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球桿,學(xué)著打臺球的模樣彎下腰,但沒有一個姿勢是正確的。我只能站在一旁提醒她。
可是,無論我怎么提醒,她不會就是不會。連打了幾桿,要不就是白球偏離,
要不就是連其他顏色球都碰不到。她有些生氣地對我說道:“哎呀,哪有你這樣教人的,
你過來,好好教。”我無奈,也只能走到她的身后,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幫她矯正姿勢,
可是,我們的身體難免會發(fā)生接觸。我特么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身體自然而然起了反應(yīng)。我心里不停暗罵自己畜生,居然對老媽的閨蜜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簡直不是人?。≌l知幫她擺正姿勢后,她一桿直接進洞。她瞬間開心得跳了起來,轉(zhuǎn)過身。
“進了進了,小天,你看見沒?”她話說完,頓時間,我們倆同時僵住,
現(xiàn)如今我們兩個人的樣子,簡直曖昧到了極點,像極了我將她給壁咚在臺球桌上樣。
她那女人的驕傲上下起伏著,俏臉變得通紅?!靶√欤?/p>
你......我......”我回過神來,急忙起身,整理思緒。
她低聲說道:“咱們繼續(xù),你看,你剛教我,我就打進了,所以你不能光用嘴說。
”我點了點頭。我們有一次親密接觸,她也很爭氣,每一次只要我手把手教她,她都能打進。
兩次見面的尷尬氛圍就這樣慢慢被沖散了。直到李健回來,我們這才停止教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