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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遺物收容志 夜燕姐 251897 字 2025-08-04 19:4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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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

粘稠、冰冷、帶著濃重血腥味的黑暗。

意識如同沉在深海的破船,被巨大的水壓碾碎、分解。

每一次試圖上浮,都被全身撕裂般的劇痛和深入骨髓的沉重拖拽回去!

后頸那塊嵌入的“冰”,此刻不再是麻痹,而是如同燒紅的烙鐵,持續(xù)散發(fā)著灼燒神經(jīng)的劇痛,那是精神風暴反噬和抑制器過載留下的雙重烙印,嘴里、鼻腔里,全是鐵銹般的腥甜。

滴嗚——!滴嗚——!

刺耳欲聾、如同魔音灌腦的基地警報聲,穿透厚重的合金門板,如同無數(shù)把冰冷的錐子,狠狠鑿擊著沈幽殘存的意識。

警報聲中混雜著沉重、密集、如同戰(zhàn)鼓擂動的奔跑聲,武器上膛的冰冷金屬摩擦聲,還有通過擴音器傳出的、毫無感情的冰冷指令;

“…C區(qū)全面封鎖,能量屏障最大功率開啟,重復,清除所有非授權生命信號!凈化程序啟動倒計時…十…九…”

清除…凈化…污染源…

冰冷的字眼,如同淬毒的冰針,扎進沈幽瀕臨破碎的意識里。

他躺在冰冷的金屬床上,束縛帶深深勒進染血的皮肉,身下是粘稠濕滑的血泊。

視線被糊住,只能透過睫毛凝結的血痂,模糊地看到禁閉室慘白的頂燈在警報紅光中瘋狂閃爍,如同瀕死巨獸充血的眼瞳。

標本…要被“凈化”了!

門外的殺意如同實質(zhì)的寒潮,隔著厚重的合金門板都能感受到。

密集的腳步聲如同沉重的鼓點,敲打在心臟上,越來越近,那扇門,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暴力破開!

就在倒計時的冰冷報數(shù)響到“六”的瞬間!

嗤——!

一聲極其輕微、卻又異常清晰的、如同高壓氣體釋放的聲音,在禁閉室角落響起。

不是來自門外,是來自…通風口?!

沈幽殘存的、被劇痛折磨的意識猛地一凜,他艱難地轉(zhuǎn)動眼球,視線投向天花板角落那個小小的金屬柵欄。

嗡!

通風口柵欄內(nèi)部,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激活了!

一股極其微弱、卻帶著強烈“靜滯”屬性的能量波動,如同投入沸油中的冰屑,瞬間在通風管道內(nèi)彌漫開來。

這股力量并非攻擊,更像是一種…精準的干擾?屏蔽?

下一秒!

轟!??!

禁閉室厚重的合金門外,猛地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巨響!

伴隨著金屬扭曲撕裂的刺耳噪音和短促的、被瞬間掐滅的慘叫聲。

劇烈的沖擊波甚至讓整個禁閉室都猛地一震!天花板的灰塵簌簌落下!

門外的腳步聲、警報聲、倒計時…所有聲音,在爆炸響起的瞬間,如同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猛地掐斷!

只剩下一種詭異的、令人心悸的死寂!

發(fā)生了什么?!

沈幽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爆炸?內(nèi)訌?還是…

沒等他想明白!

咔噠!

一聲輕響,禁閉室厚重的合金門…竟然從內(nèi)部解鎖了?!

門無聲地向內(nèi)滑開一條縫隙!

門外,并非預想中的走廊或荷槍實彈的“鐵砧”小隊。

只有濃得化不開的、翻滾涌動的、灰白色的…煙霧?!

煙霧中彌漫著濃烈的臭氧和某種…血肉被瞬間高溫氣化的焦糊氣味!

視野完全被遮蔽,只能隱約看到門外地面上,似乎散落著一些扭曲變形的金屬碎片和…幾灘迅速擴大的、暗紅色的液體!

一個深灰色的身影,如同撕裂煙霧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門口。

是隼!

她的深灰色制服上沾染著新鮮的灰塵和幾滴飛濺的暗紅污點,肩章上的銀色鳥喙標志在煙霧中反射著冷硬的光。

短發(fā)有些凌亂,幾縷發(fā)絲貼在汗?jié)竦念~角。

那張萬年冰封的臉上,此刻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那雙深不見底的墨色眼眸中,那極淡的銀灰色微光,卻如同暴風雨前的閃電,劇烈地閃爍著!

她的呼吸…似乎比平時急促了一絲?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準的掃描儀,瞬間鎖定了床上血泊中的沈幽。

沒有任何言語,她一步踏入充斥著血腥和警報紅光的禁閉室,無視地上掙扎著試圖爬起的眼鏡男,徑直走到床邊。

動作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她單手抓住沈幽后背染血的連體衣,如同拎起一件沒有生命的貨物,將他從冰冷的金屬床上硬生生提了起來!

束縛帶在巨大的力量下如同紙片般被輕易撕裂!

“呃!”

劇痛瞬間傳遍全身,沈幽悶哼一聲,眼前發(fā)黑,幾乎再次昏厥。

他能清晰地聞到隼身上傳來的、混合著硝煙、臭氧和…一絲極淡血腥氣的冰冷味道。

隼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她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銀灰色的金屬圓盤。

圓盤表面流動著復雜的幽藍色能量紋路。她拇指在圓盤中心快速按了幾下。

嗡!

一道淡藍色的、半透明的能量屏障瞬間以圓盤為中心展開,形成一個剛好將她和沈幽籠罩在內(nèi)的蛋殼狀護罩!

幾乎在護罩成型的瞬間!

嗤嗤嗤——!

數(shù)道刺眼的、帶著灼熱高溫的紅色激光束,如同毒蛇的信子,猛地從門外翻滾的煙霧深處激射而出!

狠狠地打在淡藍色的能量護罩上!護罩表面瞬間蕩漾起劇烈的漣漪,發(fā)出刺耳的、如同玻璃被強酸腐蝕般的聲響。

激光束蘊含的高溫甚至讓護罩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起來!

“發(fā)現(xiàn)目標,能量護盾,集火!”

煙霧深處,傳來一個冰冷、帶著金屬質(zhì)感的命令聲,是“鐵砧”小隊的人,他們沒有被爆炸全滅!

更多的激光束和某種高速動能彈丸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來;

打在能量護罩上,爆發(fā)出密集的火花和刺耳的爆鳴,護罩的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去!

隼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只有眼中的銀灰色光芒閃爍得更加劇烈。

她單手提著沈幽,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托著那個銀灰色圓盤,身體如同磐石般穩(wěn)固。

她猛地側(cè)身,用自己半個身體擋住了大部分射向沈幽頭部的火力!

一枚高速動能彈丸擦著她的肩頭飛過,在深灰色的制服上撕開一道口子,帶起一溜血花!

她悶哼一聲,身形卻紋絲未動!托著圓盤的手穩(wěn)如磐石!

“走!”

一個冰冷、短促到極點的音節(jié)從她緊抿的唇間迸出。

她不再停留,猛地轉(zhuǎn)身,朝著禁閉室深處——那個堆放著一些廢棄儀器和雜物的角落——沖去。

速度極快,即使在提著一個人、頂著狂風暴雨般攻擊的情況下,步伐依舊精準、迅捷!

能量護罩在密集的火力下劇烈閃爍,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隨時可能崩潰!

就在沖到角落的瞬間,隼的腳尖在一塊看似普通的地磚邊緣猛地一踩。

咔嚓!

一聲機括輕響,墻角一塊不起眼的、布滿灰塵的金屬蓋板猛地向上彈開!

露出下面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黑黢黢的垂直通道。

一股冰冷、帶著濃重鐵銹和塵土味道的氣流從通道下方涌出。

緊急撤離通道!

隼沒有絲毫猶豫,提著沈幽,縱身躍入那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

轟!??!

在他們身影消失在通道口的瞬間,淡藍色的能量護罩終于不堪重負,如同脆弱的肥皂泡般徹底炸裂。

數(shù)道灼熱的激光束和動能彈丸狠狠打在空蕩蕩的角落,將墻壁和廢棄儀器打得碎片橫飛!

“目標消失、發(fā)現(xiàn)隱藏通道、追!”煙霧深處傳來氣急敗壞的怒吼。

但通道口那厚重的金屬蓋板,在他們躍入后,已經(jīng)帶著沉重的悶響,迅速合攏、鎖死!將追兵的怒吼和火力徹底隔絕在外!

急速下墜!

冰冷的、帶著濃重霉味和鐵銹味的空氣如同刀子般刮過臉頰!

失重感讓沈幽本就翻江倒海的胃部更加難受。

黑暗中,只能聽到耳邊呼嘯的風聲和隼那沉穩(wěn)到令人心悸的呼吸聲。

下墜持續(xù)了不過兩三秒!

噗通!

雙腳重重地落在堅硬、冰冷的地面上!巨大的沖擊力讓沈幽雙腿一軟,差點跪倒,被隼如同鐵鉗般的手死死提著才沒有癱下去。

這里是一個極其狹窄、低矮的管道空間。腳下是冰冷的金屬格柵,頭頂是合攏的通道口。

空氣污濁,彌漫著塵土和鐵銹的味道。只有隼手中那個銀灰色圓盤散發(fā)出微弱的幽藍光芒,勉強照亮周圍幾尺的范圍!

圓盤表面布滿了裂痕,能量紋路已經(jīng)徹底熄滅,顯然在剛才的防御中徹底報廢了。

隼將報廢的圓盤隨手丟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她松開提著沈幽的手。

沈幽失去支撐,踉蹌著扶住冰冷的金屬管壁才勉強站穩(wěn),劇烈的咳嗽起來,每一次咳嗽都帶出帶血的唾沫。

隼沒有理會他,她快速檢查了一下自己肩頭的傷口,深灰色的制服被撕裂,露出下面一道不深但皮肉翻卷的擦傷,鮮血正緩緩滲出!

她眉頭都沒皺一下,從腰間一個暗袋里取出一支手指粗細的金屬管,擰開蓋子,將里面透明的凝膠狀物質(zhì)快速涂抹在傷口上,動作干脆利落,仿佛處理的不是自己的身體。

做完這一切,她才抬起眼,那雙閃爍著銀灰微光的墨色眼眸,在幽暗中如同冰冷的探照燈,落在劇烈喘息、滿身血污的沈幽身上!

她的目光掃過他后頸那依舊散發(fā)著麻痹和灼痛的抑制器位置,又落在他糊滿血的臉和劇烈起伏的胸口。

“還能走嗎?”

她的聲音依舊冰冷,聽不出情緒,但似乎比在基地里多了一絲…極其極其細微的…沙???

沈幽喘息著,用盡力氣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隼。

那眼神里,沒有了之前的瘋狂恨意,只剩下一種死寂的、深不見底的冰冷,如同凍結了億萬年的寒冰!

他沒有回答,只是用行動表明——他扶著冰冷的管壁,艱難地、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

每走一步,全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般劇痛,后頸的灼燒感更是如同附骨之蛆,但他咬著牙,一聲不吭。

隼看著他蹣跚的背影,墨色的眼眸深處,那銀灰色的微光似乎微微波動了一下。

她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半步的距離,如同一個無聲的影子;

她的腳步聲幾不可聞,只有沈幽沉重的喘息和拖沓的腳步聲在狹窄的管道中回蕩。

管道蜿蜒曲折,如同巨獸的腸道,腳下是冰冷的金屬格柵,透過格柵的縫隙,隱約能看到下方更深邃的黑暗和縱橫交錯的粗大管道,散發(fā)著更濃重的機油和鐵銹味。

空氣越來越污濁,帶著一種陳年的、令人窒息的灰塵味道!

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岔口,一條向上,隱約有微弱的氣流;一條向下,深不見底。

隼越過沈幽,沒有絲毫猶豫地選擇了向下的那條,她似乎對這里的路徑極其熟悉。

又向下走了幾分鐘,管道變得愈發(fā)狹窄低矮,沈幽不得不彎下腰,劇痛的身體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就在他感覺快要支撐不住時,前方帶路的隼停了下來。

她伸出手,在左側(cè)布滿銹跡和灰塵的金屬管壁上摸索著。片刻,她的手指在某處凹陷用力一按!

咔嚓!

一聲沉悶的機括轉(zhuǎn)動聲響起,一塊與周圍管壁幾乎融為一體的、一米見方的金屬板,無聲地向內(nèi)滑開!

露出后面一個…狹窄的、僅容一人彎腰進入的洞口!

一股更加濃烈、卻不同于管道霉味的…陳舊灰塵氣息,混合著一種…類似舊木頭和紙張的味道,從洞口內(nèi)撲面而來。

隼側(cè)身,示意沈幽先進去。她的目光警惕地掃視著身后的黑暗管道。

沈幽喘息著,扶著冰冷的管壁,艱難地彎下腰,鉆進了那個洞口。

里面是一個極其狹小的空間,像是一個廢棄的儲藏室,空氣混濁,光線極其昏暗!

只有靠近洞口的地方,被管道里隼手中報廢圓盤最后一點微光勉強照亮。

借著這微弱的光線,沈幽看到;

不再是冰冷的金屬,而是粗糙的水泥墻面,布滿了剝落的墻皮和深色的水漬痕跡。

地面積著厚厚的灰塵,踩上去軟綿綿的。

角落里堆放著一些蒙塵的、看不清原貌的舊家具輪廓,像是缺了腿的椅子、翻倒的木箱,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塵埃。

濃重的灰塵味,混合著木頭腐朽和紙張發(fā)霉的氣息,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的化學藥劑殘留?像是…顯影液?

這里…像是一個被遺忘的、地面上的舊房間?被隱藏在這復雜的管道系統(tǒng)深處?

隼也彎腰鉆了進來,反手在洞口內(nèi)側(cè)某處一按,那塊厚重的金屬板無聲地滑回原位,嚴絲合縫,將管道徹底隔絕。

絕對的黑暗瞬間降臨,只有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在狹小的空間里清晰可聞。

黑暗中,傳來“咔噠”一聲輕響,是金屬摩擦的聲音!

緊接著,一道昏黃、溫暖的光線亮了起來。

是隼,她手里拿著一個老式的、黃銅外殼的煤油打火機。

跳動的火苗驅(qū)散了部分黑暗,將她冷硬的側(cè)臉映照得明暗不定,也照亮了這個小空間更多的細節(jié)!

這里確實像是一個廢棄的地下暗房或者儲藏室。

除了之前看到的雜物,墻邊還有一個蒙著厚厚灰塵的老式木質(zhì)工作臺,上面散落著一些生銹的工具和幾個空玻璃瓶。

角落里甚至還有一個蒙塵的、老舊的鐵皮文件柜!

昏黃的火光下,沈幽靠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墻上,劇烈地喘息著。

他身上的白色連體衣早已被血污和灰塵染得看不出原色,臉上糊滿干涸的血痂和污跡,只有那雙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依舊燃燒著死寂而冰冷的火焰。

隼收起打火機,走到那個蒙塵的鐵皮文件柜前!

她沒有去翻找文件,而是蹲下身,在文件柜底部一個極其隱蔽的角落摸索著。片刻,她似乎按動了什么機關。

咔噠…咔噠…

一陣輕微的齒輪轉(zhuǎn)動聲響起,文件柜旁邊一塊看似完整的水泥地面,竟然無聲地向內(nèi)凹陷、滑開!

露出下面一個向下的、僅容一人通過的、更加狹窄陡峭的金屬階梯!

一股更加冰冷、帶著某種…合成材料氣息的、潔凈的空氣從下方涌了上來!

安全屋?真正的安全屋?!

隼站起身,沒有看沈幽,只是簡短地說:

“下去!”

沈幽扶著墻壁,艱難地挪到洞口,下方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只有冰冷的金屬階梯向下延伸。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全身的劇痛,扶著冰冷的扶手,一步一步,極其緩慢地向下走去,每一步都牽扯著后頸抑制器的灼痛。

隼跟在他身后,保持著半步的距離;

階梯不長,大約二十幾級。

當沈幽的雙腳再次踏上堅實的地面時,他愣住了!

眼前是一個…大約十平米左右的空間,墻壁、天花板、地面,都是某種光滑、啞光、帶著金屬質(zhì)感的銀灰色合成材料。

空氣潔凈,帶著微弱的循環(huán)氣流聲和一絲臭氧的味道,光線來自嵌入墻壁的柔和白色燈帶,亮度適中,不刺眼。

這里像一個…微型的高科技膠囊公寓?

一張窄小的、鋪著白色無菌床單的金屬床。

一個一體化的微型操作臺,上面嵌著幾個屏幕和不明用途的接口。

一個同樣銀灰色的、類似壁櫥的裝置,旁邊還有一個微型水槽。

干凈、簡潔、冰冷、高效,與外面那個布滿灰塵的廢棄暗房形成了極其詭異的對比。

最讓沈幽瞳孔驟縮的,是操作臺旁邊的一個金屬臺面上,靜靜地放著一個東西。

那個裝著舊鏡頭的透明容器!

布滿裂紋的黃銅鏡身,渾濁的鏡片,鏡筒接口處,那幾抹暗紅的、如同凝固血淚的污痕,在潔凈的白色燈光下,顯得異常刺眼、詭異!

它怎么會在這里?!

隼越過沈幽,徑直走到操作臺前,她的動作有些僵硬,肩頭滲出的血跡在深灰色制服上洇開一小片暗紅。

她沒有理會傷口,快速在操作臺屏幕上點按了幾下!

屏幕上亮起復雜的圖表和數(shù)據(jù)流,其中幾個窗口快速跳動著基地的結構圖和能量分布圖,一些區(qū)域被標上了刺眼的紅色警示標志。

“基地內(nèi)部通訊被切斷,外部監(jiān)控顯示,C區(qū)已被‘鐵砧’小隊和能量屏障徹底封鎖,最高凈化程序正在預熱!”

隼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的沙啞,但依舊冰冷。

“我們時間不多!”

她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沈幽身上,又掃過那個裝著舊鏡頭的容器,那雙墨色的眼眸深處,銀灰色的微光如同風暴過后的余燼,依舊在不安地閃爍。

“Dust-7?!彼钢莻€容器,聲音低沉下來,“那個‘清潔工’…代號‘暗房’,他是基地早期‘深藍’計劃的殘次品。

一個失控的、沉迷于制造‘痛苦標本’的…垃圾!”

深藍計劃?殘次品?垃圾?

隼的話語,如同投入死水的巨石,在沈幽死寂冰冷的心湖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猛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隼!

“你…早就知道!”

沈幽的聲音嘶啞破碎,如同砂紙摩擦,每一個字都帶著血沫和冰冷的恨意!

“那個符號…那身衣服…你早就知道他是‘遺骸之手’的人,知道他藏在基地里,知道他在…在干那些事!”

隼沉默地看著他,那張冰封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一種極其復雜的、難以解讀的情緒。

有冰冷的漠然,有一絲被冒犯的怒意,甚至…還有一絲極其隱晦的、如同困獸般的…無奈?

“知道?”

她嘴角極其輕微地向上扯動了一下,那笑容冰冷而苦澀,帶著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

“‘遺骸之手’的根…比你想的扎得更深,‘深藍’…只是他們滲透的冰山一角,守秘人…從來就不是鐵板一塊!”

她的話,如同驚雷,在狹小的安全屋內(nèi)炸響!

滲透?冰山一角?守秘人不是鐵板一塊?

沈幽如遭雷擊,巨大的信息量和其中蘊含的恐怖真相,讓他本就劇痛的大腦幾乎要炸開!

他扶著冰冷的金屬墻壁,才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

“那個鏡頭…”

隼的目光再次轉(zhuǎn)向容器里的舊鏡頭,聲音低沉得如同耳語,“是他‘作品’的一部分,上面殘留的怨念結晶…是鑰匙,不是打開‘圣所’的鑰匙…而是…”

她頓了頓,墨色的眼眸如同深淵,直視著沈幽那雙燃燒著冰冷火焰的眼睛。

“…打開‘深藍’計劃核心數(shù)據(jù)庫的…‘活體密碼’?!?/p>

……


更新時間:2025-08-04 19:4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