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鶴道長抱拳目送張玄清和九叔離開。
張玄清離開之后,千鶴道長心中驚嘆,這個龍虎山的少年,居然能解游尸的尸毒,而且還那么的輕而易舉。
簡直是匪夷所思。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張玄清和九叔秋生等人,回到了馬車旁邊。
此時雨還在下,馬車?yán)?,文才的臉稍微消腫了。
他這個時候正在吃著干糧,看到九叔和張玄清他們回來,文才有些吃驚和興奮,“師父,你們沒死?。俊?/p>
九叔:“........”
“別這么多廢話,趕路!”
張玄清也沒有閑心理會文才,因為張玄清還有著一枚符咒沒有選!
現(xiàn)在,張玄清已經(jīng)有了【龍符咒】,【馬符咒】,還有【牛符咒】。
【龍符咒】的龍爆破,給了張玄清無與倫比的攻擊力,神圣的巨龍可以破除萬難。
【牛符咒】的力大無窮,給了張玄清完美的身體素質(zhì)。
【馬符咒】的驅(qū)除外力,讓張玄清百病不侵。
而接下來,張玄清選擇了【狗符咒】!
張玄清的手指,點在了【狗符咒】之上,下一刻,一枚精致的符咒出現(xiàn)在張玄清的手中,然后融入血脈消失不見。
頓時,張玄清能夠感覺身體之中,有著某種特殊的力量覺醒了。
【狗符咒】讓張玄清的身體不會衰老,讓張玄清的身體時刻保持巔峰狀態(tài),給了張玄清無限的活力。
“忠誠的狗讓你不懼死亡。”
現(xiàn)在的張玄清,真正意義上的不老不死,時刻保持巔峰,百病不侵。
還有著【牛符咒】的力大無窮。
以及【龍符咒】的龍爆破。
甚至,就算是現(xiàn)在讓張玄清見到白鸮梁挺,張玄清都能夠殺死白鸮之后,給父母報仇!
.......
原本到陸家大院,計劃五日的時間,只用了四天的時間就趕到了。
張玄清看著陸家大院氣派的大門,嘖嘖稱贊,“真不愧是四大家之一,真氣派?!?/p>
九叔說道,“這【陸家】這兩個字,據(jù)說還是明朝時期就傳下來的寶貝呢?!?/p>
張玄清點了點頭,然后走進(jìn)陸家大院。
門童對著張玄清說道,“請登記。”
張玄清說道,“龍虎山,天師府,張玄清。”
門童詫異的看了一眼張玄清,對著張玄清說道,“據(jù)我所知,龍虎山?jīng)]你這么一號人啊?!?/p>
張玄清自從拜入龍虎山之后,兩年沒有下山,唯一一次下山,還是這次。
所以門童不認(rèn)識也正常。
就在這時,九叔解圍,“這位小哥,在下茅山林鳳嬌,這兩位是我的弟子文才和秋生,我可以為他作證,他真的是龍虎山天師府的門人?!?/p>
門童不認(rèn)識張玄清,但是卻認(rèn)識九叔。
因為九叔的實力在茅山雖然不算強(qiáng),但是九叔的名號,卻是茅山最響的。
門童打量了一眼張玄清,對著張玄清說道,“有九叔為你作證,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天師府傳人,你會金光咒嗎,給我使一個看看?!?/p>
張玄清有些惱怒,張玄清對著門童說道,“你告訴我,我使什么?”
“我的金光咒,不到拿來給你看的!”
“況且,你就只是個門童......”
門童看到張玄清態(tài)度惡劣,對著張玄清說道,“我是個門童咋啦,那咋了,那我也是陸家的門童,不像你,是誰家的野種都不知道!”
“野種”兩個字,刺痛了張玄清。
因為張玄清想到了,慘死的父母。
張玄清的表情變得有些暴戾,九叔察覺到了這一點,連忙對著門童呵斥:“閉嘴,你只是個門童,有什么資格讓玄清證明自己的身份,你把陸宣叫來!”
陸宣,是陸瑾的父親,也是陸家家主的兒子。
雖然陸宣還不是家主,但是已經(jīng)是陸家的話事人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來者就是客,你一個門童居然還敢攔著客人不讓進(jìn),這就是陸家的門童嗎,真不講道理??!”
張玄清看向聲音的主人。
是一個穿著灰色馬褂的刺猬頭。
正是呂家呂慈。
呂慈的身后,還跟著他的大哥,呂仁。
門童有些惱了,他對著呂慈說道,“你又是什么東西,管的著嗎,你?”
呂慈額頭上出現(xiàn)青筋,他說道,“我叫呂慈,我爹是四家之一的呂家家主,你說我管的著嗎,沒規(guī)矩就是沒規(guī)矩,你這是在給陸家摸黑??!”
門童聽到呂慈的名字,瞬間就萎了。
張玄清這個名字,門童沒聽過。
但是,呂慈這個名字,卻是如雷貫耳,呂家“小瘋狗”,呂家雙壁之一的“二壁”,小小年紀(jì)為人處世便不留余地,瘋的要死。
呂仁對著呂慈說道,“小慈,別和他一般見識,一會找陸家主說一聲就是?!?/p>
呂慈嘴角微微上揚,他看向九叔,對著九叔抱拳說道,“九叔?!?/p>
九叔雖然實力不強(qiáng),但是九叔是實打?qū)嵉拿┥降茏?,大家都要給茅山一個面子,而且九叔的年齡在這擺著,呂慈叫一聲九叔也不過分。
文才看到呂慈,也不敢放肆了,因為呂慈看起來就不好惹。
而呂慈,則是打量著張玄清,呂慈對著張玄清說道,“不過,我也沒聽說天師又收了一個弟子啊?!?/p>
張玄清看著呂慈,少年呂慈眼中有著自信,看起來意氣風(fēng)發(fā)。
張玄清對著呂慈伸出手:“你好,我叫張玄清,龍虎山天師府當(dāng)代天師張靜清親傳弟子。”
呂慈握住了張玄清的手,“呂家門人,呂慈!”
呂慈暗中用力,可是張玄清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不為所動。
呂慈有些驚訝,他悄悄的用如意勁加大自己的力氣。
可是,張玄清卻微微用力。
瞬間,呂慈的手掌就感覺到了刺骨的疼痛!
仿佛下一刻,張玄清就能把自己的手捏碎一般!
“停停停停!?。 ?/p>
“痛死我了?。?!”
“你力氣怎么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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