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咯,人在做,天沒看,但有人在看。
而這個窺視之人,正是劉鐵柱本尊!
(嘻嘻嘻...)
秦子澈:“不是,你咋知道的?”
這不,劉鐵柱的話都還沒講完,瞧把他緊張的呀...
可以看得出來,秦子澈這家伙,這會兒是真的有點慌了。
將秦子澈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給拿開...
劉鐵柱:“阿澈,你放心好了,既然你叫我一聲哥哥,那么你軍營養(yǎng)狗這事兒,哥哥我一定會幫你瞞下來的,只是...”
秦子澈(目光瞬間一亮):“只是啥?柱子哥,這事兒吧只要你不說,你讓我干啥都行,啊當(dāng)然了,太過分的我也下不去嘴?!?/p>
好玩的是,當(dāng)秦子澈這句話的結(jié)束語用了下不去嘴這四個字的時候,劉鐵柱看向他的表情,愈發(fā)地奇怪了起來。
遲疑了一會兒,劉鐵柱覺得,自己還是得和秦子澈講清楚,畢竟這狗子啊,它不是人,它沒有人那般的愛干凈。
(深呼吸...)
劉鐵柱:“那種事兒吧,還是適可而止,干多了,它傷身...”
秦子澈是誰啊,那可是妥妥的學(xué)霸啊,是通過了全國統(tǒng)一高考的人才啊,是真正的985的高材生,所以對于劉鐵柱這話里的話,他能聽不出來?
秦子澈:“柱子哥,我們兩個,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可千萬別誤會了啊?!?/p>
劉鐵柱:“不會的,不會的,阿澈,你柱子哥我呢,雖然只是個農(nóng)民出身,但是這些年跟著楊都統(tǒng),也算是走過南闖過北的了,所以我能理解,畢竟每個人都有追逐愛情的權(quán)利嘛,你放心好了,你們兩個的事兒,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他不會說嗎?)
(他當(dāng)真可以做到守口如瓶嗎?)
很明顯不行,因為在他的這個隊伍里,他已經(jīng)有了新的外號:狗哥!
(幾日后,校場...)
秦子澈:“你們一個個憨批,誰要是敢把這事兒講出去,那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其實秦子澈之所以會如此生氣,并不是因為劉鐵柱酒后自爆大瓜,而是他擔(dān)心此事被更高級別的長官所知曉,進而給東方玥帶去一些麻煩,所以為了杜絕這一點,他只能黑著臉的當(dāng)著自己手下人的面,直接開噴,不給自己留有余地。
哦,對了,有件事忘了講。
秦子澈最終還是和劉鐵柱互換了身份,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這個小隊伍的絕對領(lǐng)導(dǎo)者了,而曾經(jīng)的伍長大人,現(xiàn)如今也如愿的成為了他手中的一名小卒子。
不過身份雖變,但二人之間的那份情感,卻并沒有因為身份的互換而改變,秦子澈和劉鐵柱二人之間的羈絆,正隨著雙方更多的接觸而變得愈發(fā)堅固了起來。
李猛:“哎呀,你就放一百個心咯,狗哥!”
王大刁:“就是啊狗哥,兄弟們是個啥尿性,你還不懂嘛!”
錢聘:“兄弟們的嘴巴,可都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過滴,狗哥你就放心吧,關(guān)于你跟嫂子的事情,大家伙絕對不會說出去滴...”
劉鐵柱:“阿澈,我昨晚兒真的喝多了,你要罰就罰我一個人吧,事兒,我一人扛了!”
扛?
這大喇叭都把戲唱上臺了,他還怎么扛?
難怪總有人在說,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被氣笑。
這不,秦子澈這一次確實被自己的這幾位好兄弟給氣笑了。
不過有一說一,別看這幾人看起來都跟秦子澈一樣不怎么靠譜,但就秦子澈軍營養(yǎng)狗的事兒,這幾個家伙還真的是守口如瓶,別的隊里愣是一點風(fēng)聲都聽不到。
這也算變相的讓他長長地舒了口氣。
(于當(dāng)天夜里...)
此時的秦子澈,他已經(jīng)不需要跑到2里地外去遛狗了,反正他這個小院兒里的那幾個貨色,也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事,他索性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繼續(xù)枕著他的專屬抱枕,嘴巴里的那根狗尾巴草,此時楞是被他叼出了紅塔山的感覺。
秦子澈:“菊啊...你說做人咋就這么累呢?”
東方玥并不想搭理他,這妮子就只是象征性地哼唧了一聲,便又將自己的下巴貼在了地上。
她畢竟是條狗嘛...
秦子澈:“哎,我跟你說話吶,你倒是給點兒反應(yīng)呀...”
東方玥還是不搭理他。
秦子澈:“哎算了算了,我也是,跟條狗計較啥呢?這不顯得我腦子有毛病嘛...”
得...
秦子澈的這一句算是惹到了東方玥了。
只見這妮子立馬就諾騰地站了起來,她這一折騰,反倒打了個秦子澈一個措手不及。
秦子澈:“哎呀我艸...”
(一聲悶響...)
看著秦子澈立馬噌得一下跳了起來,然后不斷地用手揉著他的大腦袋瓜子,用腚想也能猜的出來,這家伙剛才糟了什么事了。
東方玥:“汪...汪...汪...(你才是狗,你們?nèi)叶际枪?..)”
秦子澈:“咋,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了...”
而就在這時,劉鐵柱是一陣小跑的朝著這倆家伙就沖了過來。
不等秦子澈先開口呢,他的這位柱子哥就先說了。
劉鐵柱:“開打了!”
秦子澈:“啥?”
劉鐵柱:“北邊,他們開打了!”
秦子澈:“這么快?不是說要等到秋收以后呢嗎?這才剛立夏呀...”
說真的,從這會兒劉鐵柱的面色來看,他并沒有在說謊,因為他整個人的臉色都陰沉的好似能滴出水來一樣。
他的臉色,仿佛暴風(fēng)雨前壓城的黑云。
劉鐵柱:“具體是個什么情況,我目前也不太清楚,我也是聽上面的人剛才說的?!?/p>
秦子澈:“柱子哥,你還聽到啥了?”
其實秦子澈對這場戰(zhàn)事也很關(guān)心。
劉鐵柱:“咱們已經(jīng)在恒川江南岸駐扎了四萬余人了,而從前線的探子回傳,北晉在江北的地方,以及離江北不遠的鐵山關(guān)處,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駐守了七八萬人,阿澈,這場仗,規(guī)模怕是小不了...”
秦子澈:“四萬打七八萬,這能打的贏?”
劉鐵柱:“咱們后續(xù)的人馬還在陸續(xù)朝恒川趕,我估計這場仗,最少得死這個數(shù)?!?/p>
說罷,劉鐵柱當(dāng)著秦子澈的面,伸出一個拳頭。
只不過很顯然秦子澈是看不懂劉鐵柱的這通比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