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易中海想到剛才的事情,氣的不斷拍響桌面。
不行,必須找機會把他們弄走,不然這個院子以后到底是誰說的算。
當年何大清他都給弄走了,就不信這一家子給弄不走。
這時的一大媽柳翠蘭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中海,要不咱們收養(yǎng)一個孩子吧。”
她能看的出來,賈東旭他們家就是個累贅。
雖然賈東旭聽話,但相比之下肯定更聽賈張氏的話。
但賈張氏又是個怎樣的人,院里沒有人不清楚她,就是個沒臉沒皮的懶人。
這如果她們老了,到底是賈東旭給她們養(yǎng)老還是給賈張氏養(yǎng),這還真不好說。
而易中海聽到此話后頓時怒瞪柳翠蘭道:“收養(yǎng)收養(yǎng),你一天天就知道收養(yǎng)個孩子。”
“如果收養(yǎng)了一個白眼狼,那你說怎么辦?!?/p>
“東旭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家也就賈張氏是個懶骨頭?!?/p>
聽著老伴的話,柳翠蘭也是嘆了口氣。
“好了她一大媽,這件事就這樣了,以后不許再提收養(yǎng)孩子了?!?/p>
“去做飯吧,我餓了?!?/p>
易中海緩下來后對一大媽說著,但手上卻是用力握著桌角不知道在想什么。
... ...
家中,李興安正在白紙上肆意構(gòu)建喜洋洋小故事。
這種單元劇的額漫畫在開始的時候都都很好畫,因為隨便想個事件編畫一下就行。
看著自己畫的草稿,李興安那是一個興奮。
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繪畫方面的天賦,還真是沒有想到。
只不過距離投稿還差很遠,需要后期進行慢慢的打磨。
這個時候,各家各戶已經(jīng)開始了晚餐。
李衛(wèi)國此時看著手里的魚竿,試了試柔韌度和硬度,釣個十來斤的魚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他來到屋內(nèi),看到自家小子正趴在桌上鼓搗什么。
走近看去,便看到了其正在一張紙上畫畫?。?/p>
畫畫,他從未見過這小子畫畫,這是什么情況。
仔細看了看,便發(fā)現(xiàn)畫的是類似于小人書一樣的東西,只不過每一張上面有好幾個畫面,他還真沒見過這種東西。
而李興安則是在專注的畫著喜洋洋,他利用日本漫畫的風(fēng)格畫的。
每一章上面有很多的鏡頭,看起來很舒服,不像小人書那般無趣。
直到畫完一張后,李興安才伸了個懶腰注意到了身后有人。
誰?
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了自己老爸,其手上還拿著一個長長的桿子。
“爸?。俊?/p>
一聲爸,讓李衛(wèi)國回過神來,剛才看的太專注了。
主要是畫的太有意思了,他都不禁沉浸在這個畫面的故事中。
“誒~臭小子什么時候?qū)W會畫畫了?”
“這不是閑著無聊畫著玩嗎,咋樣還不錯吧?!?/p>
李衛(wèi)國點了點頭,感覺還真是不錯。
隨后又想到自己進來干嘛的,將手上的桿子提了提道:“給,剛給你搞了一個魚竿?!?/p>
“下次用這個,別再用你那破木棍了?!?/p>
看到魚竿,李興安眼神一亮。
沒想到自家老爹給他做了一個魚竿出來,看起來還真是像模像樣的。
伸手接過魚竿,這觸感雖不如后世的魚竿那般有質(zhì)感,但卻也很有這個年代的感覺了。
隨即高興道:“感謝老爸。”
李衛(wèi)國揉了揉李興安的腦袋笑道:“我還沒謝謝你呢。”
“今天老爸我將轉(zhuǎn)筆刀搞出來后,廠長直接獎勵了不少東西?!?/p>
“今晚咱們吃豬肉燉粉條還有紅燒肉?!?/p>
說著,廚房傳來了宋芷蘭的聲音。
“你們爺倆別說話了,快來幫忙端菜?!?/p>
桌上,這一餐既有魚肉魚湯,又有紅燒肉豬肉燉粉條,放在這個年代簡直比吃席還要豐盛。
而與此相反的賈家。
此時正就著咸菜還有菜饅頭在吃今天的晚餐。
“奶奶,我想吃紅燒肉~”
棒梗在家都聞到了紅燒肉的香味,也可以說整個四合院內(nèi)都有著肉香。
主要是今天宋芷蘭做紅燒肉放的香料太多了,這讓所有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賈張氏此時也聞到了肉味,不過她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秦淮如。
“秦淮如,沒聽到棒梗要吃肉嗎?”
“還不快去。”
這次,秦淮如卻是反駁道:“媽,這肉是李家的,要不過來啊?!?/p>
聽到說是李家的,賈張氏的三角眼是格外的銳利。
該死的李家,吃吃吃就知道吃,早晚吃死你們。
她也清楚自己不是李家的對手,便沒有讓秦淮如去找不自在。
見此,秦淮如也是長呼了一口氣。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了,怎么就當時眼瞎嫁到了賈家。
如果當時能夠介紹給李衛(wèi)國就好了。
不過現(xiàn)在也只能后悔了,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閆家,
作為李家對門的一戶,他們家聞著那紅燒肉的香味更是濃厚。
閻埠貴聞著紅燒肉味咽了口口水,隨后看到了櫥柜上的散白。
他起身拿起散白就準備出門,不過看了看瓶子里的酒趕忙又來到桌前將茶缸里的水兌了進去。
看到瓶子里的散白夠一半了,他笑著走了出去。
“咚咚咚~”
李興安一家子正吃的高興,卻沒想到有人敲門。
李興安皺著眉頭,這怎么每天都有人在晚上吃飯的時候敲門,還吃不吃了。
他起身來到門口,打開門還以為是秦淮如,但看見了閻埠貴。
“喲,三大爺您咋來了?!?/p>
說著,他并沒有讓開門口,而是站在門口問著。
“這不是想起來還有點白酒嗎,陪你爸喝點?!?/p>
聽到這里,李興安不由輕笑道:“三大爺啊,別人不懂你我還不懂嗎。”
“我猜你這散白估計兌了一半多的水吧。”
見到自己被拆穿,閻埠貴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哪能,就加了一點點,這不是怕你爸喝多了嗎?!?/p>
“好了三大爺,您也別對我家的飯打主意了,”
“您啊,就是摳沒別的。”
“您這一個月40塊錢左右,難道還不能買塊肉嘗嘗嗎?”
雖然閻埠貴對外說自己工資27.5元,但他可不信這個年代小學(xué)老師有這么點錢。
正常來說40塊到50塊應(yīng)該才正常。
聽到李興安的話閻埠貴大驚,隨即趕忙說道:“哪有那么多,我一個月工資才27.5!”
“切,你覺得我信么?”
“要我說,三大爺您這一個月工資也不低,非要算計來算計去的,對家里人也算計?!?/p>
“到時候等年紀大了,孩子們都跟你學(xué)的算計你該咋辦?”
“小孩子懂什么?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得窮!”
說完他也是氣的沒打算再混吃混喝了。
回到家后氣的他差點將手里的散白扔了,不過他還是忍住沒有丟出去。
坐在椅子上,氣呼呼的他想到了昨晚殺的那條魚。
“他三大娘,去把那條魚的尾巴給做了?!?/p>
“今天咱們也來吃頓好的!”