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叔緩緩走近,冷聲開口,‘既然你是孩子的老師,想必害死孩子的人就是你吧?
’康叔這話一出,引得現(xiàn)場一片嘩然,畢竟女兒死后這么多天,
無論是姜婉寧在法庭上的發(fā)言,還是我剛剛跪下給賀坤道歉,都在證明賀坤這個人是無辜的,
所以,賀坤在看到記者們驚詫的表情時,也瞬間明白了,
倘若自己真的認(rèn)下這個罪行意味著什么,他不顧頭上的傷痛,在那個保鏢手里瘋狂的掙扎,
‘你血口噴人!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那孩子是我害死的?!法庭上,孩子的母親都說與我無關(guān),
剛剛,孩子的父親又親自下跪給我道歉,你一個外人,空口白牙就說孩子是我害死的?!
我要告你!你侵犯了我的個人名譽(yù)權(quán)!’賀坤說完就轉(zhuǎn)頭看向姜婉寧,‘婉寧,
你出來替我說兩句啊!我今天才剛剛替自己澄清,又被潑上了臟水,
你連替我說句話都不敢嗎?!’這一次賀坤還真的說對了,姜婉寧還真就是不敢,
她微微抬起頭看向康叔,在與康叔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快速低下了頭,‘賀先生,
姜婉寧今天不會再替你講話了,與其指望她,
你還不如趁這個時間想想你自己的后事該怎么辦!’康叔的話聲音不大,
但卻讓現(xiàn)場再次陷入死寂,有些年長的記者們也和康叔打過很多年的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