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傻柱瞬間暴怒,他媽一直是他心中的傷疤,是他心中的痛。四四年,媽媽生完妹妹,沒過多久就過世了。
“小雜種,你找亖,你敢侮辱我媽,我打亖你?!?/p>
暴怒的傻柱,根本不去思考這句話里的意思,他只聽到,這個小混蛋,說他媽早亖了。
見傻柱還敢對自己動手,李向陽直接一個鞭腿甩了過去,照著傻柱就抽了一腿。
“砰”
一聲過后,傻柱眼睜睜的看著,院里站著的這個小混蛋,那一腿就抽在了自己的身上。連著倒退幾步,退到了院里鄰居的身邊,才借力止住了身體。
傻柱這一下,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家伙這一下,是對自己收了力氣的。站直了身體,緊緊的盯著院里站著的這個小子,開口陰冷的說:
“小子,你到底是誰,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p>
李向陽瞥了一眼傻柱,心里也是暗自懊惱,這還是沒有恢復(fù)過來啊。哼,要是以前身體沒有挨餓的時候,就傻柱這樣的家伙,自己一腿過去,這家伙只有進氣,絕對沒有出氣。
瞪了一眼傻不愣登的這家伙一眼,李向陽厭惡的開口:
“傻柱,你給我滾一邊去,小爺以后再和你算賬?!?/p>
傻柱聽完這話,還想嘴臭的說些什么,可腳面的疼痛,讓他“哎喲”了一聲,緊咬著牙關(guān),瞬間就閉了嘴。
說完傻柱,李向陽沒有理會這個嘴臭的家伙,看著傻柱那疼的齜牙咧嘴的小樣,他嘴角不自主的上揚。
此時的院里,眾人這才開始了交頭接耳,議論聲紛紛響了起來。話里話外的意思,全是對老聾子身份的懷疑,不知道這個新來的小子,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嘿,這可是新鮮事兒啊。這聾老太,真不會是富家太太吧?!?/p>
“這個新來的小子,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他這是調(diào)查了嘛。”
“看這情形,我怎么感覺,這一大爺和聾老太心虛了呢。”
“嘿,這事情可有熱鬧瞧了,這個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p>
“二大媽,您在院里住的時間長,您知道,這個小伙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一位鄰居的話,瞬間就把劉海中媳婦給架起來了,院里眾人的目光,瞬間就朝著二大媽看了過去。
二大媽看看院里眾人,不由得一個哆嗦。這話,是她這個婦道人家能說的嘛,沒看院里,仨管事大爺,都一臉兇狠的看著她嘛。
易中海眼見局勢要失控,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腦門,大吼一聲:
“夠了,散會,都回家吧,改天再開會?!?/p>
院里眾人一聽院里眾人這么說,都明白,這個老東西想溜號了,這其中絕對有貓膩。
可是,院里眾人又不能說什么。院里自從選舉居民小組開始,這仨個貨,從五三年開始,一直到今年,已經(jīng)整整的,做了七年的管事大爺了,得罪不起。
易中海是廠里的七級鉗工,劉海中是廠里的六級鍛工,閆埠貴是廠屬,紅星小學(xué)的小學(xué)教員。
其實這些不是最根本原因,這三人,他們在廠里,身為高級工匠,還有小學(xué)教員的影響可不小。
院里住著的,都是七機部下屬第三軋鋼廠的職工,在廠里沒有人家兩個級別高。學(xué)校里,自家孩子,還需要上學(xué),子弟小學(xué),又不是那么好進,還要求到人家門上。
院里眾人,對于這三個貨,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只要不是太過分,一切都好說。
但在院里,又不一樣了,這三人不但是居委會委派的院里聯(lián)絡(luò)員,還是院里公認選舉的管事大爺。
最要命的是,這仨,掌管著,每個月居委會委派下發(fā)的布票、肉票。這些最緊缺的票據(jù),還要他們每個月下發(fā)給自己,不巴結(jié)不行。
要不是這些原因,那個孫子才會忍著他們。糧票核定定量有派出所,下發(fā)的居民糧票有指定的糧店同志,廠里上班的,有集體戶口供給。
這也就這些東西,讓院里這三個老貨占便宜,也能卡脖子。
現(xiàn)在,建立了城市人民公社。雖然院里的住戶,不像大雜院的居民一樣,要去大食堂吃飯。
但在院里,大家還是要在一個大鍋里吃飯。為了不餓肚子,不被這仨老貨穿小鞋,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不然,以他們仨這狗屁年齡,還想當(dāng)「德高望重」的管事大爺。呸,就他們也配,什么東西。
院里眾人,一個個的,看著易中海三人,皆是心里誹誹不已。有的,更是直接在心里,大罵不已。
李向陽看著著急的易中海,冷冷的開口:
“易騾子,別介啊,著什么急啊。老聾子還沒交代清楚,她的烈士兒子,她那烈屬的身份,還有她那老祖宗是怎么一回事情,都說清楚咯?!?/p>
話音一落,院里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院里站著的小子。一個個皆是感嘆,這小子是剛啊,不是一般的剛,這是真剛啊。他們心頭,皆是高唱了一聲:“彩,好彩!”
聾老太的目光,就像毒舌一樣,瞳孔里滿是陰毒,目光陰寒的亖亖盯著院里的小子。
李向陽回頭,看著老聾子那目光,不在意的笑了笑,開口:
“老聾子,龍芬妮,怎么,恨不得殺了我是吧。你這么陰損,就沒有想過,有一天,你做的這些事情,編造的這些謊言,會有被識破的一天吧,呵呵。”
聾老太剛想開口,易中海捂著腦門,向前兩步,眼睛陰毒的盯著院里小子,開口說話了,
“小子,你在胡說什么,老祖宗就是院里的老祖宗,烈士就是烈士,烈屬就是烈屬?!?/p>
不屑的笑了笑,李向陽冷笑著開口說話:
“易騾子,心里很不爽我是吧。哎,我就知道,你心里很不爽我,但我也很不爽你這個老王八?;钤撃闶球呑?,你即使是生了兒子,也是沒腚眼的貨,你太陰損太缺德了。”
易中海雙眼充血,他憤恨的說:
“小雜…王八蛋,你和我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非要這樣,你到底是誰?!?/p>
李向陽用抬起的巴掌,扇了扇風(fēng),這老王八蛋,剛才怎么沒有罵出來呢,收口收那么快干嘛。
聾老太眼神里透著陰損,她微瞇著眼睛,看著院里的囂張小子,開口說道:
“小混賬,你到底是誰家的,老太太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你了,讓你這樣羞辱我這個院里的老祖宗?!?/p>
聽見老聾子還敢自稱老祖宗,李向陽笑的樂不可支:
“哈哈,老聾子,龍芬妮,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抖威風(fēng),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