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離開四合院的那天清晨,只有何雨柱來送,何雨水并不知道。
也就是說,何雨水也是剛剛知道何大清走了。
才6歲的何雨水崩潰了,母親早逝,父親離家,太慘了。
影視劇中的何雨水是被傻柱從小養(yǎng)到大的。
理論上兄妹感情非常好的。
何雨水從呱呱墜地起,就與何雨柱的命運緊緊纏繞。即便在何大清尚未離家時,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從未真正盡過父親之責(zé),襁褓中的嬰孩、蹣跚學(xué)步的稚童,都是何雨柱用少年單薄的臂膀一力承擔(dān)。
傻柱作為一個哥哥是真可以,真爺門。
在那個時代,許多女孩子連書都沒得讀,早早輟學(xué),而傻柱不僅讓何雨水讀書,甚至上到了高中,甚至為了他能夠更好的上課,給他買了一個女式自行車,要知道,傻柱自己都沒有自行車。
而四合院里也沒幾輛自行車,唯一的自行車還是三大爺閻埠貴的破二手車,就這也沒有何雨水好,可見何雨柱這個哥哥對何雨水是多么好。
何雨水本來對傻柱也挺好的,但變故發(fā)生在1965年秋。
秦淮茹家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油漬麻花的雞毛還粘在軋鋼廠后墻根上。
眼見棒梗要背負(fù)小偷的罵名。
全院大會上,傻柱突然站起來撓著后腦勺:"雞是我拿的。"
何雨水正在給自行車鏈條上機(jī)油,改錐"當(dāng)啷"掉在水泥地上。
眼中充滿著不解。
但她看見秦淮茹朝哥哥投去的眼神,像冬天早晨的熱豆?jié){,白蒙蒙的帶著霧氣。
何雨水明白了一切,也無法改變一切。
就這樣,傻柱幫助秦淮茹的兒子棒梗背下了小偷的名聲。
只是傻柱和何雨水都沒有想到,背負(fù)小偷的罵名,不僅破壞了自己的名聲,也破壞了何雨水的名聲。
有一個小偷哥哥,直接導(dǎo)致了自己結(jié)婚對象看不起自己。
這個時代,
誰家出了個小偷,名聲就壞到極致了。
于是,何雨水心中有氣,但有氣也不能這么做啊。
何雨水沒有想著好好幫助傻柱挽回名聲,反而是變本加厲的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
讓自己的哥哥跟一個寡婦在一起,甚至當(dāng)知道秦寡婦上環(huán),何雨水一樣無動于衷。
這是要老何家絕后啊,這就是何雨水心中所想。
能夠讀書到高中,何雨水必然不傻,再加上從小到大失去父母的教導(dǎo),何雨水的心因此長歪了,哪怕看透其中的算計,也依舊無動于衷,甚至說是冷血。
最終導(dǎo)致了傻柱雨夜橋洞被狗啃食的下場,何雨水有很大責(zé)任。
更諷刺的是,當(dāng)野狗的獠牙撕咬傻柱凍僵的軀體時,這個他掏心掏肺養(yǎng)大的妹妹,連收殮的草席都不愿施舍。
這樣的妹妹,就是一個白眼狼。
哪怕傻柱有錯,但真真實實的帶大了何雨水。
但何雨水從來沒為傻柱考慮過,甚至對傻柱太狠了。
不得不說,這樣的白眼狼,誰愛要誰要。
當(dāng)然,如今的何雨水還僅僅是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丫頭,是不是先天白眼狼還有待考證。
畢竟傻柱是傻柱,現(xiàn)在穿越過來的何雨柱是何雨柱,是完全不一樣的,帶入的感情也不一樣,只是需要提防何雨水變成小白眼狼。
“如果以真心待真心,應(yīng)該不會變成小白眼狼吧?!焙斡曛闹邪底愿拐u道。
“何大清跑了,沒有把你帶走,接下來只能靠哥來養(yǎng)你了,你要好好聽話。”何雨柱溫柔的說道。
“我要爹,我要爹,傻哥你帶我去找得好不好?!焙斡晁拗f道。
聽到何雨水喊自己傻哥,何雨柱就一陣無奈,這妹妹看樣子好像真不能要啊。
“他不要你了,要么你跟我一起過,要么我把你送到孤兒院,你自己選?!焙斡曛鶝]有耐心去哄何雨水,都叫自己傻哥了,哪里愿意在一個未來的小白眼狼身上浪費時間及精力。
反正又沒多少感情。
何雨水聽到何雨柱要把自己丟到孤兒院,嚇的止住了哭聲,這個時代的小孩可都比較早熟,自然也知道孤兒院是什么地方,比起跟著哥哥生活,那可差了太多。
“我不要去孤兒院,我要跟著傻哥生活。”何雨水一下變得乖巧起來,沒辦法,孤兒院太嚇人了。
“只要你聽話,那么哥就養(yǎng)著你,還有,以后別叫我傻哥,叫我哥或者哥哥。天天叫我傻哥,一點都不尊重我?!?/p>
“我聽話,我最聽哥哥的話了,以后我再也不會叫錯了?!焙斡晁煅杂^色的能力非常強(qiáng),小小年紀(jì),非常難得,也難怪那個時代有考上高中的聰明勁。
沒辦法,不聽話要被送到孤兒院。母親早死,父親又離開了,小小年紀(jì)的何雨水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處境了,若是離開了哥哥,是否能夠長大都是問題。
處理完何雨水的問題,何雨柱轉(zhuǎn)頭對一大爺易中海說道:“一大爺要沒什么事情,我要去做早飯了,一會兒還要上班呢。”
“那行,你做飯吧,沒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去保城找你爹。”沒有慫恿何雨柱到保城找何大清,對于一大爺易中海來說沒有達(dá)成目標(biāo)就是失敗,而且還損失了20塊錢,多少有點郁悶,扭頭就回家了。
何雨柱望著易中海遠(yuǎn)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他當(dāng)然知道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爺打的什么算盤。
無非是想借何大清出走之事,把他這個"傻柱"牢牢攥在手心里,將來好給自己養(yǎng)老送終。
這么算計自己,還想養(yǎng)老送終?簡直是做夢。
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不是算計養(yǎng)老,只是一個備胎小卒,或者說,易中海需要一個打手,讓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更穩(wěn)定一些。
回去的路上,一大爺心中一直琢磨傻柱的行為,感覺和以前不太一樣,難道是被何大清離開的事情給刺激到了?還是何大清有所交代?應(yīng)該不是何大清交代,何大清的腦子也沒好到哪里去,估計是被刺激到了,肯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