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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洲走了出來,看到滿走廊的人,眉頭緊蹙:
“這是怎么了?”
許知夏看到他,像是見到了救星,立刻沖了過去。
“硯洲,你終于回來了,你不知道,他們趁你不在,都欺負(fù)我?!?/p>
她掉哭得聲嘶力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硯洲卻沒有看她,目光銳利,越過哭嚎的許知夏,精準(zhǔn)地落在我身上。
他看出我微軟的發(fā)絲,手腕上的紅痕更是刺眼。
傅硯洲的眸子涌起暴怒,根本沒理會還在哭訴的許知夏,幾步跨到我面前
“檸檸,誰干的?”
陳董/立刻上前,三言兩語把事情經(jīng)過說清,。
其點明了許知夏那句“養(yǎng)女”和她表哥的齷齪行徑。
傅硯洲的臉色隨著陳董的話,一寸寸沉下去,黑得能滴出墨。
“不是的硯洲!你聽我說......”許知夏慌了,想再次撲上來解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斷了她的哭嚎。
傅硯洲下手極重,許知夏直接摔倒在地,耳邊嗡嗡作響。
傅硯洲語帶厭惡:“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不要動我妹妹,你是聽不懂嗎?”
“還有,我什么時候和你說,她是我的養(yǎng)妹了?”
許知夏渾身害怕得發(fā)抖,顫聲道:
“上個月,你打電話和傅夫人說,要把養(yǎng)妹丟棄......”
傅硯洲蹙眉思索一番:“你是說果果?那是檸檸養(yǎng)的貓!”
聞言, 我也頓感無語。
果果是我在國內(nèi)養(yǎng)的波斯貓,我一直稱它為我的妹妹,傅硯洲是他的哥哥。
可是它并不是很喜歡傅硯洲,總是愛答不理,傅硯洲就氣稱它為自己的養(yǎng)妹。
上個月,果果不小心咬壞了重要的文件,傅硯洲一怒之下,才開玩笑說要棄養(yǎng)。
如今真相大白,許知夏臉紅如豬肝,盡是不甘和赧然。
“對不起硯洲,是我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可她依舊能屈能伸,立刻又?jǐn)[出這副弱小乞憐的姿態(tài)。
我卻沒有再心軟,走到她面前。
彎腰,抬手將巴掌重重得甩在她另一只完好的臉上。
“真抱歉,現(xiàn)在不會有任何人原諒你了,從今以后,你要是再敢和我們傅家任何人扯上關(guān)系,我會讓你在傅家活不下去?!?/p>
想到那個瘦猴精粘膩粗糙的手,我就感覺一陣惡心,惡心到對她再無一絲同情。
“把他們帶走,特別是那個保安,起訴他性/騷/擾!”
早就候在電梯口的保鏢立刻上前,將苦鬧的兩個人拖了下去。
處理完一切,傅硯洲這才轉(zhuǎn)向陳董他們,勉強(qiáng)壓下怒意,沉聲道:
“抱歉,陳叔,各位叔伯,讓各位看笑話了?!?/p>
“今天的董事推遲吧,我先帶檸檸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