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釣魚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房間，林木從修煉狀態(tài)中醒來，緩緩?fù)鲁鲆豢跐釟?。體內(nèi)靈力流轉(zhuǎn)，比半個月前渾厚了數(shù)倍不止。自從突破乙木長生訣第一層后，他的修煉速度明顯加快，五感敏銳度已經(jīng)遠超常人。
窗外傳來各種喧嘩聲，公共水龍頭前鄰居們排隊接水的閑聊聲。
林木伸了個懶腰，嘴角微微上揚。穿越過來半個多月，除了秦淮茹時不時過來想占點便宜外，四合院出奇地平靜。沒有全院大會，沒有鄰里糾紛，甚至連常見的口角都很少。
"看來賈東旭沒死，盜圣棒梗還沒長大，這院子里的'禽獸'們還沒完全顯露本性。"林木低聲自語，從靈泉空間取出兩個新鮮雞蛋和一把小蔥，準(zhǔn)備做早餐。
剛把雞蛋打進碗里，門外就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接著是輕柔的敲門聲。
"林木，起床了嗎？"秦淮茹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帶著刻意的溫柔。
林木眉頭一皺，這秦淮茹又來了。自從他入職以后，秦淮茹就變著法子來套近乎。
"秦姐，這么早有事？"林木打開門，故意擋在門口沒讓她進來。
秦淮茹今天穿了件洗得發(fā)白的藍布褂，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手里端著個粗瓷碗："姐蒸了點雜面饅頭，給你送兩個。你一個人過日子，早飯可不能糊弄。"
林木瞥了眼碗里的饅頭，確實比食堂的精致些，但他知道這女人不會平白無故送吃的。
"謝謝秦姐，不過我正準(zhǔn)備做呢。"他婉拒道。
秦淮茹臉上笑容不變，眼睛卻往屋里瞟："聽說你最近在廠里干得不錯？王主任都表揚你了？"
果然來了。林木心中冷笑，這女人消息倒是靈通。
"就是完成本職工作而已。"他輕描淡寫地說，同時注意到秦淮茹的目光在他腰間的手槍套上停留了片刻。
"那個...姐家棒梗最近長身體，飯量大了，糧票實在不夠..."秦淮茹終于切入正題，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你看能不能..."
"秦姐，我這月糧票也用得差不多了。"林木打斷她，“我也沒辦法幫你，一大爺不是賈東旭的師傅嗎，你可以找他借。”
聽到這話，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堆起笑容："聽說你弄到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只是運氣好碰到而已，下次還不知道能不能收到?！绷帜菊溃_實從空間里拿過肉出來交任務(wù)，但都是普通品質(zhì)的。
空間里的食物分為兩個品質(zhì)，一為普通品質(zhì)，是用稀釋過的靈水澆灌的，二為特級品質(zhì)，是用沒有稀釋的靈水澆灌的。
主要體現(xiàn)在口感上，特級品質(zhì)的食材要比普通食材好很多。
秦淮茹訕訕地笑了笑，又寒暄幾句才離開。林木關(guān)上門，長舒一口氣。這女人還真是麻煩。
吃完早飯，沒事做的林木打算去釣魚。
……
清晨的薄霧像一層輕紗籠罩著永定河面，林木踩著露水來到一處僻靜的河灣。這是他穿越到這個年代后，第一次真正放松下來享受閑暇時光。
魚竿空間里的種的竹子做的，他種竹子只是想吃竹筍，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用途。
魚線跟魚鉤是在商店買的，魚餌則是靈泉空間里挖出的蚯蚓，肥碩得不像話，在魚鉤上扭動著身軀。
林木從懷里掏出酒葫蘆，拔開塞子抿了一口。靈酒入喉，化作一股暖流擴散全身。
這酒葫蘆真是個寶貝，不但可以分割成幾個空間，可以同時釀造不同的酒，普通的材料放進去三天，就能變成醇厚綿柔的佳釀，喝下去不僅口感絕佳，還能促進體內(nèi)靈力運轉(zhuǎn)。
"這日子，倒也愜意。"林木自言自語道。自從穿越到《情滿四合院》的世界，他一直沒停過，難得有這么悠閑的時刻。
浮標(biāo)突然沉了下去，林木眼疾手快，猛地提竿。魚竿彎成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水花四濺中，一條足有兩斤重的草魚被拉出水面，銀白的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好魚！"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林木轉(zhuǎn)頭看去，一個約莫六十多歲的老頭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后，身穿洗得發(fā)白的藍色工裝，頭戴草帽，手里也拿著魚竿。老頭瘦削的臉上布滿皺紋，但一雙眼睛卻亮得出奇，正直勾勾地盯著林木剛釣上來的魚。
"只是運氣好。"林木不在意地說道，同時打量對方。老頭腰間掛著一個軍用水壺，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酒香，看樣子是個好酒之人。
老頭自來熟地在林木旁邊坐下，麻利地支起自己的魚竿："這河段魚多，就是精得很，難釣。小伙子用的什么餌？"
"這是我特制的魚餌。"林木沒多解釋，將魚從鉤上取下，放入身旁的魚簍。
他湊近了些，突然鼻子抽動兩下，"咦，這是什么酒，好香啊。"
林木笑了笑，直接掏出酒葫蘆："自家釀的，要來一口嗎？"
老頭眼睛一亮，也不客氣，接過酒葫蘆仰頭就是一小口。酒剛?cè)肟?，他的眼睛就瞪圓了，喉結(jié)上下滾動，好一會兒才舍得咽下去。
"這...這酒..."老頭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我活了六十三歲，從沒喝過這么好的酒！"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酒葫蘆，像捧著什么稀世珍寶，"醇厚綿柔，回味悠長，茅臺都比不上！"
林木心中暗笑，靈酒豈是凡酒可比？"喜歡就多喝點。"
老頭又抿了一小口，這次閉著眼睛細細品味，半晌才睜開："好酒！真是好酒！"他戀戀不舍地將酒葫蘆還給林木，"小伙子，你這釀酒手藝跟誰學(xué)的？"
"家傳的。"林木隨口編道，"老爺子，您怎么稱呼？"
"姓李，紅星機械廠的退休工人。"李老頭擰開自己的軍用水壺灌了一口，對比之下，嫌棄地皺了皺眉，"我這點散白跟你那酒比，簡直就是馬尿。"
兩人就這樣一邊釣魚一邊閑聊。李老頭是個健談的人，從釣魚經(jīng)聊到廠里的事，又說到四九城這些年的變化。林木大多時候只是聽著，偶爾應(yīng)和幾句，但也不覺得煩悶。
日頭漸高，林木的魚簍已經(jīng)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李老頭也有五六條收獲，算得上滿載而歸。
"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林木收起魚竿。
李老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門"香煙和一個小本子："來，留個地址。我家住機械廠家屬院3棟201，周末常來坐坐，咱爺倆好好喝兩盅。"
林木接過紙條，寫下自己的地址遞給老人："一定登門拜訪。"
"記住了，一定帶點你那寶貝酒來！"李老頭拍拍林木的肩膀，拎著魚簍晃晃悠悠地走了，嘴里還哼著《東方紅》的小調(diào)。
目送李老頭遠去，林木收拾好漁具，清點今天的收獲。魚簍里還有十五條大魚，小魚也不少。
他剩下一魚大魚，其它都放進靈泉里。
回到四合院，三大爺正在院子里修自行車，看到林木拎著魚進來，眼睛瞪得溜圓："喲，林木，這是哪兒釣的？這么大！"
"永定河，運氣好。"林木簡短回答，快步往后院走。
三大爺跟在后面："這么大魚你也吃不完，要不..."
"不用了，我能吃完。"林木打斷他，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屋，留下三大爺站在原地咂嘴。
關(guān)好門，林木將魚放入水盆，他打算做魚頭湯，魚身則做紅燒魚，吃不完就放空間，反正不會變質(zhì)。
剛燉好魚，擺上桌，敲門聲就響了。
"林木，做什么好吃的呢？這么香！"秦淮茹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
林木嘆了口氣，這女人鼻子真靈。他打開門，故意沒讓開："秦姐有事？"
秦淮茹眼睛直往屋里瞟："棒梗聞著香味鬧著要吃魚，你看..."
林木早料到會這樣，想也不想就拒絕道：“不好意思秦姐，我做的剛好夠吃，沒有剩下的了?！?/p>
“我聽說你釣的魚很大的，你就給我一點嘛?！鼻鼗慈隳樕闲θ萦行┙?。
“不行，你兒子想吃肉，可以叫賈東旭去買?！闭f完林木就關(guān)上門，只留下秦淮茹一臉難看的站在那里。
倒不是林木舍不得，而是不能開這個頭，這秦淮茹可粘不得。
只要多拒絕幾次，秦淮茹應(yīng)該就不會再來找他了。
吃完飯，林木進入靈泉空間修煉。
乙木長生訣運轉(zhuǎn)間，空間里的植物散發(fā)出點點綠光，匯入他體內(nèi)。在這里修煉，效果比在外界強十倍不止。林木能感覺到，自己距離突破第二層已經(jīng)不遠了。
修煉完畢，林木檢查了一下空間里的魚。它們在靈泉水中游得歡快，似乎比剛放進去時更精神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