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四合院的青磚地上
林木推開門,深吸一口新鮮空氣,今天發(fā)工資的日子,所以他要到廠里領(lǐng)工資。
剛來到中院就看見何雨柱兄妹從家里走出來。
三人打了個照面,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何雨柱撓了撓頭,難得主動開口:"早啊,林木。"
"早。"林木點點頭,有些意外何雨柱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昨晚何雨水回家后發(fā)生的事,他并不知情。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那個...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雨水。"話說得有些生硬,但眼神是真誠的。
林木恍然大悟,看來何雨水已經(jīng)把真相告訴她哥了。他笑了笑:"小事,雨水很懂事,幫了我不少忙。"
何雨水在一旁抿嘴笑,眼睛亮晶晶的。小姑娘今天格外精神,小臉紅撲撲的,比起一個月前那個面黃肌瘦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三人正要往外走,易中海突然從東廂房出來。
看見幾人,習(xí)慣性的打招呼:"傻柱,早啊"
何雨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冷哼一聲,拉著妹妹快步走開。那嫌棄的樣子,活像看見了什么臟東西。
林木則面帶微笑,客氣地點點頭:"一大爺早。"態(tài)度無可挑剔,卻也不多話,跟著何家兄妹往外走。
易中海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何雨柱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傻柱知道了何大清匯款的事。
他本想解釋幾句,可三人已經(jīng)走遠,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媽的..."易中海低聲咒罵,攥緊了拳頭。
在這個院里,還沒人敢這么甩他臉子。但眼下他理虧在先,只能暫時忍下這口氣。
四合院外,三人分道揚鑣。何雨水蹦蹦跳跳地去上學(xué),何雨柱和林木則一前一后往軋鋼廠走。兩人雖然同路,但并無交流。何雨柱幾次想開口說點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終只是悶頭走路。
紅星軋鋼廠占地廣闊,高聳的煙囪終年冒著白煙,車間里機器的轟鳴聲老遠就能聽見。林木穿過廠區(qū),來到后勤處的辦公樓。今天發(fā)工資,采購科難得人齊,幾個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采購員都來了。
"喲,小林!稀客??!"剛進門,就聽見王科長的調(diào)侃聲。辦公室里煙霧繚繞,七八個漢子或坐或站,正在吞云吐霧地聊天。
林木笑著打招呼:"王科長早。"
"來來來,坐。"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中年漢子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聽說你小子前幾天又搞了頭野豬?廠領(lǐng)導(dǎo)都夸你呢!"
這是采購科的老油條趙大勇,在科里干了十幾年,路子野得很。林木謙虛地笑笑:"運氣好,碰上狩獵隊了。"
"運氣也是本事!"趙大勇豎起大拇指,"我跑采購這么多年,也沒弄到過幾頭野豬呢,你才來一個多月就弄來兩頭野豬,厲害。"
眾人七嘴八舌地聊著最近的采購見聞,交流著各種"特殊渠道"的信息。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能當上采購員的都有兩把刷子,不是關(guān)系硬就是本事大。
九點整,財務(wù)科的小會計抱著工資袋來了。辦公室里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著那個鼓鼓的帆布包。
"叫到名的來領(lǐng)?。?小會計推了推眼鏡,開始念名單,"趙大勇,基本工資42塊5,獎金8塊,合計50塊5..."
趙大勇樂呵呵地上前簽字領(lǐng)錢。
"林木,基本工資27塊8,獎金5塊,合計32塊8。"
聽到自己的名字,林木上前接過工資袋。雖然上個月他只上了十幾天班,但因為超額完成了采購任務(wù),還是拿了一個月的全額工資。
領(lǐng)完工資,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便各自散去。采購員的工作性質(zhì)決定了他們不會在辦公室久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子"要跑。
離開辦公室,林木沒有直接出廠,而是在廠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他上班這么久,還從來沒在廠里轉(zhuǎn)過。
林木來到食堂,正值午飯時間,食堂里排著長隊,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氣。
透過打飯窗口,能看到何雨柱正在忙碌。他系著白圍裙,頭戴廚師帽,動作麻利地給工人們打菜。
這家伙雖然是個渾人,但廚藝確實沒得說。
林木沒有上前打招呼,只是遠遠地看了會兒,便轉(zhuǎn)身離開。
林木對普通的飯菜不感興趣,跟空間出產(chǎn)的食材差多了。
……
回到四合院,院里靜悄悄的,工人都去上班了,小孩都去上學(xué)了,只剩幾個婦女在家。
林木回到自己屋,鎖好門,進入靈泉空間。
空間里,三個紙人各司其職,有的在澆水,有的在喂食,還有的在收割成熟的蔬菜,井然有序。
林木看了看一下豬的情況。幾頭大野豬已經(jīng)長到三百多斤,家豬則有四百多斤,隨時可以宰殺;小豬崽也有幾十只。
這樣的繁殖速度,在外界是不可想象的,但在靈泉空間里卻成了常態(tài)。
"要不殺一頭嘗嘗鮮。"林木自語道。
說干就干,林木立刻指揮紙人開始殺豬。
……
傍晚時分,四合院漸漸熱鬧起來。下班的人們陸續(xù)回來,各家各戶的煙囪冒出炊煙。
敲門聲響起。開門一看,傻柱跟何雨水,傻柱手里拎著一塊五花肉。
"林大哥!"何雨水開心的說道,"哥哥說要親自下廚謝謝你!"
何雨柱有些尷尬地晃了晃手中的肉:"那個…你請雨水吃了那么多次,這次我請你。”
他打開門,把兩人讓進屋:"行,進來吧,正好我也嘗嘗大廚的手藝。"
進屋后,何雨柱直奔廚房,麻利地系上圍裙,開始處理那塊五花肉。
"等等,用這塊肉吧,我這肉好一點。"他從一旁取出一塊五花肉和一塊豬血。
何雨柱接過肉,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同:"這肉..."他仔細檢查著肉的紋理和色澤,"哪買的?這品相...國營肉店可沒有這么好的肉!"
確實,靈泉空間養(yǎng)大的豬肉,肉質(zhì)細膩,肥瘦分布均勻,瘦肉部分呈現(xiàn)出健康的粉紅色,肥肉則如羊脂玉般潔白溫潤。更神奇的是,肉上幾乎沒有普通豬肉的腥臊味,反而帶著淡淡的清香。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聽說是吃藥材,喝山泉水長大的,嘗嘗看,和你平時用的肉有什么不同。"林木一本正經(jīng)的忽悠道。
“真的假的,還有這種豬?”
何雨柱將信將疑,但還是接過了肉。專業(yè)廚師的直覺告訴他,這塊肉非同尋常。他重新磨了刀,開始處理這塊靈泉豬肉。
林木和何雨水在一旁打下手。何雨水熟練地剝蒜切姜,林木則負責(zé)洗菜切配。三人配合默契,廚房里很快飄出誘人的香氣。
"這肉..."何雨柱一邊翻炒一邊驚嘆,"出油率這么高,卻一點都不膩!"
隨著烹飪進行,靈泉豬肉的特質(zhì)越發(fā)明顯。普通的紅燒肉需要焯水去腥,但這塊肉根本不需要;通常要燉一個多小時才能軟爛,這才半小時,肉塊就已經(jīng)酥爛入味;最神奇的是,肉香濃郁卻不膩人,整個屋里都彌漫著一種令人食欲大開的醇香。
"哥,豬血怎么做?"何雨水指著那塊暗紅色的豬血問道。
何雨柱看了看:"炒了吧,放點韭菜..."他頓了頓,突然想起什么,"等等,這豬血...怎么這么嫩?"
確實,靈泉豬血比普通豬血更加細膩光滑,顏色也更鮮艷,像紅寶石一樣透亮。何雨柱小心地切片,發(fā)現(xiàn)血塊內(nèi)部沒有任何氣孔,質(zhì)地均勻得不可思議。
"你這朋友...養(yǎng)的豬不一般啊。"何雨柱意味深長地看了林木一眼,但沒有多問。廚師的本能讓他專注于如何發(fā)揮這些頂級食材的最佳風(fēng)味。
一個小時后,三個菜上桌了:紅燒肉、韭菜炒豬血、蒜蓉空心菜。普通的家常菜,卻因食材的特殊而顯得格外誘人。
"開飯!"何雨水迫不及待地宣布。
三人圍坐在小桌前,何雨柱難得地有些緊張:"嘗嘗看...這肉太特別了,我也不知道火候掌握得怎么樣..."
林木夾了一塊紅燒肉送入口中,頓時瞪大了眼睛。肉塊入口即化,肥而不膩,瘦而不柴,醬汁的咸甜與肉香完美融合,在舌尖綻放出驚人的美味。
這水平,比他前世吃過的任何紅燒肉都要高幾個檔次!
"太好吃了!"林木由衷贊嘆,"何師傅不愧是食堂大廚!"
何雨水也吃得滿嘴流油:"哥,你從來沒做過這么好吃的紅燒肉!"
何雨柱自己嘗了一口,隨即陷入沉默。作為專業(yè)廚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道菜之所以如此美味,七分靠食材,三分才是手藝。這塊肉,比他以往用過的任何食材都要好,甚至超越了特供領(lǐng)導(dǎo)的級別。
"林木..."何雨柱放下筷子,表情嚴肅,"這肉...到底哪來的?"
"重要嗎?"林木笑了笑,"好吃就行。"
何雨柱搖搖頭:"我學(xué)廚這么多年,從沒見過這么好的肉。這要是能穩(wěn)定供應(yīng)..."他眼睛亮了起來,"廠領(lǐng)導(dǎo)都得求著我做飯!"
"供應(yīng)不多,但偶爾能弄到一些,自己吃都不夠。"林木當然不可能說實話。
“可惜了。”何雨柱嘆了口氣。
“沒什么可惜的,我們自己吃好喝好就行了,來,嘗嘗我這酒,我保證你沒喝過。”林木給何雨柱倒了一杯酒。
“嗯?這是什么酒,好香?!焙斡曛攘艘豢诰?,立馬眼睛一亮。
“哈哈,我就說你沒喝過吧?!绷帜镜靡獾恼f道。
“我也要喝,給我也來一杯?!焙斡晁瞾頊悷狒[。
“小屁孩喝什么酒,喝汽水吧你?!绷帜窘o何雨水拿了瓶汽水。
“哼”
原本不開心的何雨水喝了口汽水,立馬開心了起來,往嘴里塞了幾塊肉。
一頓飯下來,三人的關(guān)系拉近了許多。
特別是嘗過靈泉食材后,廚師的本能讓他對林木口中的"特殊渠道"產(chǎn)生了濃厚興趣。
飯后,何雨水搶著洗碗,兩個大男人則坐在院子里喝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