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鎮(zhèn)國笑著擺擺手:“不必客氣,我不過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況且,國家需要你,對國對人,我都會做的?!?/p>
“我在給你治療的過程中,通過那團黑氣能明顯感知到,傷到你的那只異獸,等級絕對不低。”
蘇晨一邊穿衣一邊笑道:“如果按武者境界來劃分,差不多在圣者境巔峰吧。”
孫鎮(zhèn)國聞言一驚,圣者境巔峰級別的異獸!
那豈不是說,蘇晨是越級戰(zhàn)斗么!
天啊,不愧是號稱南疆戰(zhàn)神的武者,實力恐怖如斯!
就在此時,蘇晨的電話響了。
定睛一看,是巴龍將軍身旁警衛(wèi)龔熙。
“喂?我是蘇成龍?!?/p>
“蘇成龍上將,我是龔熙,對了,我是不是應該改口稱呼您為蘇晨上將了?巴龍將軍派我過來看看您這邊有什么需要沒有?!饼徫豕Ь吹恼f道。
“哈哈哈,也行,龔熙大哥,又不是在軍部,你就叫我蘇晨吧,不然我聽著別扭。”
蘇晨和巴龍的警衛(wèi)龔熙曾經(jīng)有過一段過命的交情。
那是蘇晨在前線戰(zhàn)場戰(zhàn)斗的第一年,當時戰(zhàn)況相當慘烈。
蘇晨小隊的全軍覆沒,自己當時又被三頭異獸圍殺。
而且當時蘇晨小隊已經(jīng)連續(xù)作戰(zhàn)了半個月,可以說是靠著毅力強撐著戰(zhàn)斗。
沒辦法,武者實在是太缺了。
就在這生死關頭,龔熙出現(xiàn)了,將三頭異獸擊殺還把他帶回了軍部。
也正是這次機會,巴龍將軍正式將他調(diào)到身邊。
“這可不行,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還是稱呼您蘇晨上將吧?!?/p>
龔熙語氣依舊恭敬,但仔細聽辨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比之前親近了不少。
既然龔熙堅持,蘇晨也就沒再勸說。
蘇晨他也清楚,自己即將授予上將軍銜,改變稱呼也是早早晚晚的事兒。
情義歸情義,稱謂歸稱謂。
不能亂。
“那好吧……”
“上將,您現(xiàn)在在哪兒,我過去找您?!?/p>
“不用了,我在舊城區(qū)孫神醫(yī)這兒,他老人家不喜歡外人打擾,還是我去找你吧,你找個地方,然后把定位發(fā)給我?!?/p>
“是,上將?!?/p>
放下電話,蘇晨對孫鎮(zhèn)國說道:“孫老先生,我得出去一趟,南疆來人了?!?/p>
孫鎮(zhèn)國點點頭,笑著說道:“嗯,去吧,你的傷已無大礙,出去走走也有助于恢復,我和香兒晚上等你回來吃飯?!?/p>
……
十分鐘前。
“首長,我已經(jīng)從蘇家出來了,蘇晨沒有說謊,蘇天理真的把他趕出來了,蘇家慶功宴上那位應該是蘇天理的小孫子,真正的蘇成龍。”龔熙匯報道。
電話那端的巴龍此刻又氣又喜,“蘇天理那個老家伙,是不是幾年沒打仗,腦子萎縮了!
廢長立幼這種事他是怎么想出來的!
況且小孫子還不是蘇家親生!
這不純粹有病么!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我親自跑去北疆要人了!”
“首長,我去見一見蘇晨上將吧,順便看看他的情況?!饼徫跽埵镜?。
“嗯,可以,我也正有此打算,順便問一下,他要多久才能回來,軍銜授予儀式?jīng)]幾天了?!?/p>
“好的?!?/p>
……
清武市,新城區(qū)的一間咖啡館里。
蘇晨和龔熙找了個安靜的座位坐下。
龔熙見蘇晨的氣色比離開南疆的時候好了不是一星半點兒,頓時替他高興起來。
“蘇晨上將,看您的氣色好多了,看來毒傷已經(jīng)見好了吧?”
“確實,多虧了孫神醫(yī),不然我哪里能好的這么快。”
“上將,毒傷影響到的境界,痊愈了還能恢復嗎?”
龔熙這么問并不單單是出于關心,這也是巴龍想要知道的。
未來南疆的武圣,怎么可能在這里折羽。
蘇晨點點頭,淡定的說:“嗯,應該沒問題,恢復的好的話,有機會沖擊到圣王境巔峰二階。”
龔熙聞言,驚喜無比,“真噠!那可太好了!巴龍將軍和我擔心的不得了,現(xiàn)在親口聽見你說沒事,我們的心算是落地了?!?/p>
“對了上將,還有幾天高層就要為您舉行軍銜授予儀式了,您準備什么時候回去?”
“有些事,我還需要處理下,等辦完就回去。”
……
夜晚,蘇家大廳內(nèi)。
蘇天理坐在太師椅上,眉頭緊鎖。
今日宴會上的那些大人物,在南疆上校走后,一個個的表情開始變得僵硬疑惑,而后又開始找各種理由提前離場。
難不成這些人都從南疆上校的話語中聽出了些端倪?
蘇天理掃視了一圈家人,沉聲說道:“你們對今天的事怎么看?”
蘇遠山搓著下巴,若有所思:“爸,難道真像成龍所說,是蘇晨搞的鬼?”
蘇天理沒有回答,而是站在蘇遠山身旁的方蘭接話道:“從南疆上校走后,林省督和蕭公子也走了,緊接著大伙就開始紛紛找借口離開。
這一切應該和那位南疆上校說的那句話脫不了干系。
至于說他的背后到底是不是受晨晨指使,目前還不好說。
哦,我的意思是,晨晨在南疆有這實力嗎?不太可能吧?他不過是個剛剛當兵三年的新兵蛋子。”
大家聽了方蘭的話,覺得不無道理,于是一家人主要分析的點,從蘇晨身上轉(zhuǎn)移到了南疆軍部,尤其是巴龍將軍。
可分析了半天,總是感覺漏掉了什么。
因為每次推理到南疆上校將真相告訴蕭利那里,一切就又都說不通了。
在大廳內(nèi)都沒有揭穿,又何必單獨挑撥蘇蕭兩家的矛盾呢?
這不合理呀?
就在事件無法跳出循環(huán)推進時,蘇成龍聰明的智商再次上線,一句話竟打破了僵局。
“爺爺,你說會不會還是因為那個廢物呢?
畢竟這三年,我們對他在南疆的一舉一動并沒有全面了解過。”
“嗯?”蘇天理聞言眼眸一亮,這一點他確實沒有想。
沒準真如成龍所說,我們漏掉了一些有關那個逆子的重要信息?
蘇天理雙眼微瞇,開始了一番縝密分析。
不多時,蘇天理緩緩開口道:“成龍說的對啊,或許……是我們低估了那個逆子。
沒準他憑借一些出色表現(xiàn),在前線受到了高官賞識,這才有了底氣敢與我們對抗,甚至是找人在成龍的慶功宴上故意挑事!”
“爸,成龍的前程要緊,實在不行,我就低低頭去求他?!?/p>
“說的什么屁話!
求他干什么!
那個逆子以為有了一些南疆高官賞識就以為我動不了他了嗎?
可笑!我當初能給他,同樣也能收回!
我倒要看看他有多能耐,會不會長出三頭六臂!
遠山!立刻去查一下那個逆子這三年的資料!”
“好的,爸,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