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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許婧雯才被緊急送往了醫(yī)院。
當(dāng)一眾醫(yī)生看到她身上的傷痕,還有她的狀態(tài),一度懷疑遭受了虐待。
“你們這是對病人做了什么,快給她的家人打電話?!?/p>
閨蜜慌張地抹了把淚上前:“醫(yī)生,我是她的好朋友,暫時不能讓她家里人知道。”
閨蜜就這么獨自承擔(dān)著一切,看著亮起的手術(shù)燈。
半路上許婧雯的手機響起,當(dāng)她看到來電一陣心慌。
“婧雯,你不是說今天回來,幾點的飛機啊?哥好去接你?!?/p>
閨蜜死死捂著唇,圓謊:“你是許耀哥對吧?我是她的大學(xué)好友唐沫兒,婧雯去上洗手間了,晚點我讓她回你。”
好在許耀沒有起疑,閨蜜暫時穩(wěn)住了他。
“婧雯,你快一點醒來,要不然我真的瞞不住了。”
閨蜜一直在急診室外守了許久,直到醫(yī)生走了出來。
“病人受了很大的刺激,情緒不穩(wěn),我們已經(jīng)給她打了鎮(zhèn)定劑,家屬切記小心陪護(hù)。”
閨蜜走進(jìn)了病房,眼見許婧雯的手臂上全是青紫的勒痕,如果她家人知道了該有多么心痛。
夜里,許婧雯幾度因為遭受折磨做噩夢,驚恐地大聲尖叫。
看著她臉色蒼白,雙目失焦,宛如游魂的模樣。
閨蜜的心絞在了一起,大力擁住了她:“婧雯,不怕了,何景頌一定會遭到報應(yīng)的?!?/p>
許婧雯宛如一只幼獸一樣,深深埋在了閨蜜的懷里嗚咽了起來。
閨蜜盡心守了她一夜,起早見她還在安睡,便打算去給她買一些吃的。
閨蜜前腳剛走,何景頌怒氣沖沖闖了進(jìn)來,“嘭”撞開門。
瞬間驚醒了還躺在床的許婧雯,她正恍惚間,何景頌三下并作兩步蹦到床前。
一把強行將她拉拽了起來:“許婧雯,你還有臉躺在這裝病?!?/p>
“明明你才是加害者,居然還有臉賊喊作賊,宣稱自己無辜到處散播?!?/p>
“雨欣,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又做了一夜的噩夢了。”
眼底布滿血絲的許婧雯,就這么對上了他盛怒的幽眸。
經(jīng)過昨天那個驚險的高空蹦極,她已經(jīng)身心倍受摧殘,再也沒有力氣與他爭論。
她嘶啞著嗓子:“你在胡說什么,被你強行從高處推下去我都嚇?biāo)懒?,躺在這一夜,怎么可能會做那些?!?/p>
可何景頌眼眸危險地一瞇,手上的力道越發(fā)加重,一度扯動了昨天的傷口,許婧雯直冒冷汗。
“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rèn),既然你污蔑雨欣在學(xué)校霸凌你,那我就讓你嘗嘗她曾經(jīng)所遭受的痛苦。”
說完他狠辣地將她一甩,大力拍掌。
下一秒就有幾個狐朋狗友闖了進(jìn)來:“嫂子,只怪你太過分,如果你不能讓雨欣消氣,就別想進(jìn)何家門。”
眼見一群人不懷好意包抄而來,許婧雯心尖一墜,聲嘶力竭喊出口來:“何景頌,你真的要把我交給他們?!?/p>
“我所說的你從未信過,那我對于你來說究竟算什么?”
何景頌頭也不回地甩下:“許婧雯,我不能因為縱容你就寒了雨欣的心?!?/p>
“所以這賠罪道歉,是你必須受的?!?/p>
“好好教她規(guī)矩,直到她心服口服承認(rèn)錯誤?!?/p>
許婧雯看著男人頭也不回離開,心徹底浸在了冰水里。
一眾人一擁而上,強行將她拖下了病床。
看著她重摔在地上,瑟縮在一角的慘樣。
一眾人哄笑出聲,還在議論該怎么懲罰她。
“要不扒她的衣服,拍幾張果照出氣?!?/p>
“咦,這女人再壞,景頌還要娶進(jìn)門,我有更好的法子?!?/p>
等人亮出一排銀針,一眾人紛紛叫好:“兄弟還得是你,當(dāng)年容嬤嬤扎那些格格們我就看得很過癮?!?/p>
說著,幾個人將針分發(f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