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直播，成了申城年度最重磅的新聞。張萬霖，這個在申城呼風(fēng)喚雨的大人物，
和他背后的黑色產(chǎn)業(yè)鏈，被連根拔起。金鳳凰、老周，以及所有涉案人員，一個都沒跑掉。
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塵埃落定。我和秦怡坐在外灘的江邊，吹著晚風(fēng)。江水滔滔，
對岸的燈火依舊璀璨。但我們的心境，已經(jīng)和上次截然不同。「結(jié)束了?！刮逸p聲說?！膏?。
」秦怡靠在長椅上，看著天空，「結(jié)束了?！顾龓煾傅某?，報了。我心里的那塊石頭，
也終于落了地。我們沉默了很久。風(fēng)吹起她的長發(fā)，有幾縷掃過我的臉。
還是那股好聞的味道。「姜澈?！顾蝗婚_口?！膏?？」「謝謝你?！顾f?！肝覀冎g，
不用說這個?！顾α诵?，轉(zhuǎn)過頭來，認真地看著我?！戈P(guān)于你上次說的那個問題……」
她的臉頰，在夜色里，微微泛紅。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她說的是哪個問題。
我喜歡你?！肝摇顾孟裼悬c緊張，深吸了一口氣，「我這個人性格不好，脾氣又臭，
還總喜歡惹麻煩。你跟著我，以后可能還會有很多危險?！埂肝也慌??！刮铱粗难劬?。
「我比你大五歲?！埂肝也唤橐狻！埂肝摇疫€不會做飯?！刮倚α??！高@個我教你。」
她看著我，也笑了。那是我見過，她最美的笑容。不帶任何偽裝，不帶任何防備。
發(fā)自內(nèi)心的，溫暖的笑。「那，」她朝我伸出手，「以后請多指教了，姜……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