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楚點了點頭說道:“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這墻體沒問題吧?”
“住幾年還是沒問題的?!?/p>
“也就是說,過幾年肯定會有問題的,對嗎?”
泥瓦匠點了點頭說道:“確實,過幾年肯定會出問題,有些墻體已經(jīng)裂縫了?!?/p>
“那就推倒重修吧!”
“小東家你可要想好了,推倒重修的費用可不低?!?/p>
“你估算一下推倒重修的話需要多少錢?”
“要是整個樣式不變的話,材料加人工,大概在一千五左右?!?/p>
楊楚還沒開口,楊國榮就驚訝地說道:“這么貴!”
就在泥瓦匠師傅要開口的時候。
楊楚白了一眼楊國榮看著泥瓦匠說道:“你別理他!咱們繼續(xù)說?!?/p>
泥瓦匠師傅詫異的看了一眼楊國榮,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楊楚,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小東家您說!”
“一千五沒問題,不過我要把自來水引進來,還要修一個水廁,這你能解決嗎?”
泥瓦匠打量了一下西跨院,點點頭說道:“自來水引進屋是沒問題的,廁所完全可以修到那邊的拐角,在底下掏個洞,把管道鋪設過去就可以了,只不過這都需要給街道辦報備的?!?/p>
“給街道辦報備沒問題,反正待會兒我也要去街道辦的。”
泥瓦匠師傅點了點頭說道:“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沒問題了,不過你要是安裝自來水和下水的話,那可就又要加二百了。”
楊楚裝作為難的說道:“加二百沒問題,不過我們不管飯,你也看到了,這是個大工程,一千七也不是小數(shù)目,要是讓我們再管飯的話,可就讓我們有些為難了?!?/p>
泥瓦匠想了想說道:“不管飯可以,不過你要再加五十塊的餐錢,不然我這邊沒辦法干?!?/p>
楊楚的主要目的就是做飯,至于加五十塊錢倒是沒問題,整個牛身子都出去了,也不差那一根牛尾巴。
“可以!我現(xiàn)在給你畫個大概的草圖。”
“不是……小東家!咱不是說好了嗎?就按照以前的布局來修,你要是在設計的話,那咱們可就要另算錢了。”
“你先別著急,等我畫出來了之后再說。”
其實楊楚也沒有想過要怎么大改,只不過是把室內(nèi)設計的更合理一些,尤其是讓師傅修三個火炕的事兒,和加個隔斷修套房的事兒,泥瓦匠師傅看了點點頭,并沒有什么意見,這些都是順帶手做的事。
等確定沒問題之后,泥瓦匠師傅就拿著圖紙離開了。
楊國榮死死的盯著楊楚說道:“你還說我花錢大手大腳,我看你花錢比我還兇,一千七百五十塊錢,說花就花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楊楚白了一眼楊國榮說道:“這都是該花的,房子是給咱們自己修的,不是給別人修的?!?/p>
“理是這么個理,可是廁所和自來水入戶,就完全沒那個必要了吧!不就是多走兩步路的事兒嗎?”
楊楚無奈的說道:“爸!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一個獨棟的一進四合院嗎?那是因為我只想關(guān)起門來過咱們自己的日子,不想讓人打擾。今天一早上,我就發(fā)現(xiàn)了院里的不少事兒,要是時間長了,肯定不得安寧,你就當我是花錢買個清靜行嗎?”
楊國榮看到兒子都這么說了,也只好點頭不再糾纏這些小事兒了。
其實楊國榮也看出來了,兒子不想多和外人打交道,現(xiàn)在也就是多花點錢的事兒,沒必要為這點小事和兒子吵架。
楊楚和楊國榮回屋之后,楊楚對楊國榮說道:“有槍嗎?把你的槍給我一把?”
“你要槍干嘛?”
“不干嘛!嚇唬一些人而已,我估計晚上有人會來找麻煩。”
楊國榮皺眉看著楊楚,他實在不明白他們剛搬來,會有誰來找麻煩。
不過還是把腰間的槍遞給了楊楚。
“你可別亂開槍?!?/p>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實在信不過我的話,把子彈卸了也可以,我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們?!?/p>
楊國榮和自家兒子相處了一早上,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兒子性格比較穩(wěn)重,應該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也就沒把子彈給卸了。
兩人出去隨便吃了點東西,楊國榮就對楊楚說道:“你先回去,我要去一趟紅星軋鋼廠,把工作關(guān)系先確定下來,回去估計到晚上了,晚上你自己收拾著吃點,就別管我了?!?/p>
楊楚點了點頭,就讓楊國榮離開了。
其實楊楚也恨不得楊國榮早點離開,他還想要看看系統(tǒng)給的新手禮包具體有些什么呢!
楊楚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又看到了閻埠貴。
楊楚笑的點了點頭就要離開,可是閻埠貴,卻不依不饒地,走上前說道:“小同志??!你這是去干嘛了?”
“閻老師,我叫楊楚,你叫我小楚就行,剛和我爸去吃了個飯。”
“好好,小楚,你們怎么出去吃?家里不開火嗎?”
“我們剛搬過來,有些東西還沒有準備,過兩天再說吧!”
“那多浪費??!要不這兩天你們把糧食拿到我家來做,我們一起吃,你看如何?”
楊楚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這樣有些太麻煩你們了,再說了,也就是兩三天的事兒,再浪費又能浪費到哪里去。”
說完楊楚就要離開,可是閻埠貴卻不依不饒的擋在楊楚面前。
“唉呀,小楚啊,你怎么能這樣說呢!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你這出去吃浪費的可不是一點??!”
楊楚現(xiàn)在也知道了,閻埠貴的難纏,面帶嚴肅的看著閻埠貴,什么話也不說,就是直勾勾的盯著閻埠貴。
閻埠貴剛開始的時候還滔滔不絕的在那里說著,可是說了半天,都沒等到楊楚開口說話,也感覺到了不對,這才看到了楊楚的臉色。
閻埠貴心下暗叫,糟糕,操之過急了。
閻埠貴訕訕地笑著看著楊楚說道:“那個……小楚??!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p>
閻埠貴說完之后就小跑著回屋了。
楊楚白了一眼閻埠貴的家門,就回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