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等到這一刻!
“打開禮包!”
【恭喜宿主獲得法海傳承?!?/p>
【恭喜宿主獲得大威天龍經(jīng)、圣衣袈裟、擎天禪杖、降妖缽以及天龍紋身?!?/p>
“法海傳承”?
他摸了摸頭,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強力加成?
如果真能叫出“昊天”之名,那豈不是直接飛升?
正當他思索之間,身體卻發(fā)生了劇烈變化。
法海本就有后天境界的修為,身材魁梧,肌肉結(jié)實。
陽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堅實的輪廓,別具一番氣勢。
而他的背上,赫然浮現(xiàn)出一條栩栩如生、霸氣外露的天龍紋身,散發(fā)出震懾人心的氣息!
他只覺體內(nèi)力量猛然暴漲,仿佛增強了數(shù)倍不止!
緊接著,金光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
一件價值連城的袈裟緩緩披在他身上!
袈裟以朱紅為底,金色絲線縱橫交織,形成繁復(fù)紋路,將紅色分割得恰到好處。
更奇妙的是,那些金線還織成了尊尊莊嚴佛陀形象。
隱隱有佛光環(huán)繞,使這件袈裟一看便知非凡之物。
比起最初那件樸素僧袍,簡直是云泥之別。
法海左手凝聚出一根禪杖,右手則托著一只金缽。
金缽發(fā)出萬丈光芒,禪杖則散發(fā)出肅穆莊嚴的佛氣。
光華交錯間,金芒閃爍,威儀無邊。
身穿圣衣袈裟,左手擎起禪杖,右手托舉金缽。
晨曦灑落,光芒照在法海身上,宛如沐浴佛光。
仿佛有梵音響徹天地。
幾樣寶物的功效瞬間涌入法海腦海。
圣衣袈裟——金山寺三大象征之一,百魔不侵、刀槍不入、水火不損,辟邪護體,防御力無可匹敵!
降妖缽——一旦金光綻放,便可令妖魔顯形,并具備鎮(zhèn)壓之力,可將其封困其中,壓制不滅。
擎天禪杖——同樣位列金山寺三大信物之一,由萬年玄鐵打造而成,威力驚人,攻伐無雙!
至于那天龍紋身,則可極大增強肉身力量,爆發(fā)出難以估量的體魄之威!
倒吸一口冷氣,法海滿臉驚愕。
這些獎勵……是不是太夸張了?
每一件都堪稱神器。
完全不像這個武俠世界該有的存在!
就在他震驚之時,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一部功法信息。
正是大威天龍經(jīng)!
它不僅是一部佛門典籍,更是蘊含無窮奧義。
所有內(nèi)容已經(jīng)清晰烙印在法海心中。
他已經(jīng)徹底掌握這部神秘強大的功法。
《大威天龍經(jīng)》乃是一門至高無上的修行法門,威力無窮。一旦修至化境,便可擁有如法海那般的通天徹地之力,宛若神佛降世。
行于塵世的活佛!
妙哉,世人練武,我卻踏上修仙之路?
在武道世界中修仙,這是何等奇遇?
這金手指,算是徹底開啟了!
法海心生喜悅,同時從意識深處獲得新知。
只要催動《大威天龍經(jīng)》,便可激發(fā)系統(tǒng)所賜予的諸般法寶。
念頭一動,法海便將這些神異之物的氣息盡數(shù)收斂,使其宛如凡品。
縱然是絕世之寶,也無人能夠辨識其真面目。
法海輕嘆一聲,心中略有遺憾。
可惜自身目前修為僅達后天境界。
否則,憑借手中諸多利器,縱是天人強者,又有何懼?
倏然??!
法海猛然睜大雙眼,反復(fù)查探自身狀況。
“我……我竟然突破到先天了?”
法海微微怔住,繼而若有所思。
自下山以來,自己似乎只做了一件事。
他的目光緩緩落在南宮仆射身上。
心頭思緒翻涌。
莫非那“歡喜散”另有玄機?
或許是用作雙修采補之法?
若真是如此,便能解釋一切。
因“歡喜散”之故,自己竟吸收了南宮仆射的內(nèi)力。
難怪有人對她下毒,原來不僅貪戀她的容貌,更是覬覦她的修為。
想到此處,法海臉上不禁浮現(xiàn)笑意。
不論緣由為何,自己終究是踏入了先天之境。
此境可真氣外放,妙用無窮。
更因《大威天龍經(jīng)》之強橫,法海的真氣雄渾遠勝常人。
再加上系統(tǒng)所賜法寶,雖是先天,亦無懼宗師強者。
若再進一步,實力將更為驚人。
一念及此,法海不禁心生期待。
就在這時,他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身上。
南宮,醒了!
南宮仆射睜開雙眼,目光清冷,直視法海。
法海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么。
雖是為了解毒,但的確是真的與她共度良宵。
尤其她還是初逢此事。
那一抹紅梅印記,格外顯眼。
實話而言,法海并不愿身披袈裟。
即便他是少林寺年輕一代的翹楚,深受敬重,但他始終不愿拘于佛門。
他向往的是仗劍走天涯,游歷四海,身邊紅顏相伴。
法海不想出家,而南宮仆射又是傾城絕色。
不僅容貌出眾,身材更是絕佳。
女子低頭不見腳尖,便是世間尤物。
這一點,法海已親身體會。
面對如此絕代佳人,又與自己有了如此因緣,自然不愿輕易放手。
更關(guān)鍵的是——
南宮仆射功力深厚!
即便法海借機吸納了她的真氣,踏入先天之境,依舊難以確信能勝過她。
他擔(dān)心南宮一時動怒,心生殺意,若被滅口,那便徹底完了。
為了保命,法海連忙開口解釋。
“南宮姑娘,方才情勢危急,保命要緊?!?/p>
“小僧實屬無奈?!?/p>
聽聞此言,南宮心中略有掙扎。
復(fù)仇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事,她并未將兒女情長放在心上。
否則也不會打算隨便找個人為自己解毒。
話雖如此,但這是她的第一次。
對象卻是一個陌生男子!
還是個和尚!
自然心里有些異樣。
那人為了救她破了戒,救了她性命,人也長得俊朗。
一時間,南宮心情復(fù)雜,也就未起殺心。
見南宮仆射沒有動手,法海心中一松,有門兒?!
“若是姑娘在意,我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
要知道,這是南宮仆射,胭脂榜第一的南宮仆射!
世間罕見的絕色佳人!
天賜的美人,這樣的好事誰能不動心?
哪個男人能經(jīng)得起這般誘惑?
“責(zé)任?”
南宮微微揚起英氣的眉梢,“你這和尚,不想當了?”
南宮仆射輕笑,覺得這小和尚說話倒有趣。
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發(fā)生這樣的事,不怪你,你也是為了救我。”
“你救了我,也因我之力踏入更高境界?!?/p>
“若我沒猜錯,你已踏入先天之境?!?/p>
“你助我解毒保命,我助你修為提升,互不相欠?!?/p>
“從此之后,你我各不相干?!?/p>
“此事,不可外傳,否則……”
南宮一邊說著,眼神微冷,一把未出鞘的長刀架在了法海脖子上。
她那雙桃花眼,本是嫵媚動人。
此刻卻透出清寒之氣,似晨露未散,殺意隱現(xiàn)。
言語中的威脅毫不掩飾。
法海神情平靜,未有反應(yīng)。
南宮仆射向來干脆,見他毫無動靜,也不多留,轉(zhuǎn)身離去。
然而,就在這一刻,法海忽然開口。
“等一等!”
嗯?
南宮仆射略帶驚訝地回頭,望向那個小和尚。
這和尚,不怕死嗎?
他竟敢喚住自己?
他雖已入先天,但在她眼中,仍不堪一擊。
遠遠不是她的對手。
“還有何事?”
南宮語氣冷淡。
法海取出金缽,遞給她。
“此物名為降妖缽,可困敵制勝?!?/p>
“我知道你此行是為復(fù)仇。”
“但你的仇家,皆非尋常之輩?!?/p>
“這件法寶或許能派上用場,助你達成心愿。”
法海有擎天禪杖,身披圣衣袈裟,攻防兼?zhèn)洹?/p>
更何況,還有天龍紋身加持戰(zhàn)力。
法海有擎天禪杖與圣衣袈裟護身,自是無須擔(dān)心安危。
這只金缽對他自身作用不大,但對于南宮卻意義非凡。
她雖實力超群,可敵人個個非同尋常,皆是世間頂尖人物。
以南宮的境界催動此物,連天人都能困住。
在關(guān)鍵時刻,這金缽或可扭轉(zhuǎn)局勢。
金缽對南宮有用,而她又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子,將來的正妻,怎能不有所表示?
“你怎么會知道……”
南宮驚訝地望著他,他們不過是偶然相遇。
他是如何得知自己身負血仇的?
法海卻未讓她說完,目光如炬,直視她那雙清冷卻又迷人的眸子,語氣堅定,神情莊重。
“我對你說過,我會對你負責(zé)?!?/p>
“雖然現(xiàn)在還差得遠,但不久之后,我定能與你一同面對強敵?!?/p>
看著法海眼中的堅定,南宮第一次心中泛起漣漪。
她心緒微亂,下意識地接過金缽,轉(zhuǎn)身離去。
法海目送她的背影遠去,眼神依舊熾熱。
他見南宮離去,遠處忽然飄來一句話。
“我記得了!”
“出家人不打妄語!”
咦?
法海怔住了。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
他站在原地,久久未動,嘴角卻悄然揚起一絲笑意。
如今他剛踏入先天之境,與南宮仍有不小差距,但他有法海傳承。
更別提還有系統(tǒng)傍身,妥妥的開掛者。
用不了多久,便能與她并肩同行。
法海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林間小道,輕快地踏上旅程。
目標是無量山。
若想短時間內(nèi)大幅提升修為,無崖子幾乎是必須踏足的一站。
七十年的深厚功力,若是能為己所用,將是極大的機緣。
阿彌陀佛……虛竹,那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一路趕路良久,腹中漸感饑餓,正巧遇到一家客棧。
進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剛踏入客棧,店小二立刻迎上前來,滿臉笑容。
“小師傅,要點齋飯嗎?”
“齋飯?”
“開玩笑的吧?”
“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連酒肉都吃不起?!?/p>
“上酒菜,好酒好菜!全給我端上來!”
開什么玩笑,都已經(jīng)離開少林寺了,還吃什么齋飯?
他可是要破戒的!
更何況,就算沒有系統(tǒng)的破戒任務(wù),他也早就想吃葷腥了!
整整三年待在少林,日日粗茶淡飯,頓頓素食齋果。
真撐不住了!
店小二聽后一愣。
和尚要吃酒肉?
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和尚。
和尚不是都應(yīng)該吃素嗎?為什么眼前這位如此特別?
就在店小二發(fā)愣之際,一道銀光掠過他的眼前。
他本能地伸手接住那飛來之物。
張開手掌,赫然是一塊碎銀。
見了銀子,小二頓時精神一振,先前關(guān)于和尚能否沾葷腥的顧慮瞬間拋到了腦后。
大師想換換口味,有何不可?
他笑瞇瞇地說道:“大師您稍坐片刻,馬上就好。”
話音未落,便匆匆奔向后廚。
法海獨自坐在桌前,靜靜等待著飯菜上桌。
正望著客棧中來往人群,觀察著人間百態(tài)時。
忽然,桌上落下一片陰影,同時傳來一聲怯生生的話語。
“這位師兄,客棧用餐時人多座少,見您這邊尚有空位,可否容小僧一同入座?”
法海抬頭望去,只見一位身穿粗布僧衣的小和尚站在桌旁。
這位小和尚模樣不揚,年紀輕輕,與法海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