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動作早在秦淮茹的算計內(nèi)了,她每天這個點洗衣服是為了什么,真的是家里的衣服有那么要洗,還是就俺么愛干凈。
本來就窮,天天洗衣服,那衣服能受得了她天天這么整啊。
明顯不是。
她是在借洗衣服的機會,等傻柱回來的時候,截胡對方手里的飯盒。
這才是真相。
只是,今日的何雨柱有點奇怪,不知道為什么,他不來自己身邊挑逗自己了,竟然直接回屋。
這很反常,秦淮茹想到這里,衣服也不洗了,直接喊道。
“傻柱,飯盒里裝是什么?。俊?/p>
開口就是飯盒,可想對方的目的很明確。
何雨柱聽她這么問,回頭看了眼秦淮茹,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他笑著說道。
“今兒不成,今兒答應我妹妹了,下回?!?/p>
說完秦淮茹就不樂意了了。
只是何雨柱接著說道。
“再說了,今兒你三孩子可不缺嘴,他們仨在工廠外吃叫花雞呢。
嘿,做的還不錯,挺香的,就是不知道這雞是哪里來的。”
何雨柱說完,就看向了后院方向,意思很明白了,這是說雞是許大茂家的。
此時的秦淮茹直勾勾的看著何雨柱,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懷疑自己聽錯了,自己兒子竟然偷許大茂的雞。
偷何雨柱的她確定不會有事兒,偷許大茂的,她肯定自己會有事兒。
許大茂可不管你這些,她心里一時間著急起來了。
只是,她還不敢確定何雨柱說的是不是真的。
很快,許大茂回來了,他穿著一身藍色的工作服,明顯比何雨柱的衣服要好不少。
放映員,八大員之一,自詡還是文化人的許大茂,對于自己的形象還是很重視的。
他回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包,看起來就像是干部一樣,其實什么也不是。
只是,他回來后蹲下身子看起了家門口的雞籠。
好家伙,兩只雞成一只了,這下他可急了。
“蛾子,蛾子?!?/p>
他開始喊起了婁曉娥,他的妻子。
婁曉娥是資本家的女兒,嫁給了許大茂也是迫于無奈。
許大茂的母親正好是婁家的仆人,這一層關(guān)系下,婁家認為,選許大茂是最合適的。
這樣自己的女兒不會被欺負,對方也不敢欺負,別人的話就不好說了。
婁曉娥聽到許大茂叫自己,她在屋內(nèi)回應了一聲,很快就出來了。
“大茂,什么事兒???”
婁曉娥出來就問道。
“咱家雞怎么少了一只?”
婁曉娥解釋道。
“不知道啊,我頭痛了一天,在家里躺著呢,我還以為你送入了呢?!?/p>
此時的婁曉娥一副齊耳短發(fā),看著很是干練,穿著的衣服也是比普通人的要好不少。
但已經(jīng)不那么顯眼,不那么張揚,趨向大眾風了。
“我能送誰啊,那是我下鄉(xiāng)公社送的。”
“算了,趕緊去各個院找找去?!?/p>
許大茂讓婁曉娥去找雞了,此時不巧,何雨柱家正好開始燉雞,味道通過廚房傳了出去,在原地的許大茂很快聞到了。
他急匆匆的跑向了中院,來到了何雨柱家。
此時的何雨柱正在燉著雞,突然看到許大茂推門而入,也不說話就看著何雨柱鍋里的雞。
“嘿,哈喇子別滴進去?!?/p>
何雨柱提醒道。
他自然知道許大茂來的意思,所以說話也很不客氣。
反正自己這只雞不是許大茂的,有什么好擔心的。
許大茂此時火氣很大,他瞪著眼睛看著何雨柱,質(zhì)問道。
“我說傻柱,你這雞哪里來的?”
何雨柱脫口而出道。
“你管得著嘛?”
許大茂大聲喊道。
“是不是偷我們家的?”
何雨柱也是個渾人,不論是這個時空的何雨柱還是二十二世紀的何雨柱,那都是渾人一個。
“你問問他,是不是你們家的雞,看它怎么回答你?!?/p>
許大茂不管這個,接著說道。
“別給我裝傻充愣啊,前兩天我拿回來兩只雞,在我們家養(yǎng)了兩天了,今兒回來就一只了?!?/p>
何雨柱無語,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他說完這話,婁曉娥就進來了。
看著這個給何雨柱留下唯一后代的女人,此時的何雨柱還是很尊敬對方的。
“怎么回事???”
她問著許大茂,可眼睛卻看向了鍋中的雞。
許大茂激動的說道。
“蛾子,你看看,你看看。”
婁曉娥無奈,他對何雨柱說道。
“傻柱,你也太饞了,你在饞嘴也不能偷我們家的雞啊,這雞我們兩口子都沒舍得吃,留著下蛋呢?!?/p>
婁曉娥自從和許大茂在一起后,每天被他忽悠,自然在心里就認為何雨柱不是好人,這雞肯定是對方偷的。
何雨柱沒說過分的話,不像原情節(jié)那樣影射婁曉娥不能下蛋,徹底將對方惹毛。
他很平靜,可許大茂不樂意了,他喊道。
“蛾子,去喊人,將三位大爺喊來。”
此時的許大茂激動的拿起了地上的火鉤子,一副火大的樣子,何雨柱依然不動。
這時候秦淮茹進來了,她進來就喊。
“放下,許大茂你干嘛,快放下。”
她以為何雨柱也會拿起刀呢,可一看,何雨柱平靜的雙手插兜,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很快,二大爺來了,許大茂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
二大爺看了眼鍋里的雞,還說了句。
“燉的還挺香?!?/p>
“傻柱,你干的?”
他看著何雨柱。
此時的何雨柱也看著對方,劉海中,軋鋼廠鍛工,還是七級,已經(jīng)很高了。
有一個當官的夢,可惜是初小文化,這輩子是不可能成為官員了,學歷卡死了。
沒辦法,成為了四合院二大爺后就顯擺上了,每日都喜歡在四合院擺譜,沒事兒了打打兩孩子,彰顯自己的管理能力是多么的強。
“二大爺,您眼神不好,不如學三大爺去配副眼鏡?!?/p>
劉海中吼道。
“ 你少廢話,這雞哪里來的?”
何雨柱也沒客氣,而是說道。
“我買的,你管得著嘛?”
很快,劉海中又問道。
“買的?哪里買的?”
何雨柱笑了,這下眾人傻了眼,對方笑是什么意思。
“你笑什么笑?
嚴肅點,這是我在問你話呢?”
劉海中問道。
“二大爺,您誰啊,哪個單位的,什么職務,說說讓我聽聽,一個公民該怎么買東西,去哪里買東西,需要向你匯報?”
一句話眾人懵逼了,這話不像是傻柱能說出來的話啊。
“好,不說是吧。
許大茂,去喊一大爺和三大爺,開全院大會,我看他傻柱在全院人面前怎么說?!?/p>
劉海中氣憤的說道。
許大茂激動的跑了出去,可秦淮茹的臉色卻變了,她是不希望開會的,那樣事情就復雜了。
她怕事情敗露,還的賠許大茂錢。
只可惜,她是說什么也沒用了,只能回去看看孩子們是不是真的吃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