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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燼野想起曾經(jīng)他也是這樣拿著鮮花堵在她家門口,軟磨硬泡求她收下禮物,現(xiàn)在落到這個結(jié)局又能怪誰呢?
程燼野自嘲地想,他跪的愈發(fā)筆直。
可是眼皮卻越來越沉重,他眼前忽然閃過溫柚枝的笑臉,然后重重倒在地上。
最后還是傭人好心叫來救護(hù)車把他送到醫(yī)院。
溫柚枝知道這件事反而松了口氣,可她怎么也沒想到接下來幾天會被齊明寒纏上。
他打著見宋廷闌的念頭,每天下午定時定點地來到溫柚枝常去的涼亭,甚至帶來的都是溫柚枝喜歡的物件。
“枝枝,嘗嘗這個花茶,是我家的茶園新出的品種。
這個水果也是美容養(yǎng)顏,我們家人都特別喜歡吃?!?/p>
溫柚枝點頭,抿了一口便知道其價值,而那水果她更是吃過,曾經(jīng)程燼野特意托人帶回來幾箱。
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齊明寒表達(dá)的善意,可她回應(yīng)不了。
在她走后,齊明寒卻沒有灰頭喪氣,而是想辦法請她去各種音樂劇,話劇的演出。
溫柚枝開始想拒絕,可是宋廷闌說的話反而讓她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
“枝枝,嘗試接觸一些新的人或物并不是壞事,明寒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他人品你可以放心。
這也是我第一次見他對女孩這么主動,放心,哥哥給你保鏢派的齊全,你大膽做出選擇?!?/p>
溫柚枝終是點頭,上車時腳一滑差點摔倒還是齊明寒摟住她。
“枝枝,小心一點?!?/p>
四目相對,溫柚枝不可控制地紅了臉,她急忙掙脫齊明寒的懷抱,臉頰有些羞紅。
車上幾乎是齊明寒在找話題,溫柚枝靜靜聽著,心情反而很舒服。
“那天無意之間聽你說起自己的過去,我覺得很是感慨。
我想著有一天也可以當(dāng)面和你說我的過去,也算我們相互了解,了解那段彼此未參與的人生?!?/p>
溫柚枝的手指無意識捏緊,又松下來,最后她露出得體的笑容。
“齊明寒,我不是一個多么好追的人。
尤其我還受過傷,即使你現(xiàn)在不介意我的眼睛,可是將來五年,十年,誰又可以說的準(zhǔn)呢?”
齊明寒從她眼里看到時灰敗的顏色,心里一痛。
“不會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可以簽協(xié)議......”
溫柚枝沒回答,因為目的地已經(jīng)到了,她剛下車就被人摟住。
定睛一看,原來是穿著病號服的程燼野。
那天,他因暈厥被送往醫(yī)院。
他想再去宋家面前跪著等枝枝出來,可是宋廷闌特意派人看著他。
只要他有想靠近宋家的意圖,幾十個保鏢死死攔住。
不僅如此,齊明寒暗地里更是想辦法取得宋父的信任,開始刻意地給他的公司使絆子。
他就是因為這些才絆住腳,可是在看到這些天齊明寒跟枝枝的親密以后,
他再也忍受不了,怎么可以有其他男人去和枝枝親密,他不允許!
于是他找人打掩護(hù)才順利得知溫柚枝今天出門的地址,想第一時間見到她。
但下一秒,他被重重推開。
齊明寒下車時目光一頓,幾乎是本能反應(yīng)就把溫柚枝護(hù)在身后。
“看來之前給程少的教訓(xùn)還不夠,你竟然還有膽子騷擾枝枝?”
程燼野滿眼猩紅,臉上寫滿是不可思議。
“你這個卑鄙小人,誰允許你叫枝枝的名字?她是我老婆,放開!”
程燼野舉起拳頭就是出其不意的給齊明寒來了一拳,整個場面頓時混亂起來。
而被打的齊明寒并沒生氣,他想自己的機(jī)會總算來了。
最后保鏢把二人分來時,溫柚枝滿臉心累。
“程燼野,你究竟要無理取鬧到什么時候?我說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沒有關(guān)系了,你為什么還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枝枝?!背虪a野忍著痛爬起來,聲音帶著哭腔。
“我沒有無理取鬧,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想見到你。
我發(fā)誓愛的只有你,住院的這些天,我每個夜晚想你想的快發(fā)瘋。
還有之前在發(fā)現(xiàn)你的尸體后,我整個人都崩潰到想毀滅全世界。
那時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甚至萌生了想一起去地下陪你的念頭。
還好你現(xiàn)在平安無事,枝枝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只有一條,你可以離其他男人遠(yuǎn)一點嘛,不要和他們說話,不要和他們那么親密,我會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