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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哲和林子沐在我身旁茍合的那一刻。
我靈魂的最后一點溫度也消失了。
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算計。
他們以為的狂歡。
其實是我為他們精心設計的舞臺。
這場丑陋的表演,正通過我口袋里的微型攝像頭。
以4K高清的畫質(zhì),實時同步傳輸?shù)焦芗彝跏宓慕K端。
他們終于結(jié)束了。
在他們準備拖著我,將我這具“尸體”塞進行李箱時。
寢室的門,被轟然打開。
進來的不是警察。
而是十幾個戴著防毒面具、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鏢。
他們迅速地散開,封鎖了所有出口。
陸哲和林子沐還沒反應過來。
其中一個保鏢就向室內(nèi)投擲了一個銀色的小罐。
嗤——
無色無味的氣體瞬間彌漫開來。
陸哲和林子沐的喉嚨,瞬間像被火燒了一樣。
劇痛讓他們張大了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他們拼命咳嗽,臉憋得通紅,卻連一絲氣流都無法咳出。
不等他們倒下,另外兩個保鏢已經(jīng)閃電般上前。
將一個特制的口塞,粗暴地塞進了他們的嘴里。
那口塞內(nèi)部,帶著細密的倒刺。
強行撐,開他們的口腔,每掙扎一下。
倒刺就會狠狠地刮擦他們的上顎和舌根,帶來持續(xù)的、鮮血淋漓的刺痛。
一切,在三秒內(nèi)結(jié)束。
兩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惡魔。
此刻像兩條死狗一樣,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發(fā)出絕望的“嗚嗚”聲。
王叔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看都沒看地上的兩人,徑直走到我面前,脫下自己的外套,為我披上。
“少爺,您受苦了?!?/p>
一名隨行的醫(yī)生立刻蹲下,開始處理我背上的鞭傷。
“嘶——”
鑷子夾出嵌在皮肉里的、來自皮鞭的細小纖維時,我配合地倒吸一口涼氣。
另一組保鏢戴上無菌手套,拿著取證工具。
走到他們剛才茍合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開始收集地板上的體液和毛發(fā)樣本。
每一個動作,都像一記無聲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陸哲和林子沐的臉上。
他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我看著他們,用冰冷的聲音,對王叔說:
“把這段錄像,還有這些樣本,送去全球最好的實驗室做DNA鑒定?!?/p>
“我要一份,能把他們永遠釘死在恥辱柱上的鐵證?!?/p>
王叔點點頭,遞上一個平板電腦。
“少爺,清理計劃已啟動?!?/p>
“這是他們的背景資料,以及......林子沐過往的社交記錄!”
我點開資料,飛快地瀏覽著。
林子沐,不僅和陸哲有關系。
他竟然還同時和?;@球隊隊長、學生會副主,席等好幾個人,保持著不正當?shù)慕煌?/p>
更關鍵的是,陸哲,還有一個交往了三年的正牌女友。
文學院的院花,張雅。
這也太炸裂了!
我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一場盛大的公開處刑,已經(jīng)在我腦中成型。
我對王叔下達了新的指令:
“把他們分開關押,審訊。”
“然后......”
我頓了頓,目光落在平板上張雅那張清純可人的照片上。
“幫我給這位張雅同學,送一份驚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