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說道這里后,看了一眼媳婦和兒子,繼續(xù)開口說話:
“他二大媽,你呢大小也是院里的領(lǐng)導(dǎo)夫人,以后機(jī)靈點(diǎn)。院里誰家,要是來咱家上門打秋風(fēng),就要及時提醒我,咱家這場戲,還得接著演?!?/p>
二大媽連忙小雞啄米似的,一邊點(diǎn)頭,一邊開口:
“嗯嗯,我知道了,以后啊咱家就這么辦。老二和老三,你們就忍著一點(diǎn)?!?/p>
劉光天看了看最小的弟弟,開口說道:
“爹,那你以后可要悠著一點(diǎn)啊,別到時候真打,我就怕你打順手了,把我們哥倆給當(dāng)出氣筒了。”
劉海中看了一眼二兒子,沒好氣的說:
“你爹我還沒這么傻,就是裝裝樣子做做戲。你十六,光福十二,細(xì)胳膊細(xì)腿的,老子要是真下手,那還不得打廢咯?!?/p>
劉家小哥倆對視一眼,從他們的眼神中,透露著對他這個不靠譜的活爹,那是滿滿的不信任。小哥倆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以后多注意點(diǎn),他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后院五間后罩房的相連三間中,易中海看著在炕上靠著的聾老太,皺著眉頭開口:
“老太太,今天這出,還真是咱們沒有想到的。誰成想,跨院里新來的這個小子,竟然是當(dāng)年的李傻子呢?!?/p>
聾老太陰沉著一張老臉,開口說話了:
“中海啊,你是居委會委派的居民小組長,你一定要把這個亖了爹媽的小畜生,給徹底的弄走。不然,咱們的計劃,會被這個小畜生,給完全的破壞掉?!?/p>
易中海聽老太太這樣一說,感覺有點(diǎn)棘手,不由的開口:
“干娘,這事情沒有那么好操作,還是要慢慢的謀劃一番。”
聾老太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森然的說話:
“這個小畜生,知道咱們的事情太多了,我就怕他在院里報復(fù)我們。”
翠蘭坐在炕頭,看著聾老太,開口說道:
“這誰能想到呢,當(dāng)年那個傻了的傻子,竟然還能好成現(xiàn)在這樣,這還真是造化弄人啊?!?/p>
看了自家媳婦一眼,易中海不悅的開口說道: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呢,這天地下,萬萬沒想到的事情,那真是太多了。只是它很不巧的,就發(fā)生在,我們身邊罷了?!?/p>
聾老太沉吟了小一會,對著易中海吩咐著:
“中海啊,你明天就去居委會和街道辦瞧瞧,看有沒有新指示什么的,尤其是針對這種房子多的?!?/p>
易中海眼睛一亮,興奮的點(diǎn)點(diǎn)頭,開口說道:
“干娘,得嘞,還是您老主意多,我明天就去嘍嘍?!?/p>
點(diǎn)點(diǎn)頭,聾老太咬著半邊牙齒,恨恨的開口說:
“哼,小畜生這剛一回來,就把自己的底牌給全露了。我看接下來,他這牌面還想怎么打,老太太我要他全部身家?!?/p>
易中海聽老太太這么一說,臉上也是露出可怖的笑容,陰森的笑著開口:
“呵呵,干娘,您就瞧好吧。這個小畜生,想在院里毀了我們的算計,那我們就把他,先給毀了?!?/p>
聾老太點(diǎn)點(diǎn)頭,交代道:
“嗯,事情要抓緊辦,不但要辦好,還要辦的漂亮。一棍子能打亖,那就堅決不用第二棍?!?/p>
點(diǎn)點(diǎn)頭,易中海不再說話了,則是閉著眼睛,在心里思慮起對策。
聾老太見狀,也是欣慰的點(diǎn)點(diǎn)頭,對于這個干兒子,她還是比較滿意的。
翠蘭坐在炕頭,也不吭聲了,這會吭聲,那就是找罵了。
后院這邊安靜了,前院這邊西廂房中,卻是不安靜,甚至還能聽到吵吵聲。
閆解成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著他爹和他媽,一臉氣憤的說著話:
“爹,媽,您二位怎么能這樣呢。我找您二位要錢,就一句沒有,您這合適嘛?!?/p>
閆埠貴瞇著小眼,看了大兒子一眼,不熱不冷的說:“嗬,怎么就不合適了。老大,你說哪里不合適了?!?/p>
閆解成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爹,開口說話:
“爹,我雖然現(xiàn)在沒有正式工作,但我臨時工工作還是有的吧。我一天一塊二毛錢,我可是整整的給家里交了三年了。合著,我用錢的時候,您和我媽,就來個一句沒錢,就把我打發(fā)了。您說,這合適嘛,我的錢呢?!?/p>
閆埠貴一瞪眼,罵道:
“按你這么說,你在家里不吃飯啊,買菜不花錢嘛?!?/p>
氣憤的閆解成,加大了音量開口:
“我一個月掙三十六塊,我自個留五塊,每個月交給您三十塊。三年就一千零八十塊了,您說伙食,我一個月交八塊錢,足夠了吧,三年也就二百八十八塊,那我還剩下的七百九十二塊錢那去了?!?/p>
閆埠貴一瞪眼,對著算賬的大兒子說:
“八塊錢一個月那夠,你媽不給你洗洗涮涮啊,一個月沒有十塊,誰給你做飯洗衣。”
閆解成被他爹氣到了,他憤怒的站了起來,大吼一聲:
“咱家吃的什么,蘿卜咸菜,棒子面窩頭,棒子面粥。好,既然您說一個月十塊,成,三百六十塊,還剩七百二十塊,您現(xiàn)在立刻馬上還給我,我現(xiàn)在就要?!?/p>
閆埠貴被大兒子嚇了一跳,身體都抖了抖,他惱怒的開口:
“老大,你嚷嚷什么,嚷嚷什么。你可想好了,這錢你要是拿走,那我和你媽可就不管你了。以后你結(jié)婚嫁娶,可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給家里交伙食費(fèi),可不是一個月十塊錢了。”
閆解成瞪著大眼,氣憤的說:
“現(xiàn)在院里吃的大鍋飯,也不要我掏錢啊,我干嘛還要給家里交伙食費(fèi),我傻啊我?!?/p>
閆埠貴盯著大兒子,輕蔑的一笑,搖搖頭說:
“好,就算不交伙食費(fèi),那房租你總要交的吧,一個月兩塊錢,打今兒個就算。”
閆解成不搭理這茬,伸出手,對著他爹說:
“現(xiàn)在把我的錢給我,一分錢都不能少了。您甭跟我說沒錢之類的,家里的錢在什么地方,我知道。您要是不給,我現(xiàn)在就去取,那可不就是七百二十塊的事情了?!?/p>
閆埠貴沒有想到,他還有被自家大兒子給反威脅的一天,氣惱的瞪了一眼大兒子,扭頭對著媳婦說道:
“楊瑞華,去給這個白眼狼拿錢,就七百二十塊,多了一分沒有。哦,對了,把這個月的兩塊錢房錢,給扣掉咯,咱們家可不容易?!?/p>
一看他爹又來這一手,不吃虧的閆解成立馬急眼了,開口說話:
“憑什么啊,您說兩塊就兩塊我按天交,就每天六分六厘錢,多了沒有?!?/p>
看著站立著,一臉憤怒的大兒子,閆埠貴惱怒不已的開口說:
“成,那就按照每天交,一天不交房錢,你就別想在這個家里睡覺。楊瑞華,給你的好大兒去拿錢,養(yǎng)個兒子養(yǎng)出仇人了,我羞先人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