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警官,我能問問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嗎?”
聽到這句話趙信好像陷入回憶,捂住頭眉頭緊皺。
趙信:“我……在抓捕一個殺人犯,當時我們已經(jīng)將殺人犯的藏身窩點包圍,我偽裝成便衣在逐漸封鎖包圍圈,好像遇到個……學(xué)生?嘶,然后,我記不清了……”
林盼山:“呵!那你記性可真差,就你這記性也能當聯(lián)邦警員?”
趙信:“既然看不起我,那你為什么不說說你怎么被他們綁來的?”
林盼山:“呵,我叫林盼山,現(xiàn)役偵察手。來到這里前,我們還在協(xié)助聯(lián)邦警局完成任務(wù),可是內(nèi)部出了個叛徒,于是我緊急開始追擊,然后……”
林盼山的話戛然而止。
趙信抱胸站立,后背貼墻,不滿林盼山一直對他的帶頭質(zhì)疑。
趙信:“哼!看來偵察手未必有我的記性好?!?/p>
我深深看了眼趙信,一言不發(fā)。
張清:“既然現(xiàn)在有時間,不如我們都說一下是怎么來的,交流交流信息?”
張清:“你們也看得出來我是道士,跟著師父學(xué)過幾年,然后擺攤算命。我記得當時我在給人算桃花,我就說了句她愛人并不愛她還會帶來災(zāi)禍,她急眼砸我攤子,再睜眼我就在這了?!?/p>
我:“我叫李行,腦癌,最初在醫(yī)院,護士一走,我睡后就來這了?!?/p>
周知夏:“嗯……我學(xué)生的家庭出現(xiàn)一些事故,她還有些叛逆自己談了個校外的男朋友,這次居然直接曠課,作為班主任我就去抓她,后來……我……記不清了?”
陸離:“我在游戲工作室里工作,然后就不記得了?!?/p>
方心:“方心,法醫(yī),工作途中失去意識。”
聽完眾人的遭遇我后背發(fā)涼,究竟是什么樣的組織,能悄無聲息將官方人員和單位工作者帶走……
但他們說的話有一定有漏洞,或者說是【隱藏】。
組織者不可能毫無邏輯的把一些不相干的人綁在一起,這沒有作案動機,目前排除瘋子群體可能,一模一樣的人……
趙信與林盼山同為執(zhí)法者,卻都出現(xiàn)記憶斷層。
且林盼山所說的叛徒真的存在嗎?
又或是他的暗示?可林盼山?jīng)]有說明追擊細節(jié),我無法判斷他指向誰。
趙信遇到的學(xué)生,和周知夏的學(xué)生……
張清的算命本事無法確定真假,起初如果問我信不信,我都會堅定的回答不信。
然而如今這種情況一言難盡。
可矛盾于張清為什么沒有算出答案,我倒是聽過不能算自己的說法。
我不知道的點在于他從進來到現(xiàn)在,有過動作嗎?當時那句話引發(fā)我對悖論的猜想,是他的有意還是無意?
太多了……太多了……猜想太多了!根本不能解釋這些猜想的正確性合理性!
方心自稱是法醫(yī),可據(jù)我所知,法醫(yī)的工作環(huán)境一向高度受控,被綁的可能性極低,難道她在撒謊?
陸離所說的游戲,又是什么樣的游戲能被這樣的組織看中?
如今我們‘所有人’都出現(xiàn)了記憶斷層,但未必有人說的真話。
“李行?”
陸離的呼喊將我從思索中拉出。
“你想到什么了?”
“沒有,雖然有些聯(lián)想,但不現(xiàn)實?!?/p>
林盼山:“各位,既然目前沒有可用的信息,不如出去走走?”
他朝門的方向看了看,示意我們出去。
可我猶豫了。
我無法確定門后是真槍實彈還是逃出生天,跨出這道門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然而,趙信卻果斷的將門打開,毫不猶豫一步踏出消失在我眼中。
但此時此刻,我看的清清楚楚,門后是一片雪白網(wǎng)格。
就像……
醫(yī)院的天花板?
仿佛有種特殊的魔力,在不斷吸引我進入。
再看周圍,人呢?!
待我回過神,周圍已經(jīng)沒人,封閉陰暗的房間內(nèi)只有我和那道門。
我知道。
我中招了,這道門有致幻的可能。
不再猶豫,一步跨出。我看到了光,那是……【神】?
幾乎是瞬間,一個荒誕的詞匯脫口而出,那光,太神圣了,我從未這樣形容過光,可那種感覺,是【至高】!明明沒有任何事物出現(xiàn),但我能感受到,【祂】就在這里!
恍惚間,我看到了一座橋,在橋上,有一男一女正向我不停招手,心中的熟悉感使我迫切想要看到真容,可我無論怎樣跑,與橋的距離仍然保持不變。
意識猛然一震,這座橋在動?。。?/p>
我急忙停下本不受控制的步伐,咬破舌尖強行讓自己冷靜。
濃濃的鐵銹味充斥著我的口腔。
“李醫(yī)生?李醫(yī)生?”
有人在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