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下情緣跟兄弟姐姐地下戀三年了，仗著有資本，她總是纏著我在各種地方混跡。
我不過是上個出去抽個煙的功夫，又被她抱著腰了，姐姐的精力真旺盛。
我可算知道三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了。這些年有她慕容微陪著在許多地方都留有美好的回憶，
卻老是跟不上姐姐的思維。慕容微頭靠在我的懷里，手在我腰間磨蹭著。
“弟弟以后不要被別的女生碰，只能讓我摸。”我知道她的占有欲很強，
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你知道我的，我喜歡你?！睅锥壤p綿后，慕容微總算是心滿意足了。
她穿好裙子，又恢復了那知性優(yōu)雅的姿態(tài)。看到她似乎要離開，連忙拉住她的手。
“明年我就要26歲了，家里一直催著帶女朋友回家，我知道你不想公開，
就沒有告訴他們我有女朋友，家里人介紹好幾個女生，讓我接觸接觸，你會不會吃醋。
”慕容微停下腳步，回身給我臉頰一個吻，輕輕安撫著：“弟弟，再等一段時間，
我已經(jīng)準備帶你回家了，再給我點時間做點準備”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看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在眼前，我將地上的衣服穿好，拿起手機繼續(xù)參加聚會。
剛到門口就聽到一陣嘲弄聲?！拔ⅲ憧梢园?，這么年輕的小奶狗，要顏值有顏值，腰是腰，
屁股是屁股，你可真會享受?！薄岸⑷炅?，你玩的感覺怎么樣，
剛工作沒有幾年的大學生，新鮮的咧。能掐出水了。”“聽說江宇安要回來了，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你的學長要回海城了”白月光 ，什么白月光 。從來沒有見慕容微提起。
許晨杰屏住呼吸靜靜地站在門后聽著?！按髮W生時代的學長留學歸來了，
要回海城了最大投行公司上班?！薄异o靜地站著，沉思許久回到公寓。
學長江宇安歸來那日，海城的雨下得淅淅瀝瀝，仿佛整座城市都在為一場舊夢重逢洗塵，
而我站在便利店屋檐下抽煙，
突然改掉的微信頭像——不再是那張只屬于我們深夜私語時才換上的、我熟睡側(cè)臉的偷拍照，
而是她與江宇安在倫敦塔橋的合影，她依偎在他肩頭，笑容溫婉得像個真正的名媛，
那一刻我才明白，她口中“再等一段時間”的等待，從來不是為了帶我回家，
而是為了等一個能把她重新送回上流社會的人。從那以后，她的消息越來越短，
語氣越來越冷，曾經(jīng)每天凌晨都要發(fā)來的“弟弟，想你了，
來一趟”變成了每月一次的深夜來電。她說“最近很忙，好久沒見你了，今晚有空嗎”，
然后在凌晨兩點出現(xiàn)在我公寓門口，連外套都沒脫就把我壓在床上，動作熟練得出奇，
像在完成某種生理儀式。她不再親我的唇，不再撫我的發(fā)，甚至不再叫我名字，
只是在高潮來臨前咬著我的肩膀低語“再忍忍，就快結(jié)束了”。
而我竟卑微到連問一句“你愛他嗎”都不敢，
只能在她離開后默默撿起被她遺落在床腳的絲巾，那是江宇安送她的生日禮物，LV限量款，
我曾在她衣柜深處見過一次，當時她笑著說“別碰，貴得很，不是你能懂的世界”，
如今它卻沾著我的汗水，像一場荒誕的加冕禮——她把我變成她情感空窗期的填充物，
一個隨時可召、用完即棄的床伴。
2 初遇微光我是在我兄弟林驍家的飯局上第一次見到慕容微的。那天是林驍生日，
他邀請了幾個大學好友在家中聚餐。我遲到了半小時，推門時正撞見她站在廚房門口，
端著一盤紅燒魚，發(fā)絲垂落肩頭，眉眼如畫。她抬頭看我，嘴角微揚：“你就是晨星？
驍哥總說你長得像韓劇男主?！蔽倚α耍舆^她手中的盤子：“那他一定忘了說，
我連臺詞都不會講?！彼p笑出聲，聲音像風鈴晃過夏夜。林驍從客廳探頭：“哎喲，
倆人眉來眼去了？別勾搭我客人啊?！彼f：“你這朋友，挺招人喜歡的。
”那句話像一顆種子，落進我心里，悄無聲息地生了根。飯后她主動加我微信，
頭像是她站在洱海邊的背影。她說：下次一起去海邊吧，我還沒去過。我說：等你有空。
她回：不是等我有空，是等你敢不敢約我。我約了。三天后我們在鼓浪嶼晃了一整天，
她穿白裙子，赤腳踩在沙灘上。她說她三十二了，該結(jié)婚了，可不想將就。我說我二十三，
剛畢業(yè)，沒房沒車，但可以給你笑。她靠在我肩上，說：那就先笑著吧。我們開始頻繁見面。
她開車帶我去山上喝茶，在凌晨的江邊散步，看城市燈火如星河傾瀉。她說她喜歡成熟男人，
但不知道為什么，偏偏被我這種“小奶狗”吸引。我說：可能你缺的不是成熟，是真心。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吻了我。那是我們第一次接吻，風很大，她的唇很軟。從那天起，
我們開始了地下戀。她不讓我公開，說家族規(guī)矩多，長輩保守，怕影響我前途。我信了。
她說她會離婚，等孩子長大，等家族企業(yè)交接完畢。我也信了?？伤龥]離婚，
丈夫是政界人物，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離婚等于政治自殺。她只是和丈夫分居，
對外宣稱“忙于事業(yè)”。而我，成了她情感與欲望的避風港。我們?nèi)昀飺Q了七家酒店，
藏在城市各個角落。她喜歡在雨天來我公寓，濕著頭發(fā)鉆進被窩，說這樣最像私奔。
她說：“弟弟，你是我唯一敢放松呼吸的地方?！蔽倚乓詾檎?。
3 白月歸來直到江宇安回來。他是她大學時代的學長，金融系風云人物，
畢業(yè)后去美國讀MBA，進了華爾街投行。朋友圈瘋傳他回國的消息，
說他要空降海城最大投行任副總裁。她那天晚上發(fā)來消息：他回來了。我問：誰？
她回：江宇安。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伤Z氣里的顫抖，像極了少女心動。
第二天她沒回我消息。第三天她取消了我們的約會，說公司有緊急會議。
第四天我在林驍朋友圈看到一張合照——慕容微、江宇安，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人，
站在一棟寫字樓前，她笑得體面而疏離。我問林驍：你認識江宇安？林驍說：當然，
海城金融圈新貴，我正想托他幫我公司融資。我心頭一沉。當晚她來了我住處，卻心不在焉。
我抱住她：“你是不是喜歡他？”她愣住，然后輕輕推開我：“別胡說，他是我學長，
也是我家族企業(yè)未來合作方?！蔽艺f：那我呢？她撫摸我的臉：“你是我弟弟，永遠都是。
”可她的眼神，已經(jīng)飄向了別處。她開始頻繁失約。曾經(jīng)每周見三次，后來變成一個月一次。
每次來，都是深夜，帶著酒氣，脫了高跟鞋就往我床上躺。她不再說話，不再親我，
只是機械地解扣子，像完成任務。我問她：“你是不是把我當床伴了？”她閉著眼，
輕聲說：“別問，讓我待一會兒?！蔽倚娜绲陡?，卻還是抱住了她。我以為她只是壓力大。
直到那個雨夜，我發(fā)高燒到39度。渾身發(fā)抖，意識模糊，我給她發(fā)了條語音：“微，
我好難受，你能來嗎？十分鐘就好?！彼兀何以陂_會，走不開。我說：求你了，
我從來沒有求過你。她過了五分鐘回：我讓宇安過去看看你。我愣住。不到十分鐘，
門鈴響了。我掙扎著開門，門外站著江宇安，一身高定西裝，手里提著藥袋。
他皺眉打量我：“你就是王晨星？”我點頭，虛弱地靠在門框上。他走進來，把藥放在桌上，
語氣冷淡：“慕容微很忙，沒空陪你玩過家家。”我說：我不是在玩。他說：可她是在玩。
我怒視他：“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這樣說我？
”他冷笑：“憑我明天就要和她一起出席家族晚宴，憑她父親已經(jīng)點頭讓我們聯(lián)姻，
憑她家族八成資產(chǎn)即將注入我主導的基金項目?！蔽胰缭饫讚?。他說完轉(zhuǎn)身要走。
我沖上去攔他：“她愛的人是我！”他回頭，眼神輕蔑：“愛？她三十二歲，
家族企業(yè)面臨轉(zhuǎn)型，她需要的是能帶她上位的男人，不是你這種連房租都交不齊的實習生。
”我一拳揮過去。他側(cè)身躲開，反手將我推到墻上?！皠e自取其辱。
她今晚和我有 dinner，根本沒空想你?！遍T關(guān)上，我癱坐在地，高燒讓我視線模糊，
心卻冷得像冰。4 真相撕裂那一夜，我燒到昏迷，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
手機有十七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林驍。還有一條慕容微的微信：弟弟，對不起，
昨晚真的走不開，宇安有沒有照顧你？我沒有回。我一個人前往大理散心。
她知道我發(fā)燒那晚的事后，第三天就來了大理。不是坐飛機，而是坐了二十小時的綠皮火車，
提著一個舊行李箱，站在我咖啡館門口，臉上沒有妝，只有風塵與疲憊。她說：“弟弟，
我來接你回家?！蔽覜]讓她進門。她站在門外，聲音輕得像落葉：“我知道你心寒了，
可我不是故意的。宇安那天不該去，是我求他送藥的，我以為……他只是順路。
”我冷笑：“可他去了，還把我當成笑話?！彼皖^：“我后來罵了他，
也取消了和他所有的合作計劃。”我不信。她抬起眼，眼底有血絲：“晨星，給我一次機會，
讓我證明我還在乎你。”我沉默很久，終于說：“好。”不是原諒，
是想看她到底能演到什么地步。她帶我回海城。住進她新租的江景公寓，
她說：“這次不躲了，我要帶你見朋友，見客戶，見所有人?！蔽覇枺骸澳悄銓W長呢？
”她避開我的視線：“我們只是工作關(guān)系，不會再有私人往來?！彼_始精心安排我的生活。
買新衣服，剪頭發(fā)，帶我去健身房，說：“你要站在光里，配得上任何場合。”我任她擺布。
一周后，她遞給我一張燙金請柬：“海城金融峰會晚宴，我?guī)闳??！蔽艺f：“這種場合，
我合適嗎？”她笑：“你是我的男伴，誰敢說不合適？”晚宴那晚，
她穿一襲酒紅色絲絨長裙，挽著我的手走進會場。閃光燈亮起，
有人低聲議論：“慕容微終于帶男伴了？這么年輕？”她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