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渾身一僵,低頭卻看到地上有一片用過的衛(wèi)生巾,上面還帶著暗紅血漬。
陳月故作吃驚的張大嘴巴,“這......這不是我早上換下來丟掉的嗎?許諾,你怎么會(huì)......”
“是陳月塞進(jìn)我口袋的......”我急忙辯解,卻被周澈厲聲打斷,
“許諾,你太惡心了!居然用這種手段誣陷月月,怪不得剛剛在衛(wèi)生間死活不出來,就是在那時(shí)候偷的吧!”
我猛地抬起頭,聲音嘶啞,“周澈,你說我偷衛(wèi)生巾?”
他眼里閃過一絲慌亂,還是故作鎮(zhèn)定說道,“難道不是嗎,東西從你口袋掉出來的,還想抵賴?”
“抵賴?”我笑了,我京城首富之女需要偷這種東西?”
我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周澈,我家有多少錢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嗎?”
周圍的哄笑聲瞬間停了,幾十道目光齊刷刷扎在周澈臉上。
“裝什么裝啊,還首富之女,虧你說得出來!”蔡蔡最先反應(yīng)過來,嗤笑一聲。
“瘋了吧這是,被刺激的開始編瞎話了?”
“周澈,你跟她不是從小認(rèn)識(shí)嗎?她家里到底啥情況?。坎粫?huì)真是撿垃圾的吧?”又是一陣竊笑。
周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眼神躲閃不敢看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句:“她......她媽是我家的保姆?!?/p>
周圍瞬間炸開了鍋。
“臥槽,保姆的女兒,那她剛才裝什么豪門啊?”
“嘖嘖,怕是主人家做慈善供她上的大學(xué),結(jié)果養(yǎng)出個(gè)手腳不干凈的東西,真是白瞎了!”
“保姆的女兒果然上不了臺(tái)面,人家班長(zhǎng)好心收留她在身邊,還不知足,搞這種偷雞摸狗的事?!?/p>
陳月聽著嘲諷聲,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卻沒注意到身邊的周澈漲紅的臉。
我慢悠悠的開口,“保姆的女兒怎么了?保姆也是靠雙手掙錢?!?/p>
“總比某些人,住著主人的房子,花著主人賞的零花錢,轉(zhuǎn)頭就忘了自己是誰(shuí)強(qiáng)吧?”
我視線掃過他漲紅的耳根:“自己媽媽是保姆就該自卑?”
“我倒覺得,比那些兜里比臉還干凈,卻非要偷別人的東西裝大方的人要強(qiáng)?!?/p>
聽出了我話里的深意,議論聲開始變得遲疑,嘲諷的眼神在我和周徹身上打轉(zhuǎn)。
“等等......”突然有人嘀咕,“我記得京城首富好像是姓許吧?”
“許騰?對(duì),就是許騰!”有人立刻接話,“財(cái)經(jīng)頻道老提他,說就一個(gè)獨(dú)生女......”
周澈的臉?biāo)查g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