳶之前就職的公司發(fā)去了“友情提醒”。提醒他們公司內(nèi)部可能存在信息安全漏洞。
消息傳出,公司上下,一片恐慌。那些曾經(jīng)看我笑話,將我視為許鳶附屬品,
靠著許鳶的關系從我這里套取社區(qū)情報轉(zhuǎn)賣的人,臉上堆滿了驚恐的表情?!敖┦?,
我們不知道啊!”“都是許鳶,都是她騙我們的!”我站在會議室的主席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