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發(fā)現(xiàn)了老婆的秘密。而尤物般的女總裁,
卻想趁機灌醉我……1 背叛之夜當收到出差提前三天結(jié)束的消息后,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老婆曉雯。要不要告訴她我提前回來了?掏出手機,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懸停了幾秒。算了,給她一個驚喜吧。雖然婚后她總是抱怨我出差太頻繁,
說什么“賺那點錢有什么用,連陪我的時間都沒有”,
但我相信她看到我突然出現(xiàn)還是會開心的。而且,這次出差談的項目價值非常大,
老板之前答應(yīng)我,只要我談下來,獎金數(shù)額絕對會超出我的想象。
雖然不知道具體獎金是多少,但應(yīng)該足夠給她買那個一直念叨的包了。
之前她在專柜試那個包的時候,我看到價簽上的數(shù)字差點沒背過氣去——三萬八。
她當時還不高興地說:“人家思思的老公給她買的那個都要五萬多,
我要個三萬多的包你都這個表情?!蔽覔u搖頭,不去想這些不愉快的事。也許這次回去,
我們能好好談?wù)?。出租車在熟悉的小區(qū)門口停下,我提著行李箱快步走向電梯。說起來,
上次我們好好說話是什么時候?好像是兩個月前?那次也是因為我出差的事情,
她直接把我的行李箱扔到了門外,說:“你既然這么喜歡到處跑,就別回來了。
”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我提前回來了,還帶著好消息——大額獎金。電梯緩緩上升到十四樓,
我整理了一下疲憊的面容。雖然連續(xù)幾天的談判讓我有些憔悴,但想到馬上要見到曉雯,
我還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鑰匙插入門鎖,咦,門居然沒鎖?
曉雯在家的時候很少不鎖門的,她總說:“這個小區(qū)人員復雜,不鎖門多危險。
”不過既然她在家,不鎖門也正常。我輕輕推開門,想要給她一個驚喜。玄關(guān)處的鞋柜旁,
整齊地擺著一雙黑色男士皮鞋,看起來很新,碼數(shù)好像比我平時穿的要大。曉雯給我買鞋了?
雖然碼數(shù)不對,但至少說明她還是關(guān)心我的。最近她對我越來越冷淡,
連我穿什么、吃什么都不再過問,更別說主動給我買東西了。我心里暖了暖,
或許送她一個包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提著行李箱走向客廳,
注意到空氣中飄著一股香水味,比曉雯平時用的那種要濃郁很多。她換新香水了?
還是有朋友來家里做客?客廳的沙發(fā)看起來有些凌亂,靠枕歪歪斜斜的。
茶幾上擺著兩個紅酒杯,一個還有半杯紅酒,另一個杯沿上有淺淺的口紅印。我皺了皺眉。
曉雯很少在白天喝酒,而且從來不喝紅酒,她總說紅酒太酸了。
兩個杯子…應(yīng)該是有朋友來訪吧。也許是她的那些姐妹團?她們偶爾會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抱怨各自的老公不夠體貼、賺錢不夠多。我決定上樓去找她,也許她正在臥室里和朋友聊天。
希望她看到我突然出現(xiàn)會高興一點,而不是像上次那樣冷冷地說:“你怎么回來了?
不是說要到明天嗎?”我躡手躡腳的踩著樓梯,一階一階往上。就在我快要走到二樓的時候,
我聽到了臥室里傳來的聲音?!拔覅柡€是你老公厲害?”那不是曉雯的聲音。
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像一道晴天霹靂,把我雷焦在當場。我只覺得大腦一陣充血,
嗡的一下,一片空白?!肮鳌斎弧悄恪边@才是曉雯的聲音,微微顫抖的聲音。
當時,我腦海里回蕩起一首熟悉的旋律:我應(yīng)該在……不應(yīng)該在……三秒鐘后,
室內(nèi)激烈的聲音把我拉回現(xiàn)實。憤怒、羞辱,種種情緒迅速充斥我的大腦。最多的情緒,
還是不解。為,為什么。為什么她要找別的男人?難道我滿足不了她么?!我打小愛打籃球,
自詡身體素質(zhì)過硬,基礎(chǔ)硬件也不錯。前任不少女人都對我流連忘返,
甚至婚后撩撥我的大有人在。這樣的我,難道還滿足不了她?開什么玩笑!是,
我是陪她陪的少,可這就能成為出軌的理由嗎?!我出差在外這么多天,不一樣忍的很辛苦?
!而且,我辛辛苦苦,賺的錢,不也都是給她花了么?!她憑什么出軌!
“你老公真特么窩囊,一個包包都舍不得給你買?!薄靶氊?,好好伺候老子,
錢少不了你的。哈哈哈……嗯……對……”我一下明白了,原來她是為了錢?。。?/p>
我一陣頭暈?zāi)垦?,往后退了兩步,要不是有墻擋著,恐怕已?jīng)跌倒,被這對狗男女發(fā)現(xiàn)了。
我的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胸口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血液在血管里沸騰。
我轉(zhuǎn)身走下樓梯,直奔廚房。刀架上的菜刀在陽光下閃著寒光,我伸手就要去拿。
砍死這對狗男女!但就在手指觸碰到刀柄的那一瞬間,我停住了。不對。我深吸了一口氣,
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不是個莽夫,從來都不是。能夠在商場上游刃有余,
靠的從來不是一時沖動,而是理智和計算。用刀?那是最愚蠢的做法。一旦動手,
我就是罪犯。她反而成了受害者,那個男人也是受害者。到時候坐牢的是我,
拿賠償金的是他們。這樣的報復,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痛不癢。他們甚至可以在我坐牢的時候,
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花著我的錢,住著我的房子,在我買的一米八大床上,
一邊嘲笑我一邊嘗試新知識。不,我要的不是這種結(jié)果。我松開了手,緩緩后退一步。
我本來就不是個笨人。用武力報復,只是最初級的手段。這樣的報復,還遠遠不夠!
我掏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悄悄走回樓梯。我需要證據(jù)。我躡手躡腳地走上樓梯,
臥室的門虛掩著,我輕輕推大門縫,里面的聲音立刻更加清晰。我透過門縫,舉起手機,
開始錄像。里面的畫面讓我血脈僨張——憤怒的——曉雯,這個拜金女,
居然為那個男人穿著黑絲吊帶,之前她無論如何也不肯穿給我的那件吊帶!
而她身后的啤酒肚油膩男,我也認識,居然是她的老板,李建國??!我感覺眼絲充血,
腦子直嗡嗡。想到之前有幾次拜金女加班,半夜都是李建國送來的,
當時他看我的眼神帶著輕蔑……靠,這對狗男女,早都搞上了!“你老公什么時候回來?
”李建國的聲音?!斑€有三天,你放心吧,夠你玩的?!辟v女人嬌滴滴地回答,
“答應(yīng)我的包包,可別忘了……”呵呵。拜金女。我繼續(xù)錄著,一直到他們結(jié)束。
然后我又拍下了客廳里的紅酒杯,那雙男士皮鞋,以及茶幾上散落的安全套包裝。證據(jù)確鑿。
2 酒后迷情做完這些,我沒有選擇當場對質(zhì)。相反,我悄悄地退出了房子,把門輕輕帶上,
就像從未回來過一樣。我拖著行李箱下樓,在樓下的咖啡廳里坐下,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片刻間,搞垮她和李建國的計劃已經(jīng)做好了。我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掏出手機,
給律師撥出電話?!驮谖乙獡芡蓭熾娫挼臅r候。
電話鈴聲在安靜的咖啡廳里格外刺耳。我看了看來電顯示——岳母。
我腦海里浮現(xiàn)出岳母的樣子,一個年過50,卻仍舊膚白貌美、風韻猶存的女人。
這家人都是美人胚子。和拜金女女兒不一樣的是,岳母完全是另一種性格?!靶×职。?/p>
你在那邊出差還好嗎?工作別太拼命了,要注意身體?!痹滥笢睾偷穆曇魪脑捦怖飩鱽?,
就像三年前我們剛認識時一樣?!皨專彝玫?,您別擔心。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家里的桃子熟了,又大又甜,
要不要給你寄一些過去?你愛吃桃子,我記得的?!痹滥傅穆曇衾飵еP(guān)切,“對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我給你做你愛吃的紅燒肉。”我的眼眶突然有些濕潤。岳母是個細心的人,
總是記得我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那賤女人從來不記得我愛吃桃子,但岳母記得?!皨專?/p>
您身體怎么樣?結(jié)果出來了嗎?”我強忍著情緒問道?!鞍ィ厦×?,醫(yī)生說要靜養(yǎng)。
”岳母輕嘆了一聲,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小林啊,我知道曉雯脾氣不好,有時候說話不中聽。
你別往心里去,她就是被我慣壞了?!彪娫捘穷^沉默了幾秒,
岳母繼續(xù)說:“當初她不愿意嫁給你,說什么要找個更有錢的。是我勸她的,
我說人品比什么都重要。你這孩子踏實、上進,是個過日子的好男人。
”我握著手機的手在顫抖。岳母還在為她女兒開脫,為這個婚姻努力挽回什么。
她不知道就在一個小時前,她的女兒正在我們的婚床上,
用她桃子一樣的屁股和別的男人廝混?!皨?,您說得對?!蔽业穆曇粲行┻煅??!靶×?,
你們好好過日子。我這個年紀了,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們和和美美的?!痹滥傅穆曇簟?/p>
我再也說不出話來。如果岳母知道她的女兒在做什么,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如果她知道自己苦心撮合的這樁婚姻已經(jīng)千瘡百孔,會不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她的心臟本來就不好,上個月剛住過院。醫(yī)生說她的情況很不穩(wěn)定,不能受刺激?!靶×郑?/p>
你還在聽嗎?”岳母關(guān)切地問。“在,媽,我在聽?!薄澳蔷秃谩S涀∥业脑?,
夫妻之間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你們都還年輕,有的是時間慢慢磨合。”岳母頓了頓,
“等你回來,我們一家人好好吃頓飯。我做你們愛吃的菜?!睊炝穗娫?,我坐在咖啡廳里,
看著手機屏幕上律師的號碼,手指懸在撥號鍵上。
岳母的話在我耳邊回蕩:“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們和和美美的?!薄暗饶慊貋?,
我們一家人好好吃頓飯?!薄八褪莻€長不大的孩子。
”我想象著岳母收到離婚消息時的表情,想象著她在病床上因為受刺激而插著氧氣管的樣子。
想象著她用顫抖的聲音問我:“小林,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是不是我不該勸她嫁給你?
”說實話,這瞬間,雷厲風行的我猶豫了。按計劃懲罰狗男女,是他們應(yīng)得的。
可岳母是無辜的,她對我如同親兒,真把她氣出個好歹,我良心會過不去。就在猶豫的時候,
我的X信彈出一條消息。頭像是一個氣質(zhì)華貴的女人:“林墨,過來陪姐喝酒。
”…………二十分鐘后,我推開了市中心那家名為“夜色”的高檔酒吧大門。
這里的消費水平不低,來的基本都是這個城市的精英階層?;璋档臒艄庀拢?/p>
觥籌交錯間彌漫著金錢和欲望的味道。我找了個角落的卡座坐下,環(huán)顧四周。
今晚的客人不少,幾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在商談著什么,
偶爾爆發(fā)出爽朗的笑聲;不遠處的高腳桌前,幾個年輕女孩正在自拍,
她們的包包和首飾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一看就價值不菲。
正當我沉浸在這種紙醉金迷的氛圍中時,酒吧的門再次被推開。瞬間,
整個酒吧的溫度仿佛都升高了幾度。她的玉足踩著細高跟鞋,緩緩走進來,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心上。一襲黑色吊帶長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
長發(fā)如瀑布般披在肩頭,隨著步伐輕柔擺動。雪白肌膚在情調(diào)的燈光下顯得緊致滑膩,,
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
還有脖頸間那串珍珠項鏈。就連我這個對奢侈品不太敏感的人也能看出,
那些東西加起來恐怕得幾十萬。酒吧里瞬間安靜了不少,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投向她。那幾個正在自拍的年輕女孩也停下了動作,
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和嫉妒。她們手中的包包雖然也是名牌,但和她身上的氣質(zhì)比起來,
瞬間就顯得黯然失色?!八妹腊 庇腥诵÷曕止??!翱茨莻€包,愛馬仕限量版,
我在雜志上見過,要等三年才能買到?!薄绊楁溡膊槐阋?,南洋珍珠,粒粒都那么圓潤。
”她仿佛對這些議論充耳不聞,徑直朝我的方向走來。酒吧里的男人們都在猜測,
這樣的女神級人物究竟要去見誰。當她在我對面優(yōu)雅地坐下時,
周圍傳來了一陣壓抑的驚嘆聲。幾個男人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仿佛在質(zhì)疑我何德何能,
能讓這樣的女人主動約見。她優(yōu)雅坐下,交疊起圓潤的雙腿,嚴絲合縫。
纖細的手指輕撫過桌面,連指甲都修剪得恰到好處,涂著優(yōu)雅的裸粉色。“讓你久等了。
”她的聲音如絲綢般柔順。酒保恭敬地走過來,眼中滿是仰慕:“這位女士,請問需要什么?
”“一杯Dom Pérignon 2010年份?!彼f道,
語氣中透著一種理所當然的從容。酒保立刻點頭哈腰地退下,
那瓶香檳的價格足夠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
坐在鄰桌的幾個男人已經(jīng)開始交頭接耳:“那誰???看著面生?!薄安恢溃?/p>
但絕對是個大人物,你看她的派頭。”“那小子什么來頭?居然能約到這種級別的女人。
”我感受到瞬間敵意倍增的目光從周圍射來,不由得苦笑一聲:“安若晴,
你還是這么享受被注視的感覺?!卑踩羟缡俏夜究偛?,比我高了三級。正常來說,
她是不應(yīng)該跨級管理我的。但不知為何,她經(jīng)??缂墑e和我對接工作。她雖是總裁,
但人并不端架子也不高冷,我和她相處起來非但沒有壓迫感,反而感覺很輕松。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只對我這樣,至少,我聽過有些同事說她高冷難以接近。聽到我的話,
她輕笑一聲,端起剛送來的香檳:“別想太多,
我就是喜歡看那些男人嫉妒得面目全非的樣子。”說著,她舉起酒杯,
“為了你拿下華庭集團的項目,干杯。”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成功了?
我還沒來得及匯報?!薄皬U話,我派出去的人,我會不知道結(jié)果?”她翻了個白眼,
這個表情在她精致的臉上顯得格外生動,“華庭集團的李總親自給我打電話,
說被你的方案震撼到了。三年的獨家代理權(quán),還有后續(xù)的五個衍生項目,
嘖嘖…”安若晴放下酒杯,從包里掏出一張紙,
放到我面前:“上面寫的是你這次的獎金數(shù)額,不過要等到項目結(jié)款才能發(fā)下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那個數(shù)字,差點沒被口水嗆到。這個數(shù)額…確實超出了我的想象,
甚至超出了我最大膽的估計?!澳恪阏J真的?”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我什么時候跟你開過玩笑?”安若晴挑了挑眉,“別說我不夠意思,這次你立了大功,
公司上下都知道。這筆獎金,你當之無愧。”我心情五味雜陳。這筆錢豈止是夠買包包,
甚至足夠讓我們的生活上一個臺階…可是,這一切還有意義嗎?“對了,
”安若晴突然起身走到我這邊坐下,“你不是一直想要那套茶具嗎?我讓人從日本帶回來了。
”我驚訝地看著她:“你記得?”“當然記得,你在我辦公室盯著我那套茶具看了不下十次,
每次眼神都像個被搶了糖的小孩?!彼靡獾匦α?,“雖然我表面上沒理你,
但誰讓我是個好老板呢?”安若晴從包里拿出手機,翻出幾張照片給我看:“看,
一模一樣的。明天就能送到你家?!笨粗掌锞赖牟杈?,我的心中涌起一陣暖流。
她總是這樣,嘴上毒舌,行動上卻比誰都細心。她記得我喜歡喝烏龍茶,
記得我對那套茶具的渴望,甚至記得我每次加班時愛吃的那家便當…而曉雯呢?
那個拜金女眼里只有錢,她連我的生日都能忘記,
卻要求我記得她所有節(jié)日——節(jié)日要送禮物?!斑€有,”她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下個月公司年會,我準備提名你當副總。董事會那邊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基本沒問題。
”我徹底愣住了:“副總?”“怎么,不樂意?”她故作不悅,
“還是覺得我這個老板不夠資格提拔你?”“不是,我是覺得…”我搖搖頭,“太突然了。
”“突然什么突然,以你的能力早就該升了。是我之前太忙,耽誤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好干,我看好你?!闭f完,安若晴又回到對面坐下,優(yōu)雅地端起香檳。
周圍那些男人的目光更加熾熱了,他們大概都在想象著能被這樣的女人拍肩膀是什么感覺。
而我,對此早已習以為?!覀冇至牧艘粫汗ぷ魃系氖拢腋杏X剛才煩惱少了大半。
人就是這樣,沒有煩惱時,工作就是煩惱;而有煩惱時,工作可以讓人忘卻煩惱。想到這里,
我不禁搖了搖頭,自嘲般的笑了笑。安若晴突然放下酒杯,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暗鹊?,
”她霍的站起來,纖細的身姿跨過桌子,湊到我面前,仔細打量著我的臉,
“你今天有點不對勁?!蔽倚睦镆痪o,別過頭去:“沒有啊,挺好的?!薄皠e跟我裝,
”她身體前傾,領(lǐng)口微微敞開,滿園飽滿的春色關(guān)不住,我斜瞥了一眼,心臟一陣狂跳。
安若晴似乎并沒注意,一直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直視著我,“我認識你三年了,
你什么表情代表什么心情我一清二楚。說吧,出什么事了?”我沉默了幾秒,最終嘆了口氣。
用手在她肩膀輕輕推開了她,掏出了手機?!澳憧催@個。”我把手機遞給她。
安若晴接過手機,大大咧咧地說:“什么啊,你不會是要給我看小電影吧?
我可不是那種……”話說到一半,她的臉突然紅了,不是那種淡淡的緋紅,
而是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的那種。手機像是燙手山芋一樣,
她慌張地想把手機還給我:“你你你…你這家伙,怎么能給我看這種東西!
”看著她這副罕見的嬌羞模樣,我心中的陰霾竟然散去了不少。平時總是一副女王范兒的她,
此刻居然會因為以為看到小電影而臉紅成這樣,有意思。我忽然一下來了興致,
戲謔的盯著她,眼神好像在說:“你居然沒看過這種片子?”“你閉嘴!
”她明顯看懂我的眼神,惱羞成怒,“我是正經(jīng)人好不好!你突然給我看這種東西,
我當然會……”“會什么?”我挑了挑眉,“會害羞?會心跳加速?還是會想入非非?
”她的臉更紅了,甚至連耳朵尖都透著粉色。這樣的她看起來不再是那個高冷的總裁,
而像個被調(diào)戲的鄰家女孩。“林墨你個混蛋!”她伸手想要打我,但手始終舉著沒打過來,
“我要扣你工資!”“好好好,我錯了?!蔽胰滩蛔⌒α顺鰜?,這是今天第一次真心的笑容,
“不過說真的,你這樣挺可愛的。”她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我捕捉不到的喜悅,
但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樣子:“可愛你個頭!快說,到底要給我看什么!”我收起笑容,
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仔細看看。”她用雙手半捂著臉,透過指縫偷看了一眼屏幕,
然后整個人愣住了。那張總是帶著自信笑容的臉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斑@…這是你老婆?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剛才的曖昧氣氛瞬間消散,現(xiàn)實的重錘再次砸在我心上?!班?。
”我點點頭,“今天下午錄的?!彼^續(xù)看著視頻,臉色越來越難看。作為一個女人,
她比我更能理解背叛的含義。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把手機還給我,
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憤怒?!安豢稍?!”她比我更加憤怒,猛地把手機拍在桌子上,
聲音有些大,引得周圍幾桌的人都側(cè)目而視。她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深吸一口氣,
壓低聲音問:“你想好怎么辦了嗎?”我搖搖頭:“沒有?!彼聊?,
那雙平時總是閃爍著精明光芒的眼睛此刻變得復雜起來,里面有憤怒,有同情,
還有一種我看不透的情緒。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仿佛要把我看透。良久,
她輕嘆一聲:“服務(wù)員?!薄澳枰裁??”酒保恭敬地走過來。“給我們來一打威士忌,
要最烈的那種?!彼穆曇艉茌p,但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我有些驚訝:“你要干什么?
明天還要上班呢?!卑踩羟缟斐隼w細玉手,端起面前的香檳,一口飲盡,
然后看著我:“今晚我陪你喝酒?!薄翱墒恰薄皼]有可是?!彼驍辔?,“一醉解千愁,
古人誠不欺我。今天你受了這么大的打擊,不喝點酒怎么行?”威士忌很快就送了上來,
安若晴毫不猶豫地給我們各自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來,
干了這杯。”她舉起酒杯。“真的要喝這么多?”我有些擔心,
“你平時不是不怎么喝烈酒的嗎?”“喲,你在關(guān)心我么?”她看了我一眼,
眼中有種我讀不懂的情緒。說完,不等我回答,她仰頭將威士忌一飲而盡,辣得她皺了皺眉,
但很快就恢復了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霸趺?,不敢喝?”她故意激我,“堂堂大男人,
還比不過我一個女人?”我也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酒精順著喉嚨流下,帶著灼燒感,
但也帶走了一些心中的苦悶。我能看得出來,安若晴這么做,都是為了我。
安若晴作為公司總裁,大可不必陪我喝酒,只要象征性安慰幾句,
就已經(jīng)比別的總裁足夠好了。可她還是選擇陪我一醉解千愁,這不由令我心中大暖。
有領(lǐng)導如此,夫復何求!我又倒?jié)M一杯,仰頭干了。“媽的,爽!”“這就對了。
”安若晴笑了,又給我們倒了一杯,“今晚我陪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哭就哭,
想罵就罵。”她頓了頓,用一種我聽不到的聲音,低聲道:“如果不想回家,
就住我那……”…………3 岳母病危“嘟嘟嘟——”刺耳的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身上蓋著絲滑的被子。這是哪里?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女性香水味。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好,
家伙還在,只是衣服都不見了。手機還在響,我摸索著找到它,來電顯示:曉雯。
我的酒瞬間醒了一半,想起昨晚的一切。我在安若晴家過夜了?我們…做了什么嗎?“喂?
”我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曉雯的聲音:“林墨,你趕緊結(jié)束出差回家!
我媽她突然昏倒了,現(xiàn)在在急救室!”我的心猛地一緊,昨天還跟我通了電話,
怎么就突然病倒住院了?難道拜金女的事被岳母發(fā)現(xiàn)了??我坐起來,急忙問道:“嚴重嗎?
”“醫(yī)生在搶救,你說嚴重不嚴重!別出你的破差了,趕緊回來照顧我媽!
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卑萁鹋穆曇艉芗痹?,她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提前回來了。
我顧不上多想,翻身下床,開始找自己的外套和鞋子。不管拜金女怎么對我,
至少岳母對我是沒的說。就在這時,臥室門輕輕推開,一個高挑優(yōu)雅的女人從門外出現(xiàn),
她端著一碗熱粥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光滑的絲綢睡衣,材質(zhì)輕薄貼身,
將她玲瓏的身材展現(xiàn)得若隱若現(xiàn)。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膀上,臉上沒有化妝,
卻顯得格外清純動人。我下意識想到:這哪個尤物。原來是安若晴。“醒了?我給你熬了粥,
先喝點墊墊肚子…”她看到我慌張的樣子,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我岳母突然病危,
我得馬上回去?!蔽乙贿叴┬贿呎f。安若晴立刻放下粥碗:“我開車送你。”“不用了,
我打車就行?!蔽掖颐芙^,“你還要上班?!薄笆裁瓷习嗖簧习嗟?,人命關(guān)天。
”她轉(zhuǎn)身就要去換衣服,“等我兩分鐘?!薄罢娴牟挥?,安總?!蔽覕r住她,
“你已經(jīng)幫我很多了,昨晚…謝謝你?!卑踩羟缈粗遥壑虚W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不等她答應(yīng),我已沖出公寓,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車子疾馳在馬路上,
我的心情五味雜陳。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會在安若晴的床上?還有岳母,
到底為什么忽然發(fā)病。她心臟病由來已久,一個不注意,
很容易就…………我和那個拜金老婆的事,又該如何處理?所有的事情全部糾纏在一起,
搞得我頭痛欲裂。二十分鐘后,出租車停在了市人民醫(yī)院門口。我沖進急診科,
遠遠地就看到曉雯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似乎并沒有很傷心,
反而對我的快速出現(xiàn)有些警惕:“你怎么這么快?”我隨口糊弄過去:“剛下飛機,
就接到了你的電話?!笨吹剿孟衩黠@松了口氣,我心里不禁冷笑。呵呵,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居然是這種賤女人!“媽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會突然病倒?
”拜金女的眼神有些閃躲,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就是昨天晚上她突然來找我,
說有事要談。然后聊著聊著,她就…就突然捂著胸口倒下了。”“她找你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