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拍了拍陳獻的肩膀,他眼神復(fù)雜有感激有敬佩,更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戰(zhàn)友之情:“老陳,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p>
“客氣個毛線,這也是我的任務(wù)!”陳獻捶了捶他的胸口,而后目光在卓一凡、老何、陳教授等人臉上一一掃過:“行了, 陳博士‘父’女、工人群眾都安全了,接下來你們也該登上軍艦回國了!”
“你呢?”冷鋒敏銳地察覺到陳獻話語中的去意:“不跟我們一起回國?”
“回個屁,我明面上的身份可是國際雇傭兵…”
“臥槽,倒是把這個給忘了!”冷鋒撓了撓頭,旋即一臉正色道:“老陳,無論你在哪里,永遠不要忘了你還有個兄弟在龍國!”
“保重!”
“保重!”陳獻回敬了一禮,干練且有力。
道別結(jié)束,門前只剩下了兩個身影。
“你要走?”
“是的!”
“那我呢,我怎么辦?”她站在陳獻身前,眼神中早已沒有了先前的舉棋不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常堅定。
陳獻笑了笑:“你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不是嗎?”
“是!”瑞秋聲音沒有半點的猶豫:“我爸爸、媽媽,為這片付出了一生,他們最后也永遠留在了這片土地!”
“我一直認為我會跟他們一樣為這片土地奉獻一生,但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
“我要為自己活一次!”
“不后悔?”
“不后悔!”
“哪怕是離開這個世界?”
“只要跟你一起,不管去哪我都甘之如飴!但你以后不許再叫我虎娘們!”
“是虎娘們兒!”陳獻糾正道。
瑞秋:……
二人駕駛著那輛早已破的不成樣子的越野車,一路來到一個傍水的山丘盡頭。
‘系統(tǒng),開始結(jié)算!’
【滴!主線任務(wù):獲取“拉曼拉病毒原始株抗體”樣本(1/1)確認完成!】
【支線任務(wù):擊殺雇傭軍首領(lǐng)‘老爹’(1/1)確認完成!】
【任務(wù)世界:《戰(zhàn)狼2》探索度:92%】
【任務(wù)評價:S級(超額完成,大幅改變情節(jié)走向,關(guān)鍵人物生存率提升)】
【任務(wù)獎勵結(jié)算中……】
【1. 系統(tǒng)能量+15%(當前能量值:25%)】
【2. 隨身空間容積+7立方米(當前總?cè)莘e:8立方米)】
【3. 基礎(chǔ)積分+1500點(當前積分:1500點)】
【4. 特殊物品獎勵:“冷鋒的狗牌”x1】
【“冷鋒的狗牌”:特殊綁定物品。效果:被動提升宿主5%危機感知能力;象征意義:戰(zhàn)狼的認可與羈絆。(注:此物品無法交易、丟棄、損毀。)】
【叮~,檢測宿主在《戰(zhàn)狼2》世界影響力大幅提升,解鎖特殊權(quán)限:可消耗積分綁定并攜帶一位“命運羈絆者”返回原世界或進入下一任務(wù)世界(需目標自愿)。消耗積分:1000點。】
‘不是說每個世界只能存在一名異數(shù)嗎?這命運羈絆者是怎么一回事?’
【命運羈絆者:顧名思義就是與宿主命運相連之人,與每個世界只能存在一名異數(shù)并不沖突!】
‘反正最終解釋權(quán)歸你所有是吧!’
【檢測到可綁定“命運羈絆者”:瑞秋·史密斯?!?/p>
【是否消耗積分1000點,進行綁定?】
“綁定!”
【綁定完成,瑞秋·史密斯已獲得“次級行走者”權(quán)限,征得宿主同意后可隨宿主一同返回原世界或一同進入下一任務(wù)世界,其在主世界的存在將被系統(tǒng)合理化?!?/p>
冰冷的系統(tǒng)提示音在陳獻腦海中響起,1500點積分瞬間縮水至500點,但隨之而來的綁定成功提示也讓他心中一定。
他看向身旁的瑞秋,瑞秋似乎也感覺到了某種奇異的聯(lián)系,有些茫然地看向陳獻。
“準備好了嗎?”陳獻的聲音低沉。
瑞秋深吸一口氣,握住了陳獻伸出的手,眼神堅定:“準備好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這片飽經(jīng)戰(zhàn)火,亦埋葬了她過去所有悲傷的土地,眼中沒有留戀只有對新生活的憧憬。
陳獻心念一動:【返回主世界!】
嗡…
一股無形的、沛然莫御的力量瞬間包裹了陳獻和瑞秋兩人,視野中的工廠廢墟、非洲草原的景象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劇烈地扭曲、破碎!
強烈的失重感和空間錯位感襲來,瑞秋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了陳獻的手臂。
這種感覺只持續(xù)了短短一瞬。
當一切異象驟然消失時,淡淡草木氣息的空氣再一次灌入鼻腔!
是的,戰(zhàn)狼世界是非洲草原,而在主世界…還是?的草原…
瑞秋驚魂未定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復(fù)式的復(fù)古的二層閣樓,但房間內(nèi)部又全是自己所熟知現(xiàn)代化物品…
“這里是……”瑞秋的聲音帶著一絲茫然和驚異。
“咱們今后的…家!”陳獻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聲音中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疲憊和……頗為熟悉的戲謔,他道:“歡迎來到主世界,我的虎娘們兒!”
瑞秋抬頭看著他,眼中的茫然漸漸被一種混合著震撼、好奇的光芒取代。
她在陳獻懷里用力點了點頭,嘴角緩緩掀起一抹如釋重負又充滿希望的笑意。
草原如水的月光,溫柔地包裹著這間遺世而獨立的閣樓。
窗外是早已睡去的草原,室內(nèi)只余一盞暖黃的壁燈,光線柔和地流淌,將家具的棱角都暈染得模糊。
瑞秋坐在床沿,微濕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卸下了戰(zhàn)地醫(yī)生的堅韌外殼,此刻的她像一株經(jīng)歷風雨后終于得以舒展枝葉的植物,帶著些許脆弱的美麗。
她身上是一件白色的寬大男式T恤,柔軟的棉質(zhì)布料下,身形顯得十分纖細。
她垂著眼,指尖無意識地捻著衣角,目光落在光潔的地板上,仿佛還在消化這翻天覆地的時空轉(zhuǎn)換,以及身邊這個將她帶離地獄的男人。
陳獻站在幾步之外,褪去了慣常的冷硬。
他剛洗漱過,發(fā)梢還帶著些許濕氣,簡單的家居服柔和了他周身那股戰(zhàn)場磨礪出的鋒銳,他看著瑞秋,那雙總是銳利如鷹隼的眼眸,此刻沉淀著深海般的幽靜與一種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愫。
沒有言語,他走了過去。
空間仿佛在這一刻收縮。
他伸出手,動作是前所未有的輕緩,微涼的指尖并未直接觸及肌膚,而是隔著那層薄薄的棉布,輕輕落在了她的肩頭。
那觸碰很輕,卻像投入靜湖的石子,瞬間在瑞秋緊繃的神經(jīng)上漾開一圈漣漪。
瑞秋纖細的肩線幾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她就像是受驚的蝶翼,卻沒有躲閃反而像尋求某種確認般,微微向他倚靠了幾分。
這是一個無聲的默許,一個跨越了硝煙與生死的信任。
陳獻的氣息靠近了,帶著清爽的皂角味和沐浴露的清香,將她溫柔地籠罩。
瑞秋的身體微微僵硬,旋即就在那堅實而溫暖的臂彎里一寸寸地柔軟下來。
他俯首,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額角、鬢邊,最終停留在那微微顫抖的眼睫之上,沒有急切地攫取,只是一個宛若羽毛落下般的輕吻,如同安撫,又似無聲的誓言。
但瑞秋顯然沒有華夏傳統(tǒng)女子的羞怯,她仰起臉,主動迎向那溫熱的源頭,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終于尋到綠洲的清泉。
唇齒相依,氣息交融,溫軟而纏綿。
耳邊是彼此的呼吸與心跳,在靜謐的房間里逐漸同頻,擂鼓般清晰,又如同潮汐般洶涌。
他寬大的手掌,隔著衣料熨帖著她的脊背。
順著脊椎柔韌的曲線緩緩下行,所過之處,激起肌膚下細微的戰(zhàn)栗,如同琴弦被輕輕撥動。瑞秋發(fā)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吟,如同嘆息,又似滿足的喟嘆,雙臂不自覺地攀上他的頸項…
不多時,一陣陣難以抑制的輕顫與低回婉轉(zhuǎn)的旋律開始響徹,那旋律壓抑在喉間,破碎而動人,如同月下清溪撞擊著卵石,奏響了最為情動的原始樂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