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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活閻王顧牧野放言,他的女友必須是完璧身。
顧家保姆姜望舒便去醫(yī)院補了膜,準備爬上了活閻王的床。
在保姆房,姜望舒穿上顧牧野喜歡的紅色兔女郎情 趣服,沾了香水擦在手腕和耳后。
隨后,她光著腳,推開了顧牧野的房間。
望著中藥后滿臉潮 紅,眼底充滿情 欲的顧牧野,姜望舒將房間門關(guān)進,一步步走到倒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姜望舒!你敢對我下藥?”顧牧野額頭青筋跳了跳,聲音發(fā)啞。
只見面前的女人脫去外面的罩衫,露出那件性感戰(zhàn)袍的那一秒,顧牧野睫毛攸忽一顫,有一瞬吃驚。
姜望舒緊張地走向男人,隨后跪上沙發(fā),坐上了顧牧野。
女人的聲音甜膩嬌軟,像在撒嬌:“顧少,求您疼我。”
那一瞬間,顧牧野心跳幾乎漏了一拍。
“我還是處......”
所有人都看得出顧家保姆姜望舒天生媚骨,冷艷高貴,不像是個會甘于當保姆的人。
可就是這樣性感嫵媚的女人,卻甘心當了顧牧野一年的保姆。
在外人看來,姜望舒是為了攀上顧牧野。
可只有顧牧野知道,她不是,姜望舒爬上來不是為了錢財和地位。
片刻后,顧牧野憑著最后一絲理智推開了女人:“小舒,我不需要你這樣報恩?!?/p>
這句話,瞬間讓姜望舒陷入了深思。
一年前,姜望舒無法接受男友意外身亡,投海自盡,是顧牧野費盡全力救了她。
當她看到顧牧野和死去的男友有六分相似后,她慌了。
后來,姜望舒隱瞞了港城首富之女的身份,獨自去海城找到顧牧野應(yīng)聘了顧家保姆一職,只希望能日日看著那張相似的臉。
顧牧野知道她是為了報恩,于是在這一年內(nèi),他把她升職為自己的私人保姆,有了許多特例。
圈內(nèi)好友看中姜望舒點名要她,大氣的顧牧野第一次拒絕了好友的請求,揚言她姜望舒是自己的人。
夏家千金嫉妒姜望舒的美貌,故意絆倒了姜望舒,讓她在顧牧野生日宴上出丑,結(jié)果第二天傳來夏小姐意外車禍,終身癱瘓的噩耗。
在宴會上有人逼姜望舒陪酒過夜,一向情緒穩(wěn)定的顧牧野,第一次在公共場合動了手。
這一年里,姜望舒篤定顧牧野對自己心思不單純,于是貪念逐漸大了起來。
從單純的守護到了扭曲的占有,她想和顧牧野在一起,她想成為他的妻子,哪怕他是個贗品。
思緒收回,被顧牧野拒絕后,自尊心受挫,紅著眼的姜望舒將地上的罩衫撿起,哽咽道:“打擾了。”
她轉(zhuǎn)身的一瞬間,身后的男人卻伸手將女人拉進了懷里,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舒,我娶你,一周后我娶你,到時候你再把自己交給我好嗎?”
情緒一下子涌上心頭,姜望舒抱著他喜極而泣。
凌晨兩點,興奮至失眠的姜望舒卻意外收到了顧蘇蘇的短信:“來我房間。”
顧蘇蘇是顧牧野最疼愛的妹妹,背后對姜望舒非常不善,卻在顧牧野面前才裝得對她尊敬客氣。
可到底,她是顧牧野的妹妹,礙于保姆的身份,姜望舒得去。
她的房間門沒關(guān)緊,透過縫隙,只見顧蘇蘇跨坐在顧牧野身上,前后扭 動,兩人竟是在激情歡 愛。
姜望舒呼吸一滯,身子有一瞬間的顫抖,她幾乎錯不開眼,一瞬不瞬地盯著面前的畫面。
房間內(nèi)的顧蘇蘇的話斷斷續(xù)續(xù):“哥......姜望舒要是知道......我們不是親兄妹,是情人關(guān)系......會不會跟你鬧?”
顧牧野往上頂了頂,像在調(diào) 情:“一個沒背景沒家室的野丫頭,跨越千里來找我報恩,我給她妻子的身份她就應(yīng)該滿足了,還敢鬧什么?”
門口的姜望舒死死攥緊拳頭,她的神色也變得極為難看,望向顧牧野的眼神也越發(fā)晦澀難辨。
“她很漂亮,你會假戲真做,愛上她嗎?”
“不會,她只是我們的遮羞布?!?/p>
其實顧牧野說這話時,心臟隱隱抽痛起來,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常,見不到姜望舒,就會情緒低落,易怒煩躁。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姜望舒有了特別的感覺,可他不想承認。
而聽到一切真相的姜望舒,淚水無聲地漫過泛紅的眼尾,最后她再也承受不住,跌跌撞撞跑回了房間內(nèi)崩潰大哭。
原來這一年顧牧野對她的好,只不過是想要一位名正言順的妻子,來成為他和顧蘇蘇的遮羞布。
或者自己把顧牧野當成去世男友的那一刻,也大錯特錯了。
一切都是假的,他們之間從來沒有感情。
畢竟再像,也不是他。
半晌后,姜望舒給母親發(fā)了一條短信:“媽,我想通了,他不是阿辭,一周后我會回港城擔任姜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p>
婚禮上,姜望舒會送顧牧野一份終身難忘的大禮。
顧太太的身份,她不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